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喫一會兒了”蘇銳笑道,“拉貝森先生,你的飯量看起來還真的挺小的,感覺不像是個正常男人的狀態啊。”
噗
秦悅然正在喝水呢,結果忽然聽到蘇銳反諷了一句,竟是沒能保持住淑女的形象,直接噴了出來
而拉貝森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憤怒的一甩手,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告辭。”程洋洋也連忙追出去了。
而這時候,秦悅然還趴在桌子上笑的直不起腰來呢
回到了房間,拉貝森把外套狠狠的扔在了牀上,然後喘着粗氣說道;“我很憤怒,我很憤怒爲什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沒錯,和蘇銳接觸了不過一個小時而已,他就已經看穿了蘇小受的本來面目了賤。
他所說的每一句都是那麼賤,小賤後面還有大賤,而且,在說出那麼賤的話語之時,他還能配上一本正經的神情,讓人覺得他簡直賤的突破天際
“該死的,他就是賤中賤的王中王”拉貝森用華夏語罵了一句。
不得不說,但就這句話而言,他對華夏語理解的還蠻深刻的。
“少爺,您消消火。”程洋洋從身後輕輕的抱住了拉貝森。
後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把程洋洋給推倒在了牀上。
一肚子火沒處發泄,正好這個女人可以幫幫自己
五分鐘後,蘇銳和秦悅然已經來到了拉貝森的房間門口。
“拉我來到這裏做什麼”
秦悅然問道。
“當然是向拉貝森先生道歉了,剛剛我確實有點過分。”蘇銳說道。
“裝什麼裝,我纔不相信。”秦悅然撇了撇嘴:“你會是那種知錯就改的人嗎”
蘇銳笑了起來:“我平時也從來不犯錯啊。”
“所以一看你就沒安好心啊。”
秦悅然說完,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因爲,從門縫裏已經傳來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很顯然,這是來自於拉貝森先生和程洋洋女士的。
“我們來的可真是時候。”秦悅然小聲的說道。
蘇銳聳了聳肩,說道:“我真的是來向拉貝森先生道歉的,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說着,蘇銳竟是伸出手,在門上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傳進了房間內,把正處於激情狀態下的拉貝森和程洋洋給嚇得不輕,竟是直接停住了
“是哪個混蛋”拉貝森氣急敗壞的罵道:“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蘇銳隔着門喊道:“拉貝森先生,是我,我是來專程道歉的,剛剛我說錯了話,所以想請求你的原諒。”
蘇銳
聽着這個聲音,拉貝森簡直快瘋掉了
這個男人專挑這時候來到這裏是什麼用意
他難道真是來道歉的
綜合其先前的表現,拉貝森簡直一百個不相信
“拉貝森先生,請您打開門,我要當面向您道歉”蘇銳的聲音聽起來簡直是誠意滿滿
可是,旁邊的秦悅然簡直要憋不住笑了,她捂着嘴,靠着牆,渾身顫抖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沒做錯什麼,你走吧,我要睡了。”拉貝森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可是,他說出來的話還和低吼一樣。
一聽秦悅然也來了,拉貝森簡直感覺到一個腦袋兩個大
搞什麼飛機
拉貝森看了看被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的程洋洋,忽然沒有半點慾望了。
來華夏這麼一趟,簡直快要被搞死了
“你們回去吧,我要睡覺了。”拉貝森有氣無力的說道。
現在連衣服都沒穿,房間裏還有一個女人,怎麼去開門
蘇銳說道:“看來拉貝森先生是真的生氣了啊。”
“我沒生氣”拉貝森低吼道:“我已經睡覺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那好,晚安,祝你和程女士玩的愉快”蘇銳哈哈一笑,便拉着秦悅然跑開了。
後者進入了電梯,終於不用憋着了,開始放聲大笑,簡直笑的快要站不住了
和蘇銳在一起之後,秦家大小姐貌似開始對這種類似的惡作劇充滿了興趣
“蘇銳,你真是太壞了。”秦悅然想着某人在房間裏面可能面對的窘境,笑的完全停不下來
“我就是去道歉的。”蘇銳一本正經的說道,“可是我搞不懂,他爲什麼那麼生氣”
能不生氣嗎
秦悅然上氣不接下氣,乾脆不說話了,用拳頭不斷的捶着蘇銳的胸口。
而此時,拉貝森正在房間裏面,鬱悶的抽着雪茄,而程洋洋則是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沉默了足足半個小時,拉貝森才悶聲悶氣的說道:“你走吧。”
程洋洋聽了,很聰明的沒有再多停留,而是走到拉貝森的旁邊,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親愛的少爺,願你能有個好心情。”
這一吻之中似乎帶着無限的情感。
可惜的是,無論程洋洋做出多少努力,永遠也不會改變自己在拉貝森心中的定位。
等到程洋洋關上門離開,拉貝森這才猛然一砸桌子:“蘇銳,秦悅然”
喊完了這兩個名字,拉貝森那英俊的面孔已經變得猙獰了起來
很顯然,他認爲今天蘇銳雖然不給自己面子,但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於秦悅然
把祕書叫到了房間裏面,拉貝森說道:“我要報復”
從小到大,拉貝森從來沒喫過那麼大的虧
尤其是,蘇銳在把自己氣的離開飯局之後,還專門過來道歉,那特麼的是道歉嗎完全就是在羞辱
“老闆,您先消消氣。”祕書盡職盡責的說道:“讓我分析一下報復的可行性和具體方法。”
“我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拉貝森怒道。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面子已經成爲了他們最在乎也最重要的事情,丟了面子,無異於丟了條命。
當衆讓他們丟臉,簡直和殺了他們沒什麼兩樣。
這就是所謂的尊嚴,很可笑的尊嚴。
蘇銳是不在乎自己的做法給拉貝森造成了怎樣的影響,在蘇銳看來,對方覬覦秦悅然,不斷的出手試探,自己這麼做,就是在敲打敲打這貨,讓他明白秦悅然是不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