於此,他們便繼續跟着腳印連續通過許多路口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大廳。這大廳之內,除了依然是滿地的枯骨外,也沒有些別的什麼了。很顯然,這裏並非是封印之所在。而通過地上腳印,也可以判斷出這裏並非是“終點”。
不過,在這大廳之內,依然有着一些“特別有趣的東西”
“逸哥哥”陸絮颻喊着衛逸。
“嗯什麼怎麼了”衛逸緊忙迴應道。
“你快看牆上好像有些東西誒”
“東西什麼啊”說着,衛逸便御劍來到牆邊,看了看後,說道:“這哪有什麼東西”
“不是逸哥哥,你仔細看”
颻兒既然如此說了,衛逸也只好再認真地看了看。便如此,在看了些許時間之後,突然心中一驚。是故,衛逸緊忙用傳音之術,呼喚秦朗道道:“這是大哥你快來”
“怎麼了阿逸發現了什麼”秦朗緊忙過去查看。
“大哥你快看牆上這牆上好像是有畫”
“畫”秦朗緊忙查看。他在大略地看了一眼之後,突然臉色一黑,但什麼都沒說,只是摸着牆壁,開始細細地、認真地檢查着牆壁上的畫。就這樣,看着秦朗臉上的神色,誰也不敢打擾他。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依然是沒人敢去打擾秦朗。但隨着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衆人的心中亦是愈加地煩亂。一方面,是誰也不知道不知道秦朗爲什麼會在這種“閒事”上浪費時間,而不去繼續追蹤那女孩他們。而另一方面,也是無人知曉秦朗究竟會何時停下。
時間又是一點點地流逝,秦朗終於是檢查完其中一塊牆壁了。不過,很顯然,他並不打算停下。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直接奔着下一面牆壁便去了。可以依然,沒人趕去打擾他。或者說,是“更”不敢去打擾他了。因秦朗臉上的陰雲,是更加恐怖到令人膽寒了。
只是一味地等着,不會有任何的意義。並且,安靜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氣氛。面對着眼前的情況,衛逸和陸絮颻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知道,現在不能去打擾秦朗而已。而唯有慕容詩清楚地知道,一時半會之內,秦朗是不可能檢查完這些牆壁的。而在此之前,即使前去阻攔也沒有任何意義。
是故,慕容詩對衛逸和陸絮颻說道:“算了乾等着,既沒意義,也沒意思。這樣,我們也去看看這些牆上的畫吧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能讓秦大哥如此入迷。”
不過,等慕容詩話音纔剛落,在一段距離之外,另一面牆壁邊上的秦朗,便直接以傳音之術說道:“等等你們你們還是還是先別看這些壁畫了”
聞聽秦朗所言,慕容詩疑惑地問道:“爲什麼這些壁畫,有什麼問題麼”
“這些壁畫上面記載”話至於此,秦朗停了下來閉上眼靜思了片刻,隨即又繼續說道:“算了別管了一會兒我看完了,我自會講給你們聽。但你們現在還是別看了”
“嗯那行吧”深知秦朗心性的慕容詩,爲多做糾纏,只是帶着衛逸先去檢查腳印,以做好繼續追蹤的準備。
又是過去了許久,衆人突然聽到了秦朗的傳音:“好了我已經將這些牆壁上的壁畫,全部檢查了一遍。你們來我這裏吧我跟們說些事”
急不可耐的衛逸,剛行至秦朗身邊,便直接開口問道:“大哥你剛纔在看什麼呢那麼有意思麼”
“有意思也可以算是吧”
“這些是畫麼沒錯吧”
“這些就是畫沒錯的”
“那這都是畫了寫什麼啊”
“這些牆上的畫,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
“沒錯”
“那講的是什麼啊”
說着,秦朗長嘆了一口氣,隨即悵然地說道:“這牆上的壁畫,講的就是這墓冢之內的故事”
“墓冢之內墓冢之內墓冢之內”好似發現了什麼一般的慕容詩,驚懼地問道:“難道是跟着滿地的白骨有關麼”
“唉沒錯”說着,秦朗便又是長嘆一口氣。
“這那秦大哥你快講講”
“這裏的人,其實都是死於軒轅氏之手”
“軒轅氏”衛逸、慕容詩和陸絮颻三人異口同聲地驚懼道。
“沒錯”秦朗臉上的表情,並未改變,只是嘆了口氣便繼續說道:“這些人,曾經都是這座墓冢的建造者但是,在這蚩尤冢建造完成之後,他們就被扔進了這墓冢。在軒轅氏封住了墓冢大門之後,他們就死在了這裏面”
“等等軒轅氏,他爲什麼要做這種事”衛逸驚恐地問道。
“也許就像颻兒所言,他們是來給蚩尤陪葬的吧”
“那他們能算是自願的麼”衛逸對此感到比較猶豫。
不過,慕容詩在看到了秦朗的表情後,則是試探地問道:“秦大哥他們真的是陪葬麼”
“也許吧”秦朗十分猶豫地擠出了這麼半句。
“也許吧那就是說,其實還有別的解釋對吧”
“嗯詩詩這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秦大哥應該還有別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果然還是瞞不過詩詩”說着,秦朗長舒了一口氣,隨即嚴肅地說道:“其實,這壁畫上所記載,乃是說當年,軒轅氏選了這麼一批人,來建造這蚩尤冢。並承諾只要能建成這墓冢,就還給他們自由。但結果是,軒轅氏並沒有兌現他的承諾,反而是將這羣人給丟在了這墓冢之中。大體,就是這麼回事吧”
“嗯原來如此不過,我想如果僅僅是如此,秦大哥不會是如今一副表情吧”
“嗯不過,接下來就不是牆上的記載,而是我的猜測了”
“嗯”
是時,秦朗嚴肅地說道:“我從壁畫上的記載,可以猜到一些事。首先,這些人應該是奴隸或罪犯一類的人。但,如果伏羲前輩所言,均是真話。那麼,最有可能的情況是,這裏的白骨都是魔人,或說是半神。”
“我已經猜到了”慕容詩對自己此刻的機智,實在說不上是有多開心。
“但,更重要的是也許只是也許”秦朗又重重地強調了一遍:“也許這些人並不是陪葬之人。而是因爲,軒轅氏不想蚩尤冢的祕密被傳出去,就直接將這羣人給送上路了”
“什麼不會吧”衛逸驚懼地言道:“不可能吧這”可話至於此,衛逸語氣不在慷慨,而是弱弱地說道:“對沒錯他對於魔人,是從來都沒有仁慈的”想着自己的祖先,竟是如此之輩,讓衛逸的情緒愈發地低落。
可現在不僅是秦朗,甚至是對衛逸從來只有順奉的陸絮颻,都沒法安慰些什麼。只有慕容詩,想母親一樣,撫摸着衛逸的後背。至於效果嘛
無人可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