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的衣服。”他指了指胸前。
夜鶯一看,蘇銳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大片,她不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溼了呢”
“大小姐。”蘇銳沒好氣的說道:“你睡覺的時候一直在流口水,壓根兒就沒停下來過。”
聽了這話,夜鶯不禁大,俏臉都紅透了。
蘇銳還得理不饒人了,這張嘴巴也真是夠欠的:“那什麼,得虧你長的漂亮,要不然的話,我這還不得被噁心死啊。”
夜鶯聽了這話,恨不得把蘇銳按在牀上打一頓。
噁心死你妹啊昨天接吻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口水噁心
夜鶯氣呼呼的走出去了,留下蘇銳一臉嫌棄的看着自己的衣服。
兩人簡單的吃了早飯,然後便跟着小張離開了此地,朝着昝步青的大本營進發。
而這個時候,有十幾輛越野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駛進了金三角區域
這標誌着太陽神殿的精英戰鬥力已經正式來到這片毒源之地
等到了下午,纔來到了昝步青的所在位置,蘇銳放眼望去,一排排簡易房子組成的“軍營”,看起來甚是壯觀。
這一片地方很難找,需要翻過好幾個山頭才能看到,而這些山頭之上,全部都佈置着暗哨,小張即便亮明瞭好幾次身份,但他們的車子也經過了連續的搜查。
昝步青的警惕性看來比蘇銳想象中的還要高。
“還挺壯觀的。”蘇銳眯了眯眼睛,說道。
這裏是昝步青的老巢,所謂的總部用鋼絲網全部拉起了圍欄,蘇銳目測的話,整個總部的範圍至少有好幾百畝。
這在金三角可謂是極大的手筆了,若不是底氣夠足的話,根本不敢這麼玩。
“像這樣的總部,昝步青在整個金三角至少有三處以上。”小張說道:“當然,這裏是規模最大的那個。”
蘇銳眯了眯眼睛,而夜鶯也攥起了拳頭,她的手心之中已經滿是汗水了。
只要下了山,他們就將處於羣狼之中了,那些敵人比一個狡猾,一個比一個兇狠稍稍有點錯誤,就有可能讓他們置身於萬劫不復之地
“你準備好了嗎”蘇銳問向夜鶯。
後者點了點頭,戴上了墨鏡:“酷冷保鏢,沒問題。”
夜鶯穿着一身黑色緊身衣,腳蹬皮靴,纖手之上也帶着黑色短手套,腰間雖然沒有槍,但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女保鏢的氣息。
蘇銳咧嘴一笑,然後叼上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吊兒郎當的上了車,朝着下方行去了。
總部的檢查反而沒有前面幾個山頭那麼嚴格,或許這些人也知道,能夠越過前面幾重關卡來到這裏,就已經不需要多麼的警惕了。
門口有幾個荷槍實彈的守衛,其中一人一看是小張,立刻便說道:“這次又帶金主來了”
“是大金主。”小張說着,直接掏出一沓錢來,遞給守衛,說道:“兄弟們一起樂呵樂呵。”
“好啊。”這守衛把錢揣進口袋裏面,然後看了戴着墨鏡的蘇銳一眼,便揮揮手放行了。
“能開着車圍着基地繞一圈嗎”蘇銳很想觀察一下地形。
蘇銳點了點頭,又接着問道:“那昝步青的位置在哪裏”
“中間有個小院子,院子裏有個兩層的木頭房,你看到了嗎”小張說道。
蘇銳放眼望去,在這一排排的簡易板房軍營之間,這小院和小樓特別的明顯。
“那裏就是昝步青住的地方,在小院的後面,有着幾個寬大的水泥房子,那就是整個總部的重地。”停頓了一下,小張的語氣之中帶上了一絲凝重的味道:“生產車間。”
“這車間的規模看起來並不算大。”蘇銳眯了眯眼睛:“和這佔地很廣的總部相比,這車間甚至顯得有點不起眼。”
“別看不起眼,這簡直跟印鈔機沒什麼兩樣。”小張搖了搖頭:“這樣的生產車間,昝步青至少得有十個以上,全部分佈在金三角不同的地方,日夜不停的開工,換來的錢數都數不清。”
“唉。”蘇銳嘆了一聲,但是墨鏡後面的犀利目光卻是半點不減。
這個到處充滿着美景的地方,卻藏着太多太多的罪惡。
“現在昝步青特別想拓展華夏市場,可華夏政府的政策太過嚴格,讓他們完全沒有施展的空間,所以我把你們來的消息提前彙報了,昝步青很高興。”小張說道。
“昝步青很高興,那麼他能親自見我嗎”蘇銳眯着眼睛。
只要能夠見到昝步青,蘇銳就相信自己能夠把這個大毒梟給秒殺掉以他和夜鶯的實力,無聲無息的幹掉昝步青,然後突出重圍,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昝步青一死的話,那麼他的勢力也就羣龍無首,立刻分崩離析了
可是,最關鍵的是,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毒梟,極少會露出真容來蘇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面對這種狡猾的傢伙,蘇銳的心裏面並沒有底。
“這個我就決定不了了。”小張說道:“如果見到了樊海珏,你們可以試探她一下。”
“也只有這樣了。”蘇銳說道。
“我再提醒你們一下。”小張正色道:“樊海珏那個女人很有心機,她的腦子和並不比她的屁股小多少,你們一定要慎重,千萬不要露出破綻了,否則的話,我肯定也得死。”
聽到小張說的那句“腦袋不比屁股小多少”,夜鶯不禁又咳嗽了兩聲。
“樊海珏對我的意義並不大,必須要見到昝步青,否則這件事情根本沒得談。”蘇銳纔不會相信昝步青的情婦有決定權。
而且,他要知道死亡神殿在此地的佈局,也必須撬開昝步青的嘴。
當蘇銳打開車門,一隻腳踩在金三角的土地上時,真正的驚心動魄也隨之開始了
這總部裏面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氣氛十分的肅殺。
夜鶯走在蘇銳的後面,她那極致的身材被黑色緊身衣極爲清晰的顯露了出來,蘇銳能夠明顯感覺到,周圍那些警衛的眼光一直徘徊在夜鶯的身上。
蘇銳甚至聽到了咽口水的聲音。
他今天穿着是一件花花襯衫,黃色的褲子,戴着白色的草帽,簡直要多紈絝就有多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