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情跪在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下,掐住你的脖子:“我對你羨慕嫉妒恨啊。”
湛藍順勢倒在沙發上,幸災樂禍的道:“誰讓唐燁是我哥呢,誰讓你沒有哥呢,這都是命啊。”
“我說的不光是唐燁好嗎,還有那個男人是誰,居然連導演們都巴結着他,你給我從實招來,上次校慶時,你還不承認認識他,現在你還有什麼狡辯的不許騙我,說,他是誰。”
“我哪裏狡辯了,你知道我在給人當保姆,他就是主人家,我不是經常給你說這人怎麼怎麼樣嘛。”她堅決不承認隱瞞,天天給她提這個人呢。
“呵,你給我說的是那人如何如何毒舌,腹黑,氣你,騙你,你恨不得喫他的肉,喝他的血,湛藍同學,請你告訴我,這跟昨天那個幫你打人,緊張你,抱你去醫院,還爲此冷落導演他們的是同一個人嗎這分明是一怒衝冠爲紅顏的節奏啊。”她是給她天天提呢,可是避重就輕了吧,光說欺負她,沒說對她好的一面啊,更沒有說這人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有身份。
“我這不是也沒想到嗎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湛藍看施情不相信她,急了。
“現在呢,他這樣做了,你們就發生姦情了。”
“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湛藍低下頭,有點想不明白,如果喜歡她的話,爲什麼不表達讓她心裏不確定,動盪不安的,如果不喜歡,爲什麼吻她
“你覺得呢”
“這種事情你居然來問我”施情看湛藍一副糾結的樣子,瞭然:“看你這樣子,到像是喜歡上人家了。”
“誰說的,我只是有點感動而已。”湛藍猛地擡起頭,不敢相信她說的事實,或者拒絕面對。
“你別狡辯了,看你眼神都明白了,不過你也別擔心,我覺得那人也是喜歡你的,你沒看他當時那個樣子,怪嚇人的,恨不得把現場的人都吃了爲你報仇。”
“可是他好幾天都沒打個電話問問我,我還受着傷呢,給他發信息也不回。”湛藍迫切的想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或者想讓施情安慰她,他只是很忙,知道她有人照顧,暫時顧不上她。
施情也沒談過戀愛,只暗戀過人家,剛剛萌芽就被掐死了,有什麼經驗。
撐着腦袋想了想,恍若大悟般:“他不是已婚了吧”
“沒有啊,他沒結婚。”
“你問過他了”
“問過啊,我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說沒有。”
“沒有女朋友,不代表沒有妻子啊,一看那人身份就不一般,怎麼可能孑然一身你想啊,對你好,卻不表達出來,爲什麼因爲他沒有資格,現在又不給你聯繫,估計就是覺得那天激動之下做的太過了,怕引起你的誤會,想冷卻你們的關係,還有他如果真的喜歡你,也應該光明正大的,現在卻封鎖了那天發生的所有的事,媒體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也不正常啊。”
湛藍一聽,心頓時沉入了谷底,其實她對薄暮的瞭解也僅限於在家裏,他在工作中,在公司裏,人際交往是什麼樣的,她統統都不知道。
對了,知道梅雪,看吧,他身邊的人都是大咖級的,怎麼會看上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姑。
悲傷一下子充斥她的內心,這一刻她清晰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儘管她先前怎麼都不承認,但是正如施情所說,她應該還是喜歡上薄暮了。
湛藍從牀上咕嚕下來,再也不要這樣胡亂猜測,心思紊亂了,有什麼就找他說清楚,如果真如施情所說,她也不是拎不清的人,當斷則斷,及時抽身。
“哥。”兩人跑到客廳,看到唐燁從房間裏出來,頓住了,都忘了這是在哪裏了。
“剛纔鄰居打電話說,我們租的房子太陽能壞了,漏水了,我們趕緊回去一趟。”湛藍機智如常。
“等等,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兩個女生也不會修,正好還沒去過你住的地方。”唐燁邊說邊去房間換衣服。
施情和湛藍面面相覷,這下可怎麼好,難道現在給鄰居打電話,把太陽能的管子戳破了,讓它漏水
唐燁換好衣服出來,湛藍已經坐在沙發上捧着一本雜誌在看,房間裏沒有了施情的身影。
“不走了嗎”他看了看,沒有見到施情的身影,慢騰騰的走到湛藍的身邊。
“施情說家裏太亂了,不敢讓你看見,所以就趕緊走了,說自己找人修就行,再說你的手是治病救人的,傷了怎麼辦”
唐燁點點頭,沒說什麼,他所關心的也不過是湛藍一人。
“哥,這裏不錯,我們去玩吧。”湛藍把一張旅遊廣告遞給他看,唐燁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你能行嗎”
“行啊,你看,沒事了。”湛藍活動了一下胳膊,受傷最重的地方都沒事了,更別說其他的一些皮外傷了。
“七天,會不會時間太長了下次好不好,下次我在調班陪你去。”他這次都調了兩天了,總共四天沒去上班了。
“那下次能調這麼多天嗎你這次都調了幾天了。”
“我明天去上班,爭取下次多調幾天。”
湛藍在心裏比了個yes,就知道唐燁放不下他的手術檯,果然被她賭對了,嘴上卻遺憾的撇着嘴,癱在沙發上哼哼。
唐燁摸着她的頭髮,下定了決心:“要不然我”
“別。”湛藍從沙發上起來:“還是你工作重要,要是你一邊陪我一邊想着你工作的事,那我就罪孽深重了。”
“好,那下次。”唐燁對她的話沒有絲毫懷疑。
第二天他就去上班了,湛藍對他說了,她也要去家教,中午會回來喫飯。
而她在唐燁走了之後,就打車去了聖都國際。
認識薄暮之前來的幾趟加上給他送飯,來了好多次了,哪一次都不如這次心情複雜,前臺還是以前的前臺。
到是對她很熟悉了,見到她老遠就打招呼:“湛藍今天還來給總裁送外賣嗎”
在前臺眼裏,她只是個送飯的,此刻她才意識到她可能如往常一樣進不去這個大門。
“不是,我是有點事情要找你們總裁。”
“呵呵,湛藍你找他幹什麼呀”前臺肯定覺得她這個想法太過天方夜譚,她完全想不出,一個村裏的小丫頭,一個送外賣的,有什麼需要找總裁的。
“哎,我能打聽一下,這幾天他都在嗎”
“在啊。”好像聽說這幾天公司遇到了什麼問題,高層連軸般的開會,總裁這幾天都在辦公室住着,連離開都沒有。
“那,他忙嗎”
前臺笑了:“你說呢,我的小姐,總裁能不忙嗎”
“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湛藍找他。”也許他聽到這個名字,就見她了。
前臺肯定覺得她瘋了才提出這個要求,開始不耐煩了,看着她:“湛藍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只是打個電話說一下啊,要是他說不見,我就走。”
湛藍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遞給她,前臺很無奈:“我可是看在跟你熟悉的面子上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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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大少你在消失,小媳婦就跑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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