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主子你們兩個膽子也是夠大的啊。誰給你們的自信在主子面前猖狂,還動了殺心”
這種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鎧因最是看不起,以巫蠻兒的性格,他不信巫蠻兒會爲難這些下人,可他們卻連主子都敢欺辱,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這輩子你們活的失敗,希望下輩子能認清楚一點,長點記性,別再做這些人神共憤之事。”
一手擡起,掌心之中火力涌動,以這兩個侍衛區區不到黃金的實力,絕對抗不過去。
“住手”
危急關頭,巫府內又傳出一聲大喝,“哪裏來的狂妄小輩,敢在我巫府殺人行兇活的不耐煩了吧”
聲音顯得渾厚,又有幾分沙啞,下一刻,一縷清風吹過,門口便多了一個身穿藍色布衣,樣貌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雙手負於身後,一臉陰沉的盯着鎧因,冷冷的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巫府,劍域最大的勢力,你在這裏撒野,怕是不想活了吧我勸你趕緊收手,他日前來負荊請罪,我等還能饒”
話沒說完,鎧因收了手,卻又狠狠兩腳,將那兩名護衛的胸膛踩下去好大一塊凹陷,兩名護衛痛苦的挺起了上半身,想要痛呼出聲,卻被截斷了氣,張開嘴,發不出聲音,嘴角的鮮血如卸了閘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流淌。渾身抽搐了幾下,就這麼斷了氣。
“兄臺剛纔說什麼在下耳朵不太好使。你是讓我收手嗎”
鎧因歪着腦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道,“好啊,我收了手,但你沒讓我收腳,在下這麼做,可是給足了你面子。”
“你”
中年男子大怒,身影一動,便要衝上來。
巫蠻兒皺了皺眉頭,“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不許動他。”
“客人”
吳管家眼神一陣閃爍,倒是沒有執意動手,卻是轉過了頭,盯着巫蠻兒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小姐,老夫昔日在太老爺身邊鞍前馬後之時,按輩分,也做過你爺爺,就連老爺,你爹,見了老夫也要尊稱一聲吳叔。按理說你是主,老夫是僕,本無權干涉你的事情,但今日之事,你確定要這麼處理他在我們巫府門前殺了我們巫府的人,小姐您身爲巫府的繼承人之一,莫非就是這般處理的嗎小姐,這樣怕是不能服衆吧”
呦,原來還真是個老傢伙,太老爺那不就是巫蠻兒的爺爺修行之人就是不一樣,七老八十了也跟四十歲一般模樣,不過這老東西看着不老,怎麼腦子卻像是老糊塗了巫蠻兒再怎麼說也是巫府的主人,正如他所說,巫蠻兒是主,他是僕,卻以訓斥的語氣說教,尊卑何在
“吳吳爺爺,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
按照鎧因的想法,巫蠻兒就該一巴掌甩過去,好好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尊卑主僕之分,可讓鎧因眉頭緊皺的是,巫蠻兒好像真的有些害怕這個老傢伙一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唯唯諾諾,這主僕身份,簡直就是倒過來了一樣。
“他是誰老夫並不關心,老夫也沒興趣知道他的來歷。”
吳管家揮手打斷了巫蠻兒的講話,一臉冷意的說道,“小姐,我只知道,老爺病重之後,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一頭牛羊尚且知道護犢,而小姐你卻是幫着外人說話,簡直讓我們巫府的人爲之寒心。”
“吳管家,你放肆”
胡兒臉色一變,吳管家這話,簡直就是在罵巫蠻兒牛羊不如,換句話說畜生不如。
啪
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