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哽咽了下,半晌才斷斷續續的說:“你殺了我吧,或者,你放了我”
盛煜聽了,鄙夷的笑:“這受不了了,想解脫了呵,我還以爲你的骨頭有多硬,虧我還想了那麼多去馴服你的辦法呢,真是沒用。”
顧晚舟閉眼睛,眼淚卻不斷的流進頭髮裏。
除了那隻手,和被鐐銬磨破皮的腳腕,她渾身都疼,每一寸被盛煜蹂躪過的肌膚,都疼得撕心裂肺。
尤其雙腿之間的某處,又漲又痛,難受得讓她想死。
盛煜卻依舊不知疲倦的在她身起伏着,身溼膩的汗意,蹭得顧晚舟有些難受。
他自己也難受,卻更捨不得放手。
像是一個掉進懸崖的人,抓住了一根峭壁的鐵蒺藜,刺得手血肉模糊,也不敢,不捨得鬆手。
因爲一鬆手,腳下是萬丈深淵,讓他萬劫不復。
顧晚舟身的疼,漸漸變成了麻木,耳邊嗡嗡響,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了,連盛煜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嘴巴卻被人給撬開了,味道酸澀的液體被灌了進來,順着喉管,落進肚裏,嗆得顧晚舟連連咳了幾聲。
不過,盛煜也沒有再折騰她,她也真的睡了過去。
周圍的世界一片漆黑,顧晚舟也不知道自己睡了過久,總之恢復意識的時候,周邊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也許她睡了很久,也許只睡了沒一會兒,但是,耳邊的聲音卻有些不同尋常,有些嘈雜,甚至還有些人的慘叫聲。
好像出什麼事兒了。
這個念頭一出,顧晚舟也嚇了一跳。
她從牀爬起來,想開門去看個究竟。可是雙腳一落地,某處的劇痛頓時襲來,她雙膝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外面的聲音卻越來越大了,甚至還有一些她聽不懂的,外國人的語言。
這時,傭人房的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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