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此情狀之下,卻仍有一人依然能保持冷靜,這人便是歐陽乾。自然,那元危與鍾豫二人,是機敏地發現了問題。同時,那衛逸亦是發現了問題。而面對於此,雖然那鍾豫和元危是有所猶豫。然那衛逸,自然是緊忙問道:“歐陽長老這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而那歐陽乾,只見是一副凝重無比的表情,道:“是祭風臺那裏出事兒了”
“祭風臺”
“對就在通天殿後面不遠,一隱蔽之處,那裏正是天門封印之所在”
“那那我們趕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好”
然,是時,那鍾豫卻是平靜地言道:“不,不必了,不必所人都去。衛兄弟還是護送夫人回秦府。而歐陽長老,你還有一件重要的是,就是組織整理好崑崙派剩餘的弟子。慕華和桓統領,你們兩名醫者還是繼續去負責傷者。其他人就負責手頭上的事情就好,該收拾戰場的收拾戰場,該埋葬死者的埋葬死者。祭風臺的事情,就交給本座、元統領還有謝統領吧。”
“你好啊吧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走了”說罷,那衛逸便是御其劍來,並將崔清荷置於身後。
“還有,請”
“我知道還有蘭芝姐姐放心忘不了我先走了”說罷,那衛逸便是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見衛逸已是離去,那鍾豫便是轉頭對元危及謝意如,言道:“我們走吧。”這話語之中透露的,既不是命令,又非是商量。其更像是“通知”一般,依舊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態度。
是時,那元危望着四周的情況,見衆人在鍾豫的指揮之下,雖然仍是身處於震顫之中,然卻是井然有序地做着各自的事情。其突然是開口道:“鍾將軍我有些事情,想託付您”
“嗯元統領,客氣了。您但講無妨,若有本座能幫得上忙的,定在所不辭”
“嗯”說着,那元危便是從懷中取出那可以打開桃源鄉大門的怪石,並言道:“此石,乃往返桃源鄉與軒轅界大門之匙,希望您能收下此物”說着,那元危便是將那石頭,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並死死地盯着那鍾豫的雙眼,道:“希望鍾將軍不是蚩尤大人,能帶執掌桃源鄉”
“嗯這元統領,您這是何意”
是時,聞聽元危所言,那桓峻是驚慌地停下手中包紮的工作,跑到了元危身邊,喊道:“老大你沒事吧”
而那仍是小孩子的司馬驤,則更是錯愕萬分地高呼着:“大哥你這是再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沒沒什麼意思只是只是希望能讓鍾將軍執掌桃源鄉而已因爲,我們現在需要一個新的大統領,來帶領桃源鄉,不是麼”那元危是無比認真地言道:“還是說,阿桓你打算要做這桃源鄉的大統領如果是的話,這我是沒有意見的如果阿如想要這位置的話,一樣可以不過不過唉算了如果驤兒想做大統領的話,只要阿桓和阿如都沒意見的,那給你也無妨”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是時再看桓峻,其是嘆了口氣,隨即言道:“是我剛纔只是突然之間,有點有點被嚇到了而且,多少因爲是外人吧所以,有點不信任不過,老大說得也沒錯現下之際,的確沒有比鍾將軍更合適的了”
而那謝意如亦是垂下頭,喃喃自語道:“是啊以現在的情況看,的確”
至於那司馬驤,則是來回地看着元危、桓峻及謝如意三人,而不知所措。
然,是時,那仍是一點頭緒都不曾有的鐘豫,自然是要將事情問清楚。故,其便是言道:“那個元統領您你究竟是何意本座真的是一點都不明白還請您能細細說來”
“我”是時,那元危似是有所猶豫,然在微微地嘆了口氣後,其便是言道:“唉不瞞您說其實,我已是命不久矣”
“什麼”
“沒錯本座曾經因爲一些原因在被當時還不是大冢宰的宇文護追殺之時,曾留下了很重的傷。”
“嗯宇文護”是時,那桓峻是驚懼道:“傷了大哥的,就是宇文護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也沒什麼不過,確實我連蕭老先生也沒說過”
“那不對那大哥之前怎麼還和那宇文護聯手呢”
“沒什麼大敵當前,去日瑣事,不提也罷不過,所幸的是,那宇文護也沒認出我來不過也有可能是認出來了,只是沒說罷了不過,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麼”
“沒事已經都是過去之事了,不重要了總之,是受了很重的傷,一直都無法復原雖然在阿桓的幫助之下,勉強挺到現在,可經過如今這段時間的連續幾場大戰以後,身體透支實在過分,如今怕已是難以爲繼”
“那用不用讓慕華替您看看”那鍾豫是關切道。
“不必了本座的身體,自己是知道的如今已是藥石罔效不過嘛,人生如此,死生無常,已是早已習慣是去是留,不過而已,不必介懷不過,在去之前,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這桃源鄉了所以,我想在去之前,能替桃源鄉找到一個新的大統領。而我想,這可能沒有比身爲新任蚩尤氏的鐘將軍,更合適的人選了”
是時,那鍾豫又面臨了一無比重大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