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什麼都聽不到以總裁的能力,湛藍怎麼着也得大聲叫着跪地求饒了。”

    “誰要聽女人的叫聲,我想聽總裁的。”

    “去你的,我纔不要聽,我聽見肯定心痛,因爲讓總裁高興的人不是我。”

    “你心痛個屁啊,去酒吧豔遇多少次了。”

    “那是因爲我失去了真愛。”對方捂住胸口說道。

    湛藍用熱水泡完腳之後好多了,額頭上也滲出了點點汗滴,薄暮幫她擦乾腳,給她蓋上毯子休息一會。

    “幾點了,和梅雪約好的,別遲到了。”

    “要不然今天別去了,改天再去。”

    “不行,約好了,怎麼能隨便失約”

    “可是你身體不舒服。”

    “沒事,不是有你照顧我的嗎。”

    湛藍執意要去,薄暮拿她毫無辦法,只能聽從,等丁末回來,泡了一杯紅糖水給她喝下去,就過了下班的時間。

    破天荒的,祕書辦一個人都沒走,顯然在等着看八卦。

    丁末跨上包:“總裁說了,他走得時候看到誰沒走,扣掉半年的獎金。”

    “真的假的,丁姐,我們加班又不要加班費。”

    “好意思說自己加班,敢不敢把你這句話在對着總裁說一遍啊。”公司最討厭加班的員工,事情沒有在上班時間內完成,說明你能力不足。

    衆人蔫蔫的收拾東西下班。

    薄暮和湛藍出來的時候,公司都沒有人了,只是地下停車場還有一些人沒走,坐在車裏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總裁的電梯下來,都搖下玻璃查看,發現只有總裁一人走了過來,大失所望,不是說總裁在辦公室裏寵幸了一個女人,上班期間都讓丁妖婆去買羞羞的東西去了嗎還想看看戰況呢,啥也沒看到。

    總裁還是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衣冠嚴謹,目光如距。

    趕緊把頭縮回車裏,被總裁發現齷齪心思就不得了了。

    湛藍堅持她先走在路口等着,讓薄暮後走取車,看來還是很有先見之名的。

    聖都國際員工的表現嚇退了湛藍,本來想着請梅雪去水雲間喫飯秉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但是現在看來不能去了,不然不出十分鐘,總裁帶女伴過來喫飯,溫柔體貼的傳聞會傳遍整個大樓。

    “你說我們去哪裏好呢”

    對薄暮來說,不喫湛藍做的飯菜,去哪家餐廳都一樣。

    於是道:“你不是愛喫火鍋嗎不如去火鍋店,正好暖暖你的肚子。”

    “好啊。”於是湛藍就給梅雪打了電話,告訴了她店名和位置。

    要掛電話的時候,梅雪及時喊住她:“湛藍,一定要喫火鍋嗎”她是客人,請她喫飯,難道不該讓她挑個地方嗎

    “你不喜歡啊。”

    梅雪頓了頓:“我小時候喫火鍋的時候被燙過,心裏留下了陰影,從那以後在也沒喫過,薄暮知道的,他沒告訴你嗎”

    這時候了,還不忘拿話刺激她,讓她知道她和薄暮之間有多深的交情,連她不喫火鍋都知道。

    湛藍舉着手機直接問薄暮:“梅雪不喜歡火鍋,你幹嘛還提議喫火鍋啊。”

    梅雪眼皮子一跳,喫火鍋居然是薄暮提議的,他忘了她的事了嗎不喜歡她,就這樣不把她放在心上呀。

    薄暮開着車,聽見湛藍的話看過來一眼:“哦,我忘記了,要不換別得地方吧,最好清淡一點的,你不能喫辛辣油腥。”

    “咦,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湛藍撅着嘴甜蜜的質問。

    “我剛問了丁末,做了攻略。”都怪他以前沒有注意到這方面的事,知道了,就要做好,以彌補他以前的不足。

    “好吧,算你有心。”

    兩人的打情罵俏一字不落的清晰的聽在梅雪的耳朵裏,她又想摔東西了,這段時間摔上手了,怎麼都壓不住煩躁的心。

    所以她根本就不想來,去看兩個人的恩愛秀嗎她怕壓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最後車停在了一家粥店門口,湛藍望了望那門頭,典型的中式餐廳,便道:“梅雪喜歡喝粥”

    薄暮瞪了她一眼:“是你要喝粥。”

    “那梅雪會不會不喜歡畢竟她是客人。”

    薄暮想了想,從腦海裏搜索一下以前在國外時她有沒有說過喜歡喫什麼的訊息,結果無果,搖了搖頭:“不知道。”

    坐在包廂之後,給梅雪發了位置信息和店名。

    湛藍面色不太好看,癱軟在沙發上不想動彈,也不想說話。

    薄暮把她移到自己的身上,讓她靠着舒服些,心疼道:“告訴你改天,你偏不聽,看你難受的。”

    “我沒事。”

    “這還沒事”都蔫巴了,這可不是平常活蹦亂跳的她。

    “要不你幫我要點熱水。”

    薄暮叫服務員過來,先端來一碗熱粥。

    梅雪進來的時候,薄暮正蹲在她面前一勺一勺的眼神溫柔的喂她,嫉妒如野草一般瘋狂的從心底滋生生長,農村來的小村姑,又不是什麼嬌貴的大小姐,就連喝個粥也需要喂嗎有這麼矯情嗎知不知道薄暮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拘泥於這種小事,如果是她,絕不會讓他屈身做這種事情,一定會伺候的他妥妥貼貼。

    “湛藍真會享受啊。”忍了在忍,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責怪的話。

    湛藍從沙發上坐起來:“梅雪你來了。”她從薄暮手裏接過粥碗:“我就說我自己喝的,他非要餵我,讓你看笑話了。”

    薄暮皺着眉望着梅雪道了一句:“她身體不太舒服。”算是解釋。

    梅雪勉強的笑了一下,薄暮的眼裏只有湛藍,旁人他都看不到了,以前的時候,他見到她的時候,話還不算少,什麼都願意說上幾句,而現在呢,剛剛解釋的時候都帶着一股不耐煩,一點耐心都沒有,顯然在隱忍着不悅,他以前對她的態度從來都沒有這麼惡劣過,要不是看在他們交情的份上,估計說這話的人都得罪他,得到他的反脣相譏了吧。

    這一切都是湛藍造成的,不舒服怎麼偏偏今天不舒服,是故意裝的吧,好博取薄暮的愛憐,然後在她面前秀恩愛,好讓她心痛,這個湛藍看起來純真無害,實則一肚子壞水吧。

    三個人坐下來,偌大的桌子,梅雪坐在一邊,薄暮和湛藍緊挨着坐,一看這場面就挺滑稽的,好不尷尬。

    薄暮也察覺這樣不妥,說道:“藍藍今天身體不適,我待會要照顧她。”

    “她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去醫院看了嗎”梅雪不得不關心的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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