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錚輕輕吻着她臉上的淚水:“小表妹,好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哦。”
索索大約是被他給欺負狠了,倔脾氣上來,軟硬不喫,反而揮起巴掌向他臉上打過來。
只是手還沒有碰到他的臉,就已經被他捉住了。
他一手握着她拼命揮舞的兩隻手,另隻手已經解下了脖子上的領帶,在她的雙手手腕上纏了幾圈,另一頭在牀頭的欄杆上打了個死結。
這樣,他才滿意的伸手在索索的臉上輕拍了拍:“確定不說實話”
索索死咬着牙:“有種你就弄死我”
“我有種,但我也不會弄死你”
林錚說着,俯下頭輕輕啃咬着她的耳垂:“把你弄死了,就沒有意思了,活人才好玩兒,活色生香”
索索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彷彿連罵他都沒有力氣了。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在牀上折磨一個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花樣。
她被林錚給翻了過去,連埋進了枕頭裏,林錚的牙齒輕一下重一下的啃食着她的潔白細膩的背: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見他了”
他見索索只是抽泣,並不說話,又說:“這是我給你的,一個坦白的機會說,你是不是去見他了”
他知道,索索行事素來坦蕩,連謊言都不屑於說的。
她對他說過的謊言,除了說她不愛他,就只有關於幻刀盟的那個男人的。
無論是純色酒吧的調酒師,還有那個色迷心竅的陸煜盛,甚至是之前傅雅柔的侄子傅誠
他們的存在,就像是他腳底下的一塊口香糖一樣,雖然很討厭,但是妨礙不到他。
但是幻刀盟的那個男人不一樣。
林錚至今還記得,當年他帶着她離開幻刀盟的時候,那個男人藏在暗處,戀戀不捨的看着他們的樣子
那是迄今爲止,唯一一個會讓林錚喫醋,讓他有了危機感的男人。
所以,他提防着那個男人,不亞於防賊。
而更可惡的是,索索還在爲了那個男人,而跟他說謊
索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沒搖頭,也沒點頭,一點回應也沒有給他。
很快,她便已經體力不支,在他幾次三番的折磨下,昏昏睡了過去。
她的樣子很狼狽,臉色蒼白,頭髮散亂,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遍佈着被他肆虐過的痕跡
很落魄,又恨楚楚可憐
林錚唏噓了下,這才抱起她來,到浴室裏去洗澡。
索索很困,又累又困,以爲自己可以一覺睡到地老天荒似的。
然而,她只睡了一兩個小時,中午的時候,便醒過來了。
臥室裏拉着遮光簾,點着她最喜歡的香薰,她身上穿着柔軟舒適的睡衣
顯然,之前的林錚大發善心,想讓她好好睡一覺的。
只是現在,她口渴的要命,從牀上爬起來,想下樓去給自己拿水喝。
卻不料,腳一沾地,立刻牽連到某處,疼痛猝不及防的襲來,整個人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
“啊”
雖然牀邊鋪着厚厚的地毯,但她的手肘還是不可避免的磕到了牀頭櫃,疼得她直皺眉頭。
而這時,臥室的門卻打開了。
林錚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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