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亂世元后之棒下出皇帝 >第五十回得知真相
    宇文悅懟了司馬昶一回,心中並沒有覺得痛快,她向父兄們行了禮,便快步走了出去。

    宇文信都暗自替司馬昶感到尷尬,便緩聲說道:“阿昶,趕緊坐下喫飯吧。”除了這一句,宇文信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

    元氏眉頭皺起,心中也是糾結的不行。李氏不知內情,對司馬昶又多了幾分同情,宇文恪是知道退婚原委的,只能深深嘆了口氣,除了嘆一回造化弄人,他還能說什麼

    晚飯在並不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司馬昶也沒有立刻回帳,打算將自己探查到的消息全都告訴宇文信。只是他還沒有開口之時,帳外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府裏的宋先生求見。

    宇文信立刻命人將宋先生請進來,元氏帶着兒媳婦迴避,司馬昶也識趣的躬身告退,宇文信卻攔住他,溫和的說道:“阿昶不必迴避。”

    司馬昶心中暗自慶幸,覺得宇文世叔還是將他當自己人的,否則不會當着他的面接見門客。

    少頃,宋遷急匆匆走了進來,只見他滿面風塵,想來趕路趕的很急。

    “下臣拜見郎主,大郎君,見過司馬公子。不知夫人和娘子小郎君她們可否平安”宋遷進帳後先是問好,然後急切的問道。

    宇文信笑着回答:“萬幸大家都平安,宋先生此來,可是查到了什麼”

    宋遷面有怒色,恨聲道:“世間怎會有柳氏那般惡毒無恥之人郎主,萬幸當日您沒讓大娘子到宮裏去,否則”柳皇后的奸計實在齷齪,宋遷都覺得說不出口。

    “此話怎講”宇文信皺眉相問,面色已然陰沉下來,宇文恪與司馬昶也都面色黑沉,他們多少都能猜到一些柳皇后的險惡用心。

    宋遷將打探到的消息說了一遍,聽到皇后準備用那般惡毒的手段毀去還未長大成人的宇文悅的清白,再以救世主的姿態賜婚,司馬昶和宇文信父子立時氣炸了,宇文恪和司馬昶騰的跳起來便往外衝,兩人同時恨聲叫道:“我這就去殺了那個毒婦”

    “阿恪阿昶回來”宇文信怒喝一聲,如風雷一般鼓盪在整個座青帳之中。

    “阿爺”“世叔”被喝止的宇文恪和司馬昶再次同聲叫了起來,兩人聲音中都充滿了憤怒。

    “坐下,憑你們倆個,什麼準備都不做,就能單槍匹馬殺進宮中,奪了那毒婦的性命,還能全身而退”宇文信喝問道。

    宇文恪恨恨的咬牙憤然道:“請阿爺示下。”

    司馬昶的憤怒比宇文恪更濃重,他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世叔放心,小侄絕不會莽撞行事,區區皇宮擋不住小侄,毒婦謀算佳娘不成,又派人劫殺世叔一家,此仇不報,小侄誓不爲人。”

    “咦,司馬公子已經知道柳氏毒婦派人劫殺郎主一家之事怪道之前聽到司馬公子帶人出京的消息。”宋遷驚訝的問道。

    司馬昶點點頭,沉聲說道:“我聽說柳氏毒婦召見佳娘,擔心她對佳娘不利,就讓人暗中探查,得知毒婦召見佳娘不成,派人往承恩公府送信,令承恩公府派刺客劫殺世叔一家,毒婦還暗下祕令,除佳娘外,其他人一律不留活口。”

    “好陰狠的毒婦”宇文恪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几案上,將一張結實的硬木方几拍的四分五裂,木塊兒碎了一地。

    “所以你便立刻帶兵馳援我們,阿昶,你有心了,世叔謝謝你。”宇文信接口說道。

    “世叔言重了,知道世叔有難,小侄若不傾力相助,還是個人麼只恨小侄來的晚了,讓世嬸她們受了驚嚇,阿兄和侍衛們都受了傷。”司馬昶趕緊說道。

    宇文信擺了擺手,緩聲道:“阿昶別這麼說,你能趕來相助,世叔已然非常高興了。若沒有你的相助,現在是何等情形還未可說。”

    當時情勢的確非常危急,就算是宇文世家能取得勝利,只怕得付出極爲慘痛的代價,畢竟當時自宇文恪以下,所有的侍衛都幾乎是精疲力竭,最好的情況也只是拼個兩敗俱傷,最壞的情況,便是柳皇后毒計得逞,宇文悅被擄,其他人盡數被殺了。

    宇文信見司馬昶氣憤難平,心中暗自思量一回,開口說道:“阿昶,如今阿恪和侍衛們大多受傷,世叔有意請你護送我們一行前往合水塢,不知你是否願意”

    司馬昶喜出望外,立刻一疊聲的應道:“願意願意,小侄十分情願,世叔放心,小侄一定將世叔一家安全護送至合水塢。”

    宇文恪心中納罕,不解的望向他的父親,用眼神暗暗詢問:現在不是應該儘量與司馬昶拉開距離麼,怎麼還主動提出要他相送

    宇文信給了兒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向司馬昶微笑說道:“那就有勞阿昶了,明日還要早早起程,阿昶,趕緊回去休息吧。”

    司馬昶應聲起身告退,滿心高興的走了出去,此去合水塢,怎麼着也要走上四五天,他又有四五天的時間可以接近宇文悅了。

    “郎主,下臣探得消息,柳氏毒婦之所以設下毒計,似與大娘子的命格有關,柳氏毒婦欲爲二皇孫奪大娘子的氣運。”等司馬昶走後,宋遷方纔憂心忡忡的說道。他也真是手段了得,只不過一天的時間,竟然將柳皇后最隱密的算計查了個清清楚楚。

    宇文信面色凝重,這一點他已經想到了,宇文恪則茫然的問道:“阿爺,佳娘有什麼命格”

    宇文信嘆了口氣,沉沉道:“阿恪,你妹妹出生之時天有異象,前陣子她從昏睡中醒來之時,天上的異象比十二年前更甚,爲父極力想掩蓋此事,不想還是被有心之人發覺了。”

    宋遷投入宇文世家門下已經十五年了,曾兩度見證大娘子宇文悅出生與醒來之時的異象,所以宇文信纔會毫無顧忌的當着宋遷的面說出來。

    “就算佳娘有異象相伴,那又能證明什麼,佳娘是個姑娘家,難道還能奪了天下不成”宇文恪心裏雖然明白,可怒意難消,只恨聲說道。

    宋遷搖了搖頭,低嘆道:“大郎君此言差矣,那異象分明指向天定鳳命之人,大娘子既是應命之人,將來必定爲後,如今周氏式微,天下羣雄有異心者不勝其數,那怕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他們都會去力爭,何況”

    “真是氣死人了,佳娘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偏讓那什麼破異象給纏上了。往後,她還能有安穩日子過麼那個什麼二皇孫着實該死,阿爺,您讓兒子去除了他”宇文恪憤怒的叫道。

    “阿恪,冷靜天命之事豈可妄言爲父教過你,行事需得謀定而後動,你全都忘記了”宇文信沉聲斥責,宇文恪悶悶的哼了一聲,沒敢再喊叫,可除去二皇孫的念頭並未就此打消,柳皇后既然有膽子算計他宇文世家,就得承受來自他們宇文世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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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送上,明兒早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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