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並未真的等那人從屋中走出來,那唐烈便是狠狠地咬着牙,言道:“哈哈哈果然果然果然是你啊秦朗”
“哈哈哈真是巧啊萬沒想到,竟是在此又碰到了唐兄”那秦朗是打着三分官腔。
“哼巧秦兄這話,說得就假了點吧難不成秦兄,還不是特意來此的”
“不本侯,當然是特意來拜訪大冢宰的不過我想,本侯口中的特意拜訪,和唐兄所謂的特意拜訪應該是不一樣的”
“哼不一樣”
“嗯我想唐兄是爲了嫂嫂而來的吧”話至於此,那秦朗突然是拍了三下手,並喊了一聲:“帶上來”
是時,又是兩名兵士一人一邊架着許蘭芝出了來。那許蘭芝見是唐烈,便是喊了出來:“相公”說着,就要掙開兩名兵士,然卻仍是爲其所死死拉住。
見此情狀,那唐烈是喊了出來:“蘭芝”
“唐兄和嫂夫人,還真是夫妻情深呢”是時,那秦朗是冷冷地言道。
“那是自然不過,秦兄你果然還是如此卑鄙無恥啊”
“哈哈哈哈嗯本侯能明白唐兄是何意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唐兄還真是理會錯了”
“哼是麼還是本座理會錯了莫不是秦兄你並非是如此而是更加卑鄙無恥了”
“嗯卑鄙無恥麼這本侯不做否認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
“哼哈哈哈原來是不否認啊”
“是不過雖然我並不認爲唐兄會認同吧但說實話,我是來到這裏之後,才偶然遇見了嫂夫人的”
“哦那你來這裏不會真的是什麼拜會宇文大人吧”
“本來嘛本侯來此,確實只是爲了拜會宇文大人順便吧順便希望他能撤軍,暫時保持中立。好給本侯讓出一些時間,減少一些壓力,以便本侯能有時間來專心對付唐兄。當然最好,還能爭取到宇文大人的加入我方以上,纔是本侯來此的全部目的至於至於偶遇嫂夫人這還真的是意外太意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時,那唐烈是大笑了起來。一時間,場面氣氛變得十分奇怪。直至片刻之後,那唐烈纔是止住笑聲,並是長舒一口氣,隨即言道:“哼姓秦的本座問你接下來本座的問題,你可敢回答實話”
“這個嘛嗯得看你問什麼了”
“哼本座問你你當真,就沒想過要抓到蘭芝,以要挾本座麼”
聞聽此言,那秦朗先是一愣,隨即詭笑笑着迴應道:“哈哈哈無愧是唐兄啊嘖嘖嘖”
“哼若是本座未曾猜錯的話,那個元危,現在應該就在許家呢吧”
“嗯沒錯吾等這長安城一行,自然是要順便帶上嫂夫人,去我肅侯府喝上一杯茶的不過嘛元統領他現在在做什麼呃哼哼天知道呢說不定說不定現在許家也已是一人都不剩了也說不定哦哈哈哈哈”是時,那秦朗是輕蔑地笑道。
“你姬雲”
“嘖嘖嘖哼阿黎啊何必呢如此便惱羞成怒了我看我們不是你和我還是應該先冷靜地談一談纔對吧”
是時,先前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衛逸,如今是時忍無可忍地大喝道:“姓秦的我們跟你沒什麼好談”然,衛逸話只是說到一半,便是爲唐烈所攔下。
“條件哼還用提麼本侯在離開桃源鄉之時,曾交代要他們給我拖住最好三天,最少一天時間。現在,才短短這半日不到的時間說明他們應該是一個不剩,全部犧牲了吧那其實本侯也沒什麼想要的了”
“哦你說這個啊有關這個,本座想告訴你的是,本座之所以會這麼快攻陷桃源鄉,乃是因桃源鄉衆,已是投降而且代表投降之人,便是詩詩與玉兒而桃源鄉衆的處置權,本座已是給了鍾豫將軍”
“哼那還不是一樣”
“這個這個可不一定”
“算了本侯不打算與你討論這許多廢話”說着,那秦朗是直接將旁邊一名兵士的手中長劍丟到了唐烈面前,隨即冷冷言道:“哼莫要廢話了自己動手吧等你自己了結了以後,本侯就會放了嫂夫人的”
是時,那唐烈突然又是大笑了起來,隨即就在其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法陣。秦朗心知,這法陣便是轉移之術的法陣。然而,不僅是秦朗等人,在許蘭芝腳下一樣是出現了一模一樣的法陣。見此情狀,那秦朗是緊忙在那許蘭芝身上施下法術。片刻過後,只見那唐烈及衛逸等人已是消失不見,而那許蘭芝卻仍是留在原地。
至此,那元危纔是從屋內緩緩走了出來,向秦朗問道:“就這麼就放他們走了”
“唉我能勉強留下一個許蘭芝,就已是不易了。況且,就憑本侯、元統領和宇文大人我們三人,哪裏能是他們幾人的對手。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對不住大冢宰但確實,就憑冢宰大人手下的雜魚們,實在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話至於此,那秦朗便是長嘆了口氣。
“嗯確實就憑我手下的那些廢物確實是沒法與軒轅大神此等人物,相提並論啊”那宇文護,是點着頭言道。然,話至於此,其話鋒是突然一轉,問道:“那敢問軒轅大神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嗯不怎麼辦冢宰大人先派人把嫂夫人給送回許家,然後嚴加看守吧之後還用得上”
“那許家的人呢”
“嗯一樣是看起來別讓他們出什麼亂子”
“好”說罷,那宇文護,便是安排屬下前去處理。
而另一邊,在長安城外,那唐烈見許蘭芝並未在自己身邊,便知其箇中分寸。然,雖是如此,其仍是怒不可遏。其伸出右手,運氣功來,將那宇文陌吸了過來,並用右手死死地扼住其喉嚨。那唐烈是咬着牙,狠狠地言道:“哼那什麼宇文護,是你的什麼族兄是吧”
“呃”已完全是難以呼吸的宇文陌,勉強地呻吟着:“大人大人請聽我解解釋”
然而,那唐烈卻是根本不打算聽其解釋,只是冷冷地言道:“死吧”然後,便是將其脖子擰斷,並隨手將宇文陌的遺體丟到了路邊。片刻過後,其心緒些微地平穩了下來以後,其纔是言道:“走回崑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