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心滿意足的去刷碗了,湛藍坐在他原來坐的位置上,翻看着他以前看的財經雜誌,雖然看不懂,但是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想象着以前他坐在這裏時,看着自己忙碌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反正她現在心情十分好。

    他忙碌了半天,終於把事情全搞定了,湛藍圍着大廳轉了一圈,效率挺高,比她做的乾淨。

    “不錯啊,有潛力。”湛藍揹着雙手,邁着四方步,朝他伸出大拇指。

    薄暮走進她面前:“有什麼獎勵嗎”

    湛藍看了一下出現在她面前的放大的俊臉,情不自禁的摟着他的頭,一個輕快的吻親在他的臉頰,明明有種得逞的意味,卻笑着道:“賞你的。”

    一個恍惚間,腦子裏似乎閃過什麼,好像時光記憶的深處,有那麼一個活潑好動的女孩,時常望着一個好看的男孩發呆,然後趁男孩低頭或者沉思的瞬間,偷親他一下,之後像偷腥的貓得逞一樣歡快的跑開。

    她搖了搖頭,用手撐了撐,薄暮察覺到她的異常,拿着她的手擔憂的問:“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腦子裏閃現了一些場景。”

    “頭疼”薄暮的眸光沉了沉。

    “不想就不疼。”

    “那就別想了。”薄暮果斷的拉着她起來:“上面有健身房,運動一下,累了就不會想了。”

    此刻真的不能閒着,否則就會不由自主的多想。

    湛藍很有當人家女朋友的自覺性,以前薄暮對她是怎麼樣苛刻的,又是怎麼樣指使她的,都統統調換了角色,重新上演了一遍。

    薄暮一開始強烈抗議,湛藍便嘆着氣道:“我看薄先生還是比較適合找一個對你百依百順的女友啊。”

    薄暮便咬着牙去幹活了。

    看着他悶着頭幹活,帶着強烈的怨氣,湛藍一陣爽。

    “薄先生,我想喝菊花茶。”

    他眉頭一皺,泡了一杯上好的大紅袍給她。

    湛藍十分嫌棄,再次強調:“我要的是菊花茶。”

    “菊花茶那麼便宜,家裏怎麼可能有,這個大紅袍你知道嗎,一年才產幾斤,有價無市。”

    湛藍看着顏色色澤都十分博眼球的大紅袍,心裏一陣癢癢,忍住要把它喝光的念頭,面上毫無表情:“我就想喝菊花茶。”

    薄暮不得已只能解下圍裙,去超市買便宜的菊花茶。

    回來之後,泡好了端給她,她卻摸着肚子道:“我想了想,那麼高檔的大紅袍不喝浪費了,就喝了,現在飽了,你喝吧。”

    薄暮咬牙切齒,卻不漏聲色,端起來自己喝了。

    一會,湛藍窩在沙發上:“我中午想喫辣子雞。”

    薄暮斷然拒絕:“不行,太辣。”家裏飯桌上什麼時候出現過辣椒之類的東西。

    “我就想喫。”湛藍撅着嘴撒嬌,她真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談過戀愛,情商這麼高,知道怎麼樣對男人撒嬌。

    薄暮看了她好大一會,從飯店給她叫了外賣,他是堅決不碰那些辣的東西。

    喫飯的時候,湛藍想起第一次自己用咬過的筷子給他夾菜,他嫌棄的差點吐了,心裏一直不爽着呢,然後再次用自己咬過的筷子給他夾菜,欣賞着他的臉色由白變正常,淡定的把她夾的菜放進嘴裏。

    湛藍很是滿意,給他夾菜的愛好便養成了:“一定要多喫點。”

    薄暮默默的喫着喫着就習慣了。

    折磨他好像成了她每天的嗜好,唯一令她憂心的是,這幾天晚上總是夢到那個白衣少年和那個白裙子少女,少女嘰嘰喳喳的圍繞在他身旁,他總是低着頭不厭其煩的聽她講話,偶爾擡起頭來寵溺的笑上一笑,或者撩起她的碎髮掖到耳後。

