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在外面,有些急躁的拍着洗手間的門。
門是從裏面鎖死的,她又不好意思叫傑森破門,只能在外面乾着急。
盛煜坐在浴缸裏,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可是淋浴噴頭也依然開着,到處都是冷水,整個洗手間溼冷溼冷的。
洗手間的門有段磨砂玻璃,透過那塊玻璃,隱約可以看見她穿着的是黑衣服,在來回走,偶爾還會趴在那段磨砂玻璃門往裏面看:
“我聽說這種情況是不能衝冷水的,你出來好不好,沈依依已經走了,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盛煜狠狠捶打了下浴缸邊緣,本來他覺得自己沒事兒,可是一聽到她的話,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拿她當藥引子。
顧晚舟在外面躊躇了好半天,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擔心盛煜是不是昏倒在裏面了,所以拿了手機,想要打120。
號碼還沒撥出去,背對着的那扇門忽然開了,一條長臂伸了出來,勾住她的腰,乾脆利落的將她拖了進去。
啪的一聲巨響,傑森從外頭進來,顧小姐不見了,浴室的門緊緊關着。
傑森退了出去。
套房的門被他給踹壞了,爲了防止有人進來,傑森只好充當起了門神,靠在門框上,吸着煙打發時間。
顧晚舟被他丟進浴缸裏,原本像一隻優雅的黑天鵝,瞬間變成了落湯雞。冰冷的水激得她渾身都縮成一小團,哆哆嗦嗦的說:“好冷”
浴缸是下沉式的,兩個人進去也綽綽有餘。
盛煜進去的時候,水頓時向上漫了幾分。
顧晚舟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卻又被盛煜箍着腰給拖入懷中。此時此刻,他無比貪戀着她肌膚的微涼,像玉石般的清涼。
“剛剛在門外,爲什麼賴着不走”
他的呼吸灼熱,噴在她的耳畔,卻讓她有些不高興了,什麼叫賴着不走她明明是擔心他的身體的。
對於那種藥,顧晚舟早有耳聞,娛樂圈中那種藥經常會用,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盛煜也會中招。
她進來時,沒有在臥室裏看到盛煜的衣服,就知道沈依依沒有得逞。她欣慰之餘,又有些擔憂,因爲聽說這種藥服過以後,是要發散的。
“是啊”,顧晚舟冷笑了聲:“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沒臉沒皮的,你放開我,讓我出去。”
盛煜抱着她,輕輕吮吻着她的耳珠,聽着她賭氣的話,嗤嗤笑了:“來都來了,就別走了。不然,可就不是澆冷水就能解決的了。”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顧晚舟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什麼”
“我說,你纔是這世上最烈性的春v藥,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