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再驚慌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那還不如徹底的放開心中的那份緊張。
當然,能夠像蘇銳採取這種“極端做法”的,真的很少見。
“我想親親你哎。”
這是浪漫,還是流氓
不管怎麼樣,歸根結底,大體是三個字不要臉。
就連蘇銳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竟然就鬼使神差的說出這種話來。
世界上想親歌思琳的人很多,但是敢當面說出來的人可幾乎沒有,而能真正親到這位公主的,世界上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在普列維奇夫婦的小樓裏面,歌思琳把自己的初抱、初裸和初吻全部都給了蘇銳。
當然,這些都是被動的。
全世界只有一個異性看過成年之後歌思琳的身體,那就是蘇銳。兩人在打鬥的時候,蘇銳扯開了歌思琳的睡袍,他同樣很是被動的飽了眼福,然後同樣鬼使神差的親了對方一口。
事後,歌思琳並沒有追究此事,但是,誰也不知道這位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小公主到底是怎麼想的。
此時此刻,在絕對的劣勢之下,聽到蘇銳這樣講,歌思琳的臉紅了。
兩個人相識不過短短几天而已,現在卻好似已經變成了認識多年的老友。
“這種時候,你還在想着泡女生”
歌思琳把捧着蘇銳臉頰的雙手改成了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位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小公主也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忽然涌起了一種強烈的衝動,她想要在這種關頭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曖昧。
曖昧,這兩個字對於以往的歌思琳而言,完全是距離十萬八千里之外的。她從來都看不起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那些年輕人的花前月下,在歌思琳看來,就是一個單詞low。
可是,現在的她卻有些難以名狀的衝動。短短的幾個小時裏面,兩個人產生了濃烈的戰鬥情誼。
這種感覺很簡單友情之上,愛情未滿。
那些持槍的黑衣人在距離五十米的位置就已經停下了腳步,他們看着場間的一對男女“卿卿我我”,不禁感覺到心臟都不好了。
爲什麼會遇見這種情況他們難道不應該戰戰兢兢瑟瑟發抖嗎爲什麼還看起來極有心情的談情說愛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於是,那些人都開始了面面相覷,本身那凶神惡煞的氣場似乎也被打散了一些。
望着歌思琳近在咫尺的臉,蘇銳的鼻間已經清楚的嗅到了那股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我這可不是在泡女生,我是在很有禮貌的問女生問題。”
蘇銳的雙手放在歌思琳的完美腰肢上面,隔着一層薄薄的睡衣,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腰肢的彈性。
一個女人的身材怎麼樣,腰肢的位置起到了很關鍵的決定作用,腰部曲線完美的人,身材都不會差到哪裏去,更何況是歌思琳這種各個部位都擁有黃金比例的身材呢
蘇銳那次扯下了歌思琳的睡袍之後,“有幸”目睹過一次這完美的身體,事後每每想來,還覺得震撼不已。
歌思琳似乎也進入了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好似天地之間只有她和蘇銳兩個人,其餘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我們是純潔的戰友情誼。”蘇銳說道。
“戰友之間會這樣擁抱嗎”歌思琳內心之中那隱藏着的小野獸似乎被蘇銳勾了出來,現在已經不需要蘇銳主動調戲她了,她已經開始調戲蘇銳了。
“當然會。”蘇銳說道。
“哪個男戰友會要求親親女戰友”歌思琳又問道。
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直視着蘇銳的眼睛,似笑非笑。
“呃,這個,應該也算是互相鼓勵的一種吧。”蘇銳說道。
“阿波羅。”
這個時候,歌思琳的聲調忽然變的低了些。
“怎麼了”蘇銳略微有點疑惑。
“無論以後怎麼樣,我們都是朋友,都是戰友,是不是”歌思琳問道,她眼中剛剛的曖昧情緒已經收了起來。
女人總是一種讓人完全摸不着頭腦的生物。
“當然,我們是永遠的朋友。”蘇銳說道:“爲了朋友,我可以兩肋插刀。”
“我纔不要你兩肋插刀。”歌思琳掐了蘇銳一下。不能
要是以往,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動作來,也從來不曾做過,但是,撒嬌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能,一旦時候到了,立刻無師自通。
“那你要我怎麼樣”蘇銳攬着歌思琳的纖腰,真是有點不想鬆開的感覺,無論是曲線還是手感,皆是完美到了極點。
“我要你好好活着。”歌思琳說道:“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你是唯一一個,所以,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一定不要死。”
“如果我死了呢”蘇銳似笑非笑的問道。
歌思琳的眼睛裏面忽然瀰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哀傷:“你不在,那我在戰場上還可以把後背交給誰”
這種信任,沉重的無以復加,但是,蘇銳卻不能把這種責任卸下。
見慣了生離死別的他,此時忽然覺得喉嚨裏面有點堵得慌。
他的手撫上了歌思琳的後背,然後把她緊緊擁在懷裏:“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着。”
“這還差不多。”歌思琳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她想要時間就此靜止,然後和蘇銳一直說下去。
被蘇銳這樣擁着,她感受到了無限的安全感。
沒有人真正懂歌思琳,除了相處幾天的蘇銳。
很可惜的是,敵人並不會給他們太多的時間。
這個時候,人羣已經潮水般的分開了一條路。
兩列身穿黑色軍裝的男人沿着這條通路走了進來,每一列各九個,一共十八人。
他們個個高大,身高皆是在一米九以上,肌肉強勁,虎背熊腰,感覺就像是一個個移動着的黑鐵塔一般
蘇銳還抱着歌思琳呢,目光就已經鎖定在了這些人的身上,一縷精芒從其眼中釋放了出來。
這兩列黑鐵塔走進來之後,就沿着包圍圈的內沿分散開來,每個人相隔三四米,他們並沒有拿槍,但是手上皆是有着各種各樣的冷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