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分是否有毒這他媽怎麼分”
鎧因有些鬱悶,打開一個方盒,裏面卻是一些像是麪粉一樣的白色粉末,說是什麼藥粉,貼近了,聞着倒是有一股淡淡的異香,應該是所謂的藥香,但具體是什麼玩意兒,鎧因怎麼知道他又沒學過醫術,如何分的出什麼藥是什麼藥
“堂堂修煉者,怎麼連藥物都區分不出來呢”
天焱嗤笑一聲,彷彿瞧不起鎧因似的。
臥槽
“你這老傢伙,你特麼你行你來啊。”
鎧因根本不帶客氣的,“我不會分辨,你丫的你能認出來還是怎麼的你要是能認出來,就特麼趕緊說,別唧唧歪歪的行不行”
他正頭疼呢,天焱這麼裝那特麼不就是找罵的嗎
“你小子,你當老夫什麼人區區幾種藥物而已,老夫會分辨不出來”
啪
鎧因把那打開了的小藥盒輕輕的往桌子上一磕。
“少他孃的廢話,快說,這是什麼玩意兒有沒有毒”
“你莫不是傻子吧”
天焱有些氣急敗壞了,“我聞不到味道,只能看得到模樣,這還不是原材,是被磨成了粉末的藥粉,我怎麼可能看藥粉就能猜出來原物的”
“草,那你說怎麼辦”
“我”
天焱頓了一下,“要不然,你嘗試着喫一點吧,讓藥粉進入你身體裏,我嘗試下在你身體裏分析它的藥性,多的不敢說,有沒有毒我還是分的出來的。”
喫
草
行,只要能分出來,喫就喫。
“喫多少”
“一點就行,關鍵是分辨藥性,喫多少都沒關係。”
鎧因低下頭,餘光注視到所有的人都在低頭觀察,或仔細的看,或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聞,時而有人一臉恍然,時而有人一臉茫然,又時而有人眉頭緊皺,端的是百姿百態。
鎧因取來一支藥匙,木質的,這東西火雲閣倒也是一人準備了一支,大概也是照顧到不同的人可能有不一樣的區分方式,所以準備的還挺齊全。他左右看了一眼,趁人不注意,便從那藥盒中挖出少許,猶豫了一下,放進了嘴裏。
嗯
有些麻麻的感覺,不對,又好像是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說不上是難受,倒是有一種別樣的舒服感覺。
這應該不算是毒吧毒不應該都是讓人難受的嗎
“莫非是麻血花”
天焱猶猶豫豫的說着,“聽你的感覺,好像喫過麻血花的人都是這種反應。初時只覺酥麻,到毒發之時,便是彷彿連血液都麻痹了,血液不能流動,身體麻木。可是這種東西應該是劇毒之物啊怎麼會”
“那小子都說了,這裏面沒有致人命的東西,你到底知不知道”
“臥槽,老夫這不是正分析的嗎”
“我靠,就你這分析,我怎麼感覺這麼不靠譜呢”
“你,你這臭小子,我”
鎧因與天焱正吵的火熱,不想,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阿狸卻是突然傳出來一陣聲音。
“咦麻牙兒的味道。主人,你喫麻兒果了嗎”
麻牙兒麻兒果
“阿狸,你你認得這是什麼東西”
“哎哎哎對哦,我怎麼會認識呢”
阿狸聲音裏聽起來滿是驚奇。
“我”
鎧因一頭黑線,你怎麼知道的你來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