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尖叫一聲,整個人已經被拉了進去,洗手間的門也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繼而,顧晚舟的後背撞在門板上,嘴也被盛煜緊緊捂住。
顧晚舟回過神來,立刻手腳並用,想從盛煜的魔掌中掙脫出來。
厭惡他這個人倒還是其次,問題是,顧晚舟活了二十幾歲,也從來沒有進過男士洗手間。哪怕以前她當狗仔時,爲了p無所不用其極,也沒有去過男士洗手間。
盛煜伸手將她身後的那扇門給反鎖了,繼而,將她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往洗手檯上一放,一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顧晚舟身穿的黑裙子,是修身的款式,腰上窄窄的,腰際以下則是相對寬鬆,甚至是蓬蓬起來,這樣穿起來會顯得腿特別長。
這倒是給盛煜提供了便利,輕而易舉的便越了邊界。
顧晚舟急得臉都紅了:“盛煜,你給我住手”
雖然兩人已經是正式夫妻,雖然這種事也做過不止一次,甚至還做得花樣兒百出,顧晚舟在他這裏早就已經沒有什麼貞潔可言,但是,這地方未免也太一言難盡了。
就算他不要臉,顧晚舟還要臉呢。
盛煜將她的雙手手腕緊緊握住,反剪在身後,一手擡起她的下巴,強勢的吻迎面襲來。
“唔”
顧晚舟的雙脣被吻住,一點聲音也發佈出來,甚至隱約有種缺氧的感覺。
可顯然,盛煜要做的,不單單是親一親抱一抱
顧晚舟耐不住他的磋磨,帶着一絲哭腔:“盛煜,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盛煜乾脆利落的說:“由於你剛剛在外面一直襬着一副死人臉,導致一羣八婆以爲我是個姓無能,沒有滿足你,才讓你新婚不久便鬱鬱寡歡。現在,顧晚舟,你覺得我滿足你了嗎”
顧晚舟簡直欲哭無淚:“你也說了,那是一羣八婆,沒事兒就愛嚼舌根,沈城有幾個人沒被她們議論過再說,嘴長在人家身上,她們要這麼說,我有什麼辦法難道讓我去堵住她們的嘴嗎那樣豈不是欲蓋彌彰”
盛煜貼着她的紅脣,輕輕啃吻着,啞着嗓子似笑非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兒根本就不能怪你”
“嗯啊,不然你以爲呢”
盛煜哦了聲:“那作爲盛太太,你是不是有義務,爲了維護你老公的形象,給我叫幾聲給外面的八婆聽聽,讓她們知道你生活得很幸福”
顧晚舟覺得他口中的很幸福三個字分外刺耳,連同他那張臉,都讓她覺得不忍直視,索性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盛煜,“你不同意”
她終於轉過頭來,一副看着智障的表情,揶揄道:“盛煜,在洗手間裏做這種事兒你覺得很光榮你怕是不知道噁心倆字怎麼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