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佳欣嬌斥了幾句,只讓猥瑣男子自個兒抽了10個耳光,便讓他們走了。
書店老闆見洪佳欣買了兩本書,又見羅陽來頭似乎不小,兼且掉在地的書也並無大損,不敢再提賠償的事兒。
出了書店,洪佳欣嬌聲道:“跟姐來,有話問你。”
書店斜對面的一條街道通往銅業學,這所學原先是國企職工子女讀的學校,後來也有非職工人家的孩子入讀。
銅業學的運動場在書店斜對面那條街道的盡頭,是開放式的。沒有學生在運動場課時,誰都可以去那兒鍛鍊身體。
籃球場有人打籃球,足球場有人踢足球,羽毛球球場有人打羽毛球,還有一羣少男少女穿着溜冰鞋在水泥地玩耍。這是一個生氣勃勃的場所。
已近午時分,附近的民宅飄出陣陣菜香。
“你幹嘛說姐是你的女朋友?”洪佳欣含笑道。
“班長,難道你不是我的女的朋友嗎?”羅陽狡黠地笑道。
“你跟誰學的洪拳?”
鄉村系統的祕密,羅陽不便說出來。
“有問題嗎?”
“你難道不知道,在宏運鎮,懂洪拳的都是王業的徒子徒孫。我爸是王業的徒弟。你是王業的徒孫?”
“不是。”
“怎麼可能?你使的明明是洪拳。”
“我自學的。”
洪佳欣聽了,半信半疑地盯着羅陽看了會兒。隨即,她要跟他練一練,點到爲止。自然是爲了試他洪拳的熟練程度。
二人只是過過招式,在外人看來,倒似是在鬧着玩兒的。
只一會,便圍了不少男生女生看熱鬧。
沒料到引起了小小的轟動,洪佳欣與羅陽不想再逗留,便要離開。
這時,一個手腕戴了串佛珠的高瘦青少年朝洪佳欣吹口哨,並且與幾個同夥攔住羅洪二人的去路。
“妹子,你不是銅業學的吧?”高瘦青少年目光在洪佳欣身子來掃來掃去。
“讓開!”洪佳欣冷道。
“喲!辣妹子,老子喜歡。”高瘦青少年油腔滑調道。
砰!
高瘦青少年還沒反應過來,被羅陽一拳撂倒了。
“躺在地裝b吧!”
話未說完,羅陽又補了一腳。
隨即,便有幾個青少年撲了來,要圍攻羅陽。
洪佳欣也加入了戰鬥,與羅陽並肩作戰,二人背對背,瞬間便放倒了3個青少年。
“我拖住他們,你先走。停車的地方見!”羅陽說道。
這兒是銅業學三巨頭的地盤,拖的時間長了,敵手只會越來越多,屆時想脫身不易。
“姐要是走了,那你怎麼辦?”
“我能打退他們。”
說畢,羅陽心念微動,便花了200村幣購買打狗棒法香菸,迅速點燃,只抽了一口,便懂打狗棒棒法了。
念頭一動,那根萬年玉竹所制的打狗棒便握在手裏了,一招“棒打惡犬”,敲倒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青少年。
餘者不敢再追太近,只躡在後面。
洪佳欣見羅陽手有了棍棒,便照他叮囑的去做,先行離開。
“那你快來!我等你!”
羅陽嘴角叼着打狗棒法香菸,一面抽菸,一面舞動手的打狗棒,勁風呼嘯,碧芒耀眼,逼退幾個青少年,給洪佳欣離開爭取足夠時間。
待洪佳欣去遠了,羅陽心知不狠點兒,則無法脫身,打定了主意,不退反進,一個縱躍殺進重圍,打狗棒所到之處,無不慘叫一片。
那羣青少年或頭棍,或身棍,或腳棍,個個又驚又怒,卻被打得哇哇痛叫,只往後退,不敢再衝來了。
羅陽揚棒作勢要再衝殺一回,嚇得那些青少年發聲喊落荒而逃,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不然逃快些兒,更能確保少挨幾棍。
初次在鬥戰體味到那種強者的威風,羅陽笑着離去了。
單車停在書店門口,洪佳欣便在那兒等羅陽。
見他平安無事,她心裏嘖嘖驚歎道:“他真是一身武藝!又會洪拳,又會棍法,好棒!姐還要厲害。難道他家人是武術高手?”
待羅陽來至面前,洪佳欣便打探他的底細,羅陽自然含糊應答。
“only you,能帶我取西經……”
電話是安玉瑩打來的,她在電話裏嬌聲問道:“羅陽,你回來了沒?人家想跟你一起去存錢呢。還有,你今兒是不是要給我爸做鍼灸?”
羅陽說道:“對。我在小樹林集市,回去。”
“那你快點兒回來,到我家喫飯,我做了拿手的紅燒鯉魚呢,我爸媽都讓你過來喫飯,等你開飯呢。”
“安姐,不用等,你們先喫着。”
“人家是要等你呢。你要是不來,那人家可要惱了呢。人家花了好多時間才做好的紅燒鯉魚呢。”
那嬌嬌的話音甜甜的,酥酥的,味兒淡卻是那般的教人聽了還想聽。
“行,我一定去。”
“那來了再聊。路騎車慢點兒,注意安全呢。”
在一旁的洪佳欣自然聽見羅陽與一位女生講電話,待他掛機了,便問是誰。羅陽笑說是同村的姑娘。
“班長,再見。”羅陽跨單車,揮手道。
一抹惆悵涌心頭,洪佳欣微笑着揮着手兒,望着羅陽那不羈而明快的笑臉,她想道:“咦?怎麼回事呢,姐好像很在乎他。”
見他已在數米開外了,忙喚住:“羅陽!”
羅陽雙腳着地,剎停單車,轉頭瞥見洪佳欣眸子溢出悵然若失的神色,好道:“班長,怎麼了?”
“呃,你,嗯,你下午還來學校麼?”
“有事嗎?”
“沒什麼事兒,是想跟你切磋一下洪拳。”
“下午要去給人看病,傍晚我會去學校了。等不及想贏我?”
“笑什麼?姐贏定你了呢。你可是在我和蘇老師面前發了誓的,要好好學習的,晚別遲到,早些兒來。”
說完,她又心在裏怪道:“真是的,姐什麼時候那麼在乎一個男生了呢?姐可是優秀的人兒。”想着,拿眼兒瞥了瞥羅陽,又想道:“這個學渣不單多才多藝,長的還挺帥的。唉呀,都想到哪兒去了,姐會在乎他麼?不管他,姐纔不在乎他呢。”
心裏幽幽地說着,卻又禁不住繼續欣賞羅陽那陽光帥氣的五官,有點兒痞氣,卻真誠,誰見了他那抹對人畜無害的純真笑容,無不舒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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