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含苞待寵:帝少的小嬌妻 >121 到底是怎麼樣的過往
    “不用解釋,既然你信他,那就信到底吧。”他回頭望了一眼薄暮:“希望你不會在辜負她。”終究還是不忍就這樣不管她,不顧她,還是要忍不住安慰她一句,囑咐和她相伴的人一句。

    唐燁欲擡腳,湛藍死死的拉住他,不讓他離開,如果他真的走了,那麼恐怕這一生就真的失去這個哥哥了,這個四年來關心她,愛護她的唯一的親人。

    “哥。”湛藍的眼睛被淚水盈滿,看着他模糊的有些蒼白的面容,手指又緊了緊:“你要丟下我不管了嗎”

    唐燁把她手指頭一個個的掰開:“你不需要我了。”

    “不,我需要,需要啊,你看到誰家妹妹出嫁了,就和哥哥斷絕來往了嗎”

    “我不是你的親哥哥。”

    “正因爲你不是,你對我的好,才顯得尤其珍貴啊。”

    “你要知道,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想好了,要選擇我嗎”唐燁一字一句的問。

    湛藍噤聲了,真的非要選擇嗎爲什麼要選擇

    “因爲我發過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唐燁決絕的道。

    “一定要這樣嗎”

    “一定。”唐燁望着她道,同時也在等着她的決定。

    湛藍的眼淚嘩嘩的淌下來,上嘴脣咬着下嘴脣,滲出血絲來,一個是比親哥哥還親的人,一個是她愛的人,這要如何選擇

    “你一定要這麼殘忍嗎”薄暮忍不住道:“一定要這樣難爲她嗎”

    “難爲她的是你。”唐燁下定了決心,今天一定要來個了斷,也爲他這麼多年的心意。

    唐燁把胳膊從湛藍的手中抽走。

    “哥,哥”湛藍喊他,他卻再也沒有回頭。

    薄暮不忍看她傷心的樣子,上前抱住她的肩,把她攔在懷裏,從此他會好好保護她。

    湛藍卻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退後兩步,抹去眼淚,被淚水沖刷過得眼睛清亮如水,目光倔強,直直的看着他:“我有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當然。”薄暮的眼神閃了一下,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了

    “我們以前的關係,你爲什麼從來沒說過,爲什麼騙我,一直裝作陌生人和我相處”她可以不計較她困難時他不在身邊,但是她忍受不了欺騙

    “我,因爲你失去了記憶,不記得我了,我想重新開始,對,就是這樣的,我當年雖然出了車禍很嚴重,在美國治療了一年,畢竟沒有幫到你,心裏愧疚,所以裝作不認識你。”

    “聖都國際是三年前成立的吧,也就是說你來這裏三年了,你是早知道我在這裏吧,那你心裏既然有愧疚,爲何不早來找我,彌補我,卻要等那麼多年。”

    “我,我心裏有顧慮,怕你不原諒我。”

    “呵,是嗎,那後來爲何又沒有顧慮了”湛藍覺得此刻她比任何時候都冷靜。

    “薄暮你知道嗎,你解釋的特沒有誠意,還有你說謊的時候,雙手的食指會不由自主的曲起來。”

    “對不起,藍藍,我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你知道嗎我剛纔只是隨意一說,並不知道你以前說過謊,說謊會有什麼小動作。沒想到你真的在說謊。”

    薄暮猛地看向她,原來她在詐他。他太緊張,生怕惹她不高興了,一時疏忽。

    薄暮想要解釋,被湛藍制止了:“不用解釋,也不要說什麼善意的謊言,你騙了我,這是事實,我不會原諒你的。”

    說完她就走了,她之所以沒有跟唐燁走,是因爲有些話想要單獨問他,聽他說,給他一次機會,可惜他令她失望了。

    “藍藍。”薄暮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湛藍看了一眼他的手,決絕:“放開。”使勁掙脫掉他的束縛。

    薄暮眼睜睜的看着她離去,卻不知道該不該把心裏的祕密合盤而出,可是說出來,他會不會失去她失去的更快

    早知道如此,當初還不如聽了薄乾的建議,來到陌城就去找她。

    湛藍走出大樓,打了輛車去了江邊,天氣已經轉暖,只是海邊風太大,浪花夾雜着水花打在身上,還是冰涼刺骨,所以來這裏的人並不多,只有一兩對情侶。

    她和薄暮約好的,夏天要來這裏住兩天的,想必也不可能了。

    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腥鹹的氣息撲進鼻端,她木木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她從來沒覺得自己的人生如此糟糕過,不記得過往,看不清未來,混亂的很。

    唐燁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多提一句她的過往,她只能僅憑猜測想象一下過去的自己,就連剛纔的簡單講述也不見得是真的,直到那時候,他還在隱瞞,沒有過往就沒有吧,她還有愛的人,可是最後發現愛的人也在極力隱瞞她的過往,不肯提及,兩個最親的人都在騙她,她究竟是有多糟糕的過往

    薄暮說那是善意的謊言,是什麼樣的過往讓他們都說謊,情願騙她。

    沒有過往讓她這四年來的生活變得簡單而明朗,可是現在,過往讓她的生活充滿迷惘,變成了一團糟。

    解不開過往,記不起過往,她就無法前行。

    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她那麼迫切的想要知曉過往。

    她掏出手機,找到言聲的號碼撥了出去,這還是上次見他,從他桌子前順出來的名片。

    電話接通了,可是沒有人說話,湛藍對着話筒“喂”了兩聲:“是言聲嗎”

    “你是誰”對面是個女聲,警惕性很強,語氣也很不客氣。

    湛藍默了默,也許她是有些誤會了吧,問道:“你是於顏嗎我是薄暮的朋友,想找言聲諮詢些事情。”

    於顏一聽是薄暮的朋友,放下心來,防備的心也放鬆下來:“他不在,手機沒帶。”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你在哪裏”於顏問道。

    二十分鐘後,江邊的石頭上多了一個美人,撿起腳邊的石頭,氣惱的扔向江裏:“他是爲了躲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她的語氣有點悲傷有點無奈還有點疲憊,相比較上次湛藍在她婚禮上見到的她憔悴了很多。

    “爲什麼會這樣你們才結婚沒多久啊。”

    看於顏投過來的詢問目光,她解釋:“上次你在禮堂結婚,我跟薄暮去了。”

    於顏瞭然:“可能還是我逼迫了他,在這場婚姻裏,他沒有做好準備,表現的很緊張,處處逃避,不知道如何相處,我錯了,當初不該答應他的。”

    她真的後悔了,也厭倦了這種追逐他的生活,如果當初沒有答應他,而是嫁給了別人,或許都有了孩子,已經過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於顏累了,憋在心裏的話從來沒有對人講過,自從結婚後,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言聲身上,以至於和原來的生活,朋友漸漸的疏遠,無從訴說,壓抑在心底,快要把她憋瘋了。

    今天湛藍一打電話,她就來了,不管對方是誰,她都想把心底的重擔吐出來,不然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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