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說他是她的男人,他也身體力行的踐行了這一任務。
事過之後,顧若儀已經體力不支,昏死過去。
她的一頭長卷發散開來,有幾綹被汗水黏在臉上,鎖骨上和肩膀上佈滿了斑駁的吻痕,看起來狼狽又落魄。
這麼一看,還真是個可憐的東西呢。
方纔,他似乎有些過分,欺負她欺負得太狠了。
霍斯年默默的在心裏做了檢討,然後有些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的頭扶正,讓她蓋上被子好好睡一會兒。
顧若儀再醒來時,屋子裏漆黑一片。
天已經黑了,臥室裏拉着窗簾,還點了她最喜歡的薰衣草香薰。
然而,顧若儀平時睡覺的時候,一直都是點睡眠燈的,她並不適應這樣全黑的情況。
驚叫一聲之後,顧若儀翻過身,摸索着打開了牀頭櫃上的燈掣,拿出抽屜裏的遙控器,打開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
臥室裏霎時間明媚了起來,原來他們已經回顧家大宅來了。
只有她一個人,霍斯年不在,兩條腿中間的痠痛,還提醒着顧若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她按了按電鈴,叫上一個傭人來,問:“霍斯年呢?”
傭人:“霍先生正在侍弄您的寵物!”
顧若儀咬咬牙,吩咐道:“讓文叔帶兩個保鏢,把他給我關到地下室去!沒我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傭人愣了下,但還是應聲離開了。
顧若儀也隨之往牀上重新躺了下來,今天他那樣欺負她,讓她這麼難受,還有心思去玩兒她的寵物,簡直罪該萬死!
然而躺下後,顧若儀根本睡不着,翻來覆去輾轉了會兒,臥室的門一下子被粗暴的踢開了。
這在顧家大宅裏,絕對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至今爲之,還沒哪個人敢用腳踢的方式,來開她的房門。
顧若儀受驚,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看到霍斯年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她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了下:“誰讓你進來的?”
不是讓保鏢把他給關起來麼,爲什麼這個人還能這樣風風火火的闖進她的臥室?是保鏢不給力,還是……
霍斯年大步走到她跟前來,眉宇間尚有一絲怒氣:“我進我女人的房間,還需要誰允許嗎?”
一邊說,一邊抓過顧若儀的肩膀,將她按在牀上:“想讓人把我關到地下室去?顧若儀,你是真的把我當成寵物了吧?開心了,就賞幾塊骨肉;不開心了,就打一頓,扔進地下室關起來?”
霍斯年冷笑了聲:“可惜了,你的保鏢們,還應該多多練習一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的,一羣廢物。”
顧若儀被他說得生生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彷彿是引狼入室了。
然而,她的習慣就是不肯在人前露怯,理直氣壯的說了句:“誰讓你欺負我?”
“我欺負你,你可以欺負回來,但是讓保鏢動手,這就不對了。”
霍斯年曼斯條理的說,一邊說,一邊湊進來:“再說,我之前是怎麼欺負你的?你按照我的樣子,千百倍的欺負回來,我也沒意見!”
,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