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能帶我們出海麼”衛逸依舊是沒有理會風無憂,只是繼續和漁人攀談着。
“唉我不過就是這海邊閒來無事釣釣魚的閒人而已我哪來的什麼海船況且對於你來說,你要的是那種能出海的大船,我這最多隻有一艘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船而已。”
“那敢問老人家這附近哪裏能搞得到出海的大船”
“這這城裏是不行了你得出城去尋找城外有個專門就是造船的木匠,他說不定有不他肯定有他前兩天還吹呢說他造出了一條能到東海之上尋找仙女的船”
“東海之上仙女”聽到那漁人所言,衛逸警覺地問道:“什麼意思老伯你快與我們說說”
“這個嘛具體我也不知道你得去問,滄海酒樓的掌櫃了”
“滄海酒樓”
“對他對這件事比較瞭解,我不過就是道聽途說而已”
“那滄海酒樓是在哪裏啊”
“這不就順着這條路走就是了不遠就能看到”
“好謝謝老伯指點”說罷,衛逸便轉過身去,徑直走去,同時對風無憂厲聲喝一聲:“走了跟上”
“餵我是你的師兄不是跟班好吧”風無憂依然是在萬分無奈地抱怨着。
自然,衛逸是不會理會他的,其只是自顧向前。不久時間,大致也就千步不足的距離,便走到了滄海酒樓。這一路,衛逸還是邊走邊問過來的。只因,此地雖熱鬧非凡,不過就是這滄海酒樓實在過於平凡,不是特別的讓人能記得住。其莫說是超凡特絕的裝飾,便是一個幌亮招牌都不曾見。唯有一條兇惡非常的惡犬和兩個明顯就是看門的惡奴,明晃晃地立於酒樓門口。
“等等”看到此情此景的衛逸,突然止住腳步。
“怎麼了”風無憂不解地問道。
“你看”衛逸指了指酒樓。
“這這裏是”
“這就是滄海酒樓”
“不會吧這裏看上去,不像是什麼良善之地啊”
“沒錯這酒樓就一個門,還放這麼三條狗,實在不像是開門賣酒的地方”
“也就是說這裏很值得推敲啊”
“算了先去前面探探路罷”
“好”
“”
“”
“”
至此,二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曾向前半步。片刻過後,風無憂試探地問道:“那個我們誰去啊”
“唉你覺得,能讓我去麼”衛逸冷眼看着風無憂言道。
“呃不能麼”
“哼好我去”說着,衛逸氣勢洶洶地就要走上前去。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你要你要去要去幹嘛”被衛逸的氣勢給驚到的風無憂已是語無倫次。
然,衛逸卻只是冷冷地言道:“哼讓我去我去跟他們打一架,然後招來一羣人麼”
“這個”風無憂面對衛逸是半點辦法都沒有,垂頭喪氣地言道:“算了還是我去吧您老人家就在這裏好好站着養尊處優好了”
“呵呵”說罷,就見那風無憂徑直走向了那兩名惡奴。
衛逸則是在後面靜靜地觀察着。一方面,既是觀察着事情會如何發展,以備不測。而另一方面,也是在觀察着風無憂這個人,以備後患。但衛逸本以爲的,剛一去便會被人轟回來的風無憂,以及雙方大打出手的場面,卻是均未發生。只見那風無憂卻是和那二人聊得很歡。越是看着,越是費解。越是等着,越是心急。但所幸,風無憂並未讓衛逸等得太久。
“餵你幹什麼去了”衛逸不悅地言道:“怎麼這麼費事”
“是您不費事您多直接啊上去就要打人家真是服了”
“哼算了說正事吧”
“好總之,我打聽到了爲什麼這個滄海酒樓會顯得如此奇怪”
“爲什麼這裏到底賣不賣酒”
“賣不過,賣酒不是這裏最重要的事情這裏也不單單是個酒樓”
“這裏應該是什麼風月場所吧”
“哦阿逸很聰明啊這裏確實是個風月場所但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通常不是達官顯貴,便是富商巨賈,少有一些窮酸文人,也是隻是進得門去湊湊熱鬧而已,人家真的有頭面的姑娘,根本就是不可能見到的”
“但這就怪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沒錯一個小小的船匠,本來是連門都進不去的因爲連看門的,都是要打點的”
“所以他是發了一筆橫財”
“沒錯這就是和先前那個漁夫老伯說的連上了”
“什麼意思”
“那個船匠,他之前拿着好多珍珠前來這個地方,大肆揮霍了一番。還到處與人說,他是去東海之上的仙島,那裏有一個仙女給的”
“所以他想要再去那個什麼仙島,然後再要點珍珠來”
“這個他們倒是沒說但我想是的吧不過,老實說,我很懷疑這消息的真實性”
“我倒是認爲,這消息有可能是真的因爲,他小小一個船匠,沒道理會突然獲得大把的珍珠”
“也是不過,這人真是貪得無厭”
“算了那你打聽到那個船匠住在那裏了麼”
“這個很好找出了城只有一個船塢,船匠只能在是那裏”
“好那我們走”
“我們現在這就去找他”
“當然不是我們去找詩詩她們我們只是打聽消息,不是要確實地搞到船隻畢竟,錢財還在詩詩那邊,我們即使找到了船隻也買不下,甚至連定金也交不了我們去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先去找到詩詩她們,然後再做打算反正那個船匠估計也不會跑了”
“這倒也是那我們快”可還未等風無憂將話講完,衛逸便早早走了去。
“快跟上”衛逸不耐煩地催促道。
“你你知道她們在哪裏麼”
“哼當然知道快跟上別廢話”
“呃天啊怎麼讓我碰上你這麼個活生生的小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