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不等索索,便踉蹌着向舞池裏走去。
舞池裏光怪陸離的燈光,還有震耳欲聾的音樂,很容易就讓人忘記現實,隨着樂點跳躍起來。
運動,也能暫時使人忘掉憂愁。
顧晚舟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跟同學們來過幾次酒吧。
後來,她交了男朋友。
紀聖澤說他不喜歡混跡於酒吧的女孩,所以顧晚舟就再也不去了。
後來,紀聖澤拋棄了她,她嫁給了盛煜,也沒有機會去酒吧了。
現在,她覺得酒吧真是個好地方。
在舞池裏,她彷彿可以不受任何拘束,放肆的扭動着自己的纖腰,晃着自己的滿頭長髮,盡情釋放自己
舞池裏忽然多了這麼一個尤物,有些小小的騷動。
不少人開始藉着跳舞的空當,開始往顧晚舟身邊湊,像是來藉機揩油的。
只不過,某人的鹹豬手剛剛朝着顧晚舟的胸口伸了過來,卻已經被一隻大手死死鉗住了。
繼而,酒吧的音響全部關掉,一片死寂。
頭頂上的射燈也熄滅了,換成正常照明的日光燈。
顧晚舟跳舞跳得正起勁兒,忽然被周邊環境的變化,以及身後殺豬般的嚎叫給嚇壞了。
她茫然回過頭,看到自己身後的舞池裏倒着一個男人,一手託着軟軟垂下來的手腕。
那聲殺豬般的嚎叫聲,就是從他的嘴裏發出來的。
周邊的人也都嚇壞了,紛紛往兩邊退去。
無形中,就在舞池裏騰出了一小塊圓形的空地。
空地的中心,站着手足無措的顧晚舟,以及怒髮衝冠的盛煜。
“盛總啊,大駕光臨,大駕光臨啊”
盛煜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他上前一步,一把將顧晚舟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酒吧外面走去。
而他帶來的那些保鏢,也都很識趣的幫老闆開闢出一條路來,讓他暢行無阻的出去。
酒吧外頭,就停着盛煜的那輛加長版悍馬車。
被扔進車裏的時候,顧晚舟不知後背撞到了哪裏,撞得她有些疼了,心情也跟着不好了起來,胡亂就扔了個什麼東西過去:
“混蛋,誰讓你管我的我在你那裏得不到快活,你還不讓我自己出來尋開心”
盛煜輕而易舉的便捉住了她不斷揮舞這的兩隻手,將她圈在自己懷裏:“你不快活麼是我沒有讓你快活麼”
顧晚舟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味,以往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厭倦。
她拼命推搡着他,卻不小心激起他骨子裏的征服欲來。
最後,她整個人都被盛煜放平,緊緊按在座椅上。
他的吻,柔軟中夾雜着幾分暴烈和急切,猝不及防的便覆上了她的脣。
顧晚舟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凝滯。
等回過神來,便如同被激怒的小獸一般,手腳並用,急於擺脫盛煜的控制。
可她醉酒之後,原本身上就沒什麼力氣。加上剛剛在舞池裏跳了半天,消耗了一大半體力,此時根本不能跟孔武有力的盛煜抗衡。
盛煜的吻,也漸漸不再侷限於她的雙脣,而是漸漸向下遊移,一點點將她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