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傢伙正捂着褲襠,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豆大的汗水開始從額頭上滴下來
而這一切,都是來自於蔣青鳶的手筆
她的雙手被銬住,但是膝蓋可沒閒着,身爲首都蔣家的大小姐,雖然沒怎麼練過武功,但是基本的防狼術還是被她修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
蔣青鳶等待這個攻擊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同樣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人,有仇當場就報了
在攻擊之前,沃頓距離蔣青鳶很近,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後者瞅準機會,一招就徹底把對方給放倒在地了
這一下幾乎驚訝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些蒙面者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沃頓疼的渾身蜷縮在一起,幾乎說不出話來
茵比同樣沒想到蔣青鳶竟然會突然發難,不過這正對她的胃口,衝上前去,一腳就踢在了沃頓的臉上
她那高跟鞋的鞋尖很硬,直接把沃頓的鼻樑給踢斷了
夠潑辣
於是,沃頓只能一隻手捂着鼻子,一隻手捂着褲襠,那樣子看起來着實悽慘無比。
而茵比還不解氣,對着沃頓的臉一頓狂踢,也不管是鼻子是眼睛了,瘋狂招呼了幾十秒之後,地上的沃頓真的是頭破血流了,暈暈乎乎
現世報,來得快
茵比踹完了之後,覺得解氣了許多,甚至對蔣青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在她看來,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華夏女人才是真正有膽氣的那一種,又狠又準
如果她不動手,那麼茵比也絕對不會動手,所以,現在的茵比真的是要用另外一種眼光來看待蔣青鳶了。
面對茵比的大拇指,蔣青鳶的脣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微笑。
在這兩個女人動手的時候,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前去阻止
而這個時候,他們走出了電梯,兩個女人才開始認真的打量這座流傳了百年的豪宅。
這裏的裝修富麗堂皇,紙醉金迷,看起來簡直就是用錢堆出來的。
而在兩位女人的對面,已經走來了兩列黑衣人。
他們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個個身強體壯,一看就是經驗非常豐富的保鏢。
在這些保鏢的身後,則是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男人,頭髮還溼漉漉的,一看就是剛剛從浴室裏面走出來。
“賈努扎伊”茵比立刻就憤怒的喊了出來。
蔣青鳶倒是沒有出聲,她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
“哎呀,兩位大美女同時光臨我的寒舍,真是讓我這兒蓬蓽生輝啊。”賈努扎伊笑眯眯的說道。
“這一切的幕後主謀是你”茵比憤怒的說道:“你難道就沒考慮過,這會造成怎麼樣的嚴重後果嗎”
“不不不,親愛的茵比,我並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主謀已經被你們給打的癱在地上了。”
賈努扎伊指着地上的沃頓,毫不猶豫的就把對方給賣了:“他在酒宴上找到我,說要報復紫盾能源,並且把蔣青鳶小姐送到我的牀上來。”
蔣青鳶的面色並沒有任何變化,看不出她的真實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然而我會答應嗎”賈努扎伊笑着反問道。
“是的,我是答應了,不過我對這個名叫沃頓的傢伙如何報復紫盾能源並不感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他後面一個條件。”說到這裏,他的目光瞥向了蔣青鳶,充滿了侵略性:“親愛的蔣小姐,爲了等待你的到來,我還特地洗了個澡,乾乾淨淨的迎接你。”
茵比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你這個無恥的傢伙”
此時此刻,這位凱蒂家族的核心成員竟然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了和蔣青鳶同一陣線上面,由於蔣青鳶之前對沃頓突然動手,已經極大的贏得了茵比的好感。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無恥,你知道通往一個女人的心的最短路徑是什麼嗎”賈努扎伊哈哈一笑,目光不懷好意的往茵比的小腹以下瞥了瞥,努努嘴:“最短路徑就在那兒。”
“你會死的很慘,我保證”對於賈努扎伊這已經到了極點的話語,茵比真是要氣炸了。
“不,我不會死。”賈努扎伊笑呵呵的說道:“我要的只是蔣青鳶小姐,又不是你,你真的是被那個自以爲是的傢伙綁架回來的。”
是的,賈努扎伊知道茵比的家庭背景有多麼的深厚,如果貿然把人家的核心成員給強上了,真的是不知死活。
但是蔣青鳶就不同了,不過是一個華夏能源集團老闆的情人而已,玩了就玩了,那個華夏年輕人還能反對嗎
大不了自己玩完之後,就帶她回到中東,徹底成爲自己的禁臠華夏人的手就算是再長,還能往中東伸嗎
“我本來就不在你的計劃之內”茵比聽了賈努扎伊的話,說道:“這麼說,我可以走了”
“當然。”賈努扎伊說道:“這本身就是一場誤會,我甚至可以派人送你回去。”
他的話音一落,已經有人上前,把茵比的手銬給解開了。
“好,我可以走。”茵比說着,站在了蔣青鳶的身旁:“如果我走了,那麼蔣青鳶也得和我一起走。”
看到茵比這樣說,蔣青鳶的目光之中也帶着一絲驚訝。兩人初見之時,茵比對其冷嘲熱諷,現在卻完全轉變了態度,看起來,這個姑娘雖然高傲了些,脾氣暴躁了些,但也是個講義氣的朋友。
“不不不,她不能走。”賈努扎伊笑呵呵的說道:“他是我的獵物,茵比,你要是把她帶走了,我今天晚上和誰一起睡覺呢”
“該死的混蛋,要怎樣你才肯放人”茵比怒道。
“怎樣都不放。”賈努扎伊說道:“來人啊,幫我把茵比小姐請出去。”
他的話音一落,立刻就有幾名保鏢上前,抓住了茵比的胳膊。
“放開我”茵比開始劇烈掙扎,可是無論怎樣掙扎都沒有用。
“賈努扎伊,你這是在玩火你一定會後悔的”茵比一邊喊着,一邊被推進了電梯裏面。
沃頓還滿臉是血的躺在電梯口呢,似乎對所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多少的意識。
而現在,這大廳裏面只剩下了蔣青鳶一個女人。
面對那麼多保鏢,她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只能保護好自己,然後等待蘇銳的救援。
賈努扎伊走到蔣青鳶的身前,欣賞着對方那精緻到了極點的五官,而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