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時候表面上誇,實際卻是在諷刺她,諷刺她心狠手辣。
久而久之,顧若儀就以爲,自己一身的銅臭味,跟‘美’和‘漂亮’等字眼再也扯不上關係了。
而且,顧若儀也覺得,美貌對於女人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的。
顧夫人和顧詠之都很美,都是公認的美人坯子,但是她們沒腦子,又不修德行,所以現在一個坐牢,一個死了。
但是,輪到自己被誇漂亮的時候,顧若儀內心還是的雀躍一把。
趁着這個機會,霍斯年重新低下頭去,灼熱的吻,從她的脣,挪到了她的耳際:
“顧若儀,這輩子別結婚了,也別交男朋友了,我陪你,以白臉的名義,或者是男朋友和老公的名義,陪着你,一輩子,好不好?”
顧若儀有些驚訝:“你說什麼?”
“我說,以後你別找男人了,我以後也不找女人了,我們兩個在一起,好不好?”
其實,霍斯年更想說:你又壞又霸道,我人賤嘴也賤,所以,我們兩個相親相愛,就是爲民除害!
一輩子鎖死,鑰匙沉塘!
霍斯年喜歡過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顧若儀卻讓他明白了,原來喜歡一個人,是真的可以不要自尊,不顧一切的。
他並不貪她的錢,也不貪她的色,但是他真正貪的,是顧若儀的心,希望自己可以永永遠遠住在那裏面。
“顧若儀,我想跟你在一起,永永遠遠!”
顧若儀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從未奢望過的愛情,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
就像是憑空掉下來的一張餡餅,落到她的頭上,陣痛,頭暈目眩之後,就只剩下了滿滿的幸福。
霍斯年埋頭在她的脖子裏:“騙你是狗!”
“你不是狗”,顧若儀說:“不過,有些事兒,你並沒有跟我說實話!”
霍斯年嗯了聲,老實交代:“我並不是因爲公司管理上的事兒,被我爸趕出家門的。”
“接着說”,顧若儀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還等着我擠牙膏似的一句一句問嗎?”
霍斯年疼得倒吸一口氣:“嘶,輕點,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白臉了,而是你男人。好不容易有個那人願意幫助你脫單,你應該好好珍惜!”
顧若儀伸手,又狠狠擰了一把,催促道:“快說!”
霍斯年似乎被她掐得來了脾氣,抓過她的手來,重新按在頭頂:“現在,老子不想說了!”
“那你想幹嘛?”
霍斯年一副無比囂張的樣子:“當然是行使老子作爲你男人的權利,睡你!”
顧若儀問了半天沒問出答案,頓時有些惱火:“霍斯年……唔……”
脣被霍斯年牢牢佔領,再也沒有機會罵他了。
顧若儀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牢牢壓在身底下,疼痛與快感齊齊襲來,瞬間將她淹沒。
她像是一條擱淺的魚,緊緊攀附在霍斯年的脖子上,喃喃喚着他的名字:“霍斯年,霍斯年……”
霍斯年輕啄着她的耳垂:“我在這兒!”
顧若儀的氣息有些紊亂,頭腦卻無比清醒,緊緊摟着他的脖子:“霍斯年,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