    那樣互動的甜蜜,就連天光都嫉妒的藏起來了,天地間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他們兩人之間也只有彼此

    起牀的時候,她總是氣色不佳,薄暮察覺到她的異常,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偶爾握着她的手,卻不敢在親吻她,怕她在頭疼。

    看着薄暮默默的拿紙巾給她擦手,忍不住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薄暮身軀一震,看着她的眼神極其複雜,良久才道:“我確定在聖都地下停車場那次,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看他說的認真,湛藍便懷疑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那我以前好像談過戀愛”

    “你想想你幾年前纔多大,有早戀的可能嗎”

    湛藍想了想,確實,以她保守的思想,應該不會早戀。

    “那你是不是有孿生兄弟啊”湛藍隨後問道,如果夢裏的那人不是薄暮,爲什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薄暮臉色一白。瞬間恢復正常。但是還是被湛藍捕捉到了。

    她睜大眼睛:“我隨口一說,難道還真被我說對了”

    “都開始胡言亂語了,我看明天要去看醫生了。”薄暮嘲諷的懟了一句,站了起來。

    “走,該去健身房了。”

    湛藍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這幾天她可是愛上了健身房,比在學校裏只能跑步強多了。

    折磨薄先生好像成了新晉小女友的愛好和習慣,一直樂此不疲。就想和他對着幹。

    薄暮覺得伺候她還行,但是做家務嘛,不太想做,傍晚坐下來和她商量:“要不然我們在請一個保姆”

    湛藍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他:“請保姆幹什麼明明我們自己乾的比她們還好,浪費那個錢幹什麼,不請。”

    薄暮默了一下,是我幹活乾的好,不是我們。

    “不讓你出錢,我出。”

    “不行,你的錢也是錢啊。”湛藍說什麼都不同意。

    “如果我非要請呢。”

    “你確定你要請”湛藍從沙發上坐起來,瞪着他。

    又威脅他,薄暮氣死了,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放肆了。

    “對了,我給家政大姐也說了,讓她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那買菜”

    “買菜誰不會買呀,我們晚上沒事,可以一塊去超市買呀,你說就天天買個菜,就一個月給兩千塊錢,不是浪費嗎”

    以前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傻缺,居然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現在他歸她管了,就不能在任由他傻缺下去了。

    薄暮默了一會,反對:“要去你去,我不去。”他最討厭去超市那種擁擠的地方了,人擦着人,多不舒服啊,還買菜,不是帶着露水就是帶着土,髒。

    “你怎麼能不去,去吧去吧,去了你就知道,和喜歡的人一塊買菜也是種樂趣,除非你覺得和我在一起難受。”

    薄暮爲了證明自己是喜歡她的,只好去了,推着小車,哪裏人少就往哪走。

    湛藍拽着他,拽了幾次都拽不到正道上,急了:“人少的地方有菜有肉嗎”

    薄暮心不甘情不願的跟着她到了海鮮區。

    ------題外話------

    推薦校園小甜文蜜寵365天:校霸,有點甜顏霸霸

    一天,於桑知收到混混同學傳話風哥叫你放學後去北門小樹林

    風哥即霍風,是校內大名鼎鼎的惡霸據說,被他盯上,輕則受欺,重則捱打

    害怕且慫的於桑知最後沒辦法,只能求助班主任。

    於是放學後,班主任提着掃把殺到小樹林,找到霍風一頓胖揍

    班主任:“臭小子我們班優秀生你也敢警告欺負到你爸頭上,看我不打死你”

    霍風:“誤會我只是想追她”

    班主任:“你憑什麼你個學渣辣雞臭蟲”

    霍風:“”擦,親爸

    *

    後來,提及那段求愛經歷,霍風無比心酸:“我給她備了巧克力,情書。結果她找來我爸,打了我一頓不說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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