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想把這車子給拆了,然後把這女人給踹進山谷裏面,永遠都不要再見到她。
該死的,陰謀不帶這麼玩的
對方竟然猜到了他每一步要做什麼
“因爲,若是再往前走的話,你覺得可能會墮入我的下一個圈套,而若是低於一公里,你的那些手下們可能還未遠離,所以只有這裏才最合適。”樊海珏的笑容非常的燦爛。
這種被人摸透心思的想法非常不爽,可蘇銳一直都不想退讓,他說道:“我不知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
“哪句話”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蘇銳說道。
“你想殺了我”樊海珏並沒有任何的緊張之意:“殺了我的話,很多美妙的場景你可能就看不到了。”
“我本來就不想看到,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什麼交集了。”蘇銳低聲說了一句。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樊海珏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芒,她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死神是誰”
聽了樊海珏的話,蘇銳登時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不妙感覺
“你知道死神是誰”蘇銳眯了眯眼睛。
“你先把槍收起來,我就告訴你答案。”樊海珏微笑着說道。
蘇銳今天真的是要被這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了,可是,此時他並沒有什麼太好的選擇。
無奈的搖了搖頭,蘇銳收起了槍,他真是極少有這麼被動的。
然而這個時候,樊海珏忽然展顏一笑,說道:“我如果說我不認識死神是誰的話,你會不會重新把槍口對着我的頭”
“我當然會。”蘇銳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眼睛裏面寒芒閃爍。
“我並不認識死神,但是我可以找到他。”樊海珏輕笑了起來。
蘇銳似乎有點難以置信:“他在哪裏”
樊海珏微笑着說了一句:“我來指路,你來開車,我帶你去找死亡神殿在東南亞的分部。”
死亡神殿在東南亞還有總部
聽了這話,蘇銳頓時感覺到了濃濃的震驚
“總部在哪裏”蘇銳沉聲問道。
“在我不能保證我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我不會說的太明白。”樊海珏說道:“當然了,我會告訴你,他們的分部在泰國。”
“泰國”蘇銳眯了眯眼睛。
如果樊海珏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看來死亡神殿的觸手伸的可是夠長的,在東南亞都把局面給布的那麼大了。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在泰國的”蘇銳低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我的信息網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一點。”樊海珏說道。
蘇銳是相信這句話的,但是他不願意相信樊海珏這個人。
“你這次背叛了死亡神殿,而對方的分部就在泰國,距離這裏非常近,既然如此的話,他們可能很快就會對你進行報復。”蘇銳眯着眼睛說道:“確切的說,是對昝步青一系進行報復,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消息,就是想要讓我幫你把死亡神殿的這個分部給剷除掉,對嗎”
“沒錯,我要的就是借刀殺人,你看行不行”樊海珏笑道。
“當然可以,我覺得可以成交。”蘇銳眯着眼睛說道。
“我很擔心你路上會坑我。”蘇銳實話實說:“可現在貌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時候,樊海珏忽然開門,想要下車。
蘇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裏”
“我只是想方便一下。”樊海珏微微一笑:“女人嘛,每次在野外解決問題的時候,總是不如你們男人方便。”
蘇銳的脣角微微翹起來:“貌似,先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做過兩次同樣的事情。”
“水喝多了,很正常。”樊海珏面不改色。
反正都已經被揭穿一次了,那麼再被揭穿一次貌似也沒什麼問題。
“可你當時蹲在草叢裏面,雖然已經脫了褲子,可卻在偷偷的往外面發信息。”蘇銳眯着眼睛說道:“我說的對嗎”
樊海珏的笑容一直在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不好意思,請你不要瞎猜。”
說着,她挺了挺胸:“你看看我,渾身上下連個放手機的口袋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跟外面聯繫而且還是趁着方便的時候你這人是不是有點太惡趣味了啊”
“誰說撒尿的時候不能發信息誰說手機一定要放在口袋裏面誰說穿着緊身衣就不能放手機了”
蘇銳的表情之中露出了濃濃的嘲諷,而樊海珏的笑容已經僵硬在了臉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樊海珏低聲說道:“難道你還想把我給扒的一乾二淨,好好的搜一搜嗎”
蘇銳冷冷一笑:“四下無人,月黑風高,這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我的小腹還有點憋得慌呢。”樊海珏低聲說道:“要不,你等我方便完,然後咱們再在車上來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你看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銳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憋着吧。”
說着,蘇銳抓住了樊海珏那緊身迷彩服的領口,猛然一撕
呲啦一聲,樊海珏的衣服裂開了一條大口子露出了貼身衣物
“我這也沒什麼換洗衣物,你爲什麼要這樣粗暴一會兒我還怎麼見人”樊海珏面不改色,反而媚笑了一下。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演技,蘇銳可不會輕易的相信。
緊接着,他很粗魯的抓住了樊海珏的貼身衣物,再次猛然一撕
於是,樊海珏從領口到小腹,全部被蘇銳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時候,樊海珏渾身僵硬
蘇銳卻笑了起來:“我說過的,即便沒有口袋,也是可以找個地方放手機的。”
在那兩座山峯之間,夾着一個薄薄的卡片機
這機器特別的薄,看起來大概就是兩張銀行卡的厚度而已
樊海珏的某處本來就發育的特別好,尺寸驚人,再加上有貼身衣物的塑形,因此在山谷的位置藏上一張薄薄的卡片機,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我想,這是個好東西。”
蘇銳對暴露在眼前的雪白風景視而不見,而是捏起了那張卡片機:“這裏面的東西肯定非常值錢,對嗎”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手機而已,只不過造型獨特了一點。”樊海珏嘴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