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衛逸緩緩從牀上站起來。他也是不知,究竟是誰將自己送回房間。但這對於現下的衛逸來說並不重要,現在其一心所想,不過是儘速前去門外,看一看這時間的吵鬧,究竟爲何。但總歸還是要把衣服穿上吧,衛逸看着自己光着的身子,如是思考着。
“呃衣服呢”坐在牀邊,尋找着衣服的衛逸,如是自言自語。
“這兒呢”說着,便有一隻細嫩的手,從衛逸身側,將衛逸的衣服給遞了過來。
“哦謝謝”衛逸一把接過了衣服以後,利落地套上了。然而,是時,衛逸突然愣住,其驚恐萬分地轉回頭去。最終發現,躺在牀上的是虞秋。
然而,那虞秋並非顯得有多驚訝,只是坐起了起來用被子擋着自己的身子,淡然而道:“你也是被那叫聲吵醒的吧”
“這”面對如此情形,衛逸是完全理不出個頭緒。但衛逸雖然未經成年事,但有些近乎常識的事,衛逸還是清楚的。雖然其亦是清楚,此言出口,實在不好。然無奈,爲了搞清楚情況,衛逸還是值得說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我我那個”
“逸哥哥,你怎麼了”虞秋眨着眼問道。
“我我我怎麼也沒有我就是我就是”
“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我們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衛逸大聲吼了出來。
“你是不想知道,我究竟是否落紅”說完這話,虞秋便是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隨即,虞秋膚若凝脂的雙腿,便盡顯於衛逸眼中。但此時的衛逸,實在無心欣賞這如此春光。真正進入衛逸眼中的,令其幾乎驚惶失措的,是被子上明晃晃的一片紅色。抱着一絲希望,想着這有沒有可能是硃砂印,或是雞血豬血之類,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故,衛逸還是親自檢驗了一番,那果然是人血。
可即使如此,這還不能算是最糟糕的。就在還光着下半身,只穿着一件上衣,茫然地坐在牀邊之際,就見外面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那林海,進門之後,看着衛逸與虞秋二人,驚懼地言道:“你們你們怎麼回事你們也啊天啊”
“等等你先聽我解釋我”儘管衛逸如此說道,但眼前的情況,衛逸也是實在解釋不了什麼。
然而,正是此時,剛纔聽到林海的喊聲,魏峯亦是走了進來。見到房間裏的情況,冷靜異常的魏峯,只是緩緩言道:“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然後我再說別的”說罷,魏峯便是拉着林海,出了房間。
“喂讓我出去啊”衛逸一邊搖晃着房門,一邊對門外喊着。
“你們先把衣服穿好,然後我們會進去的”魏峯冷言道。
“不是我的衣服已經穿好了但是秋兒的還沒穿呢你先讓我出去,好讓秋兒穿上衣服啊”
“不用”
“不是秋兒她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呢”
“哼事情做都做了,現在還害羞個什麼就這樣吧你想看,就多看兩眼,也無妨”
“你”面對魏峯所言,衛逸真是想反駁什麼。可無奈的是,衛逸雖非詞窮,但實在是理虧,故亦是實在說不出個一二。
但所幸的是,虞秋也是將衣服穿好了。故直接走到門前,對外面喊道:“大哥二哥你們進來吧,我已經穿好衣服了”
“行”說着,魏峯和林海二人便是走了進來。進了屋後,衆人都是尋得各自位置。衛逸和虞秋二人在魏峯的威壓之下,一齊坐到了牀邊,二人幾乎是緊挨着。而魏峯則是尋了凳子,坐在二人面前,林海立於其身側後方。
“行了說說吧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魏峯依舊是操着其既無憤怒,更無慌亂的口氣,緩緩言道。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記得我們昨天晚上一起喝酒來着然後,我早上起來,就已經是這樣了”衛逸扶着額頭,無奈萬分地言道。
“嗯雖然,這不一定有用,但我還是想多問一句。你是什麼時候喝的酒”
“當然是晚上啊”
“我知道是晚上晚上什麼時候”
“大概”
“酉時還是子時”
“當然是酉時子時那會兒,我都已經醉了”
“真的”
“你不信”
“沒有看樣子,你說的應該是真的”隨即,魏峯又是轉頭向虞秋問道:“你呢你不會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不是啊我知道啊”虞秋眨着眼睛,淡然言道。
“嗯什麼意思”聞聽欲求所言,衛逸瞪大眼睛,驚懼地問道:“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還能是知道什麼,當然是昨天晚上的事啊”
“你快說昨天晚上都發生什麼了”
“昨天晚上,主上醉酒以後,夫人便是扶着主上回房。然後到了子時,主上就是起來,說有正事要與大姐和逸哥哥說正事”
突然之間,衛逸聽到了“逸哥哥”三個字,心中突然一陣刺痛,然其亦未多言,只是繼續聽着虞秋之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