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口腔裏溢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才鬆了口……
霍斯年收回自己的手臂,看着被她咬過的地方,果然出了血了。
霍斯年擡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跟你養的狗一樣,動不動就喜歡咬人!”
“那不一樣的”,顧若儀反駁,條理分明的說:“狗咬人的本能,我咬你是因爲打不過你,也罵不過你,所以纔出此下策!”
霍斯年挑眉:“所以,你覺得你咬我,我就拿你沒辦法?”
顧若儀抓緊了被子:“難道你想咬回來?”
“你覺得我不該咬回來?”
一邊說,霍斯年一邊湊過來,嚇得顧若儀尖叫了聲縮回被子裏:“霍斯年,不允許碰我,我現在還很難受……”
“可是你剛剛咬我了,我也很難受,怎麼辦呢?”
霍斯年把她重新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我若是現在咬你一口,顯得我太沒風度了。可是不咬你這一下,我又覺得不甘心。”
“那你想怎麼樣?”
“你親我一下吧”,霍斯年說:“就權當是你打我,和咬我的道歉!”
顧若儀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覺得很有愛,可是聽到後半句的時候,一張俏臉頓時拉了下來:“你覺得我應該向你道歉?”
“當然,你對我又打又咬……”
顧若儀忍不住朝他大喊起來:“霍斯年,你不知道要讓着你的女朋友嗎?”
霍斯年看了她良久,才輕笑了聲:“這還算是一個聽起來合理的理由。”
顧若儀鬆了口氣,同時也發現,跟前這個男人,是越來越不容易擺佈了。
因爲那天在遊艇上的事兒,顧若儀差不都一週沒有讓他碰,也不許他在她的臥室裏睡。
她白天多半都在家,偶爾關照一下帝都那邊的生意。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霍斯年才把她從家裏趕出去上班,並理直氣壯的說:“該上班了,每天呆在家裏無所事事的,你拿什麼養活我啊?”
顧若儀一邊給自己搭配衣服,一邊滿腹怨言:她這是什麼命?
穿好衣服下樓時,顧若儀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悠閒的打遊戲的霍斯年,心中的不滿達到了巔峯:
人家的女人都是呆在豪宅裏被男人養的,她卻要努力辛辛苦苦工作,把男人養在豪宅裏。
最可氣的是,這個男人不夠聽話,動不動就教訓她!
霍斯年打遊戲的間隙裏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還不走,上班可別遲到了。”
顧若儀哼了一聲,快步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霍斯年在身後冷不丁來了一句:“今天上班,仔細滬城那邊的動靜。尤其是來自滬城的大單子,接的時候千萬要慎重,別掉坑裏!”
顧若儀愣了下,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着霍斯年:“你說什麼?”
霍斯年扔了遊戲機,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上次在滬城,你綁架了我爸。估計現在,他氣也生完了,脾氣也發過了,該考慮如何對付你了。”
直接來東南亞搶人,似乎有些不夠風度。
所以霍斯年猜測,父親霍東霆,一定會在生意上,找補回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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