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貼近他的身子,一笑,她的嬌軀便會輕輕顫動,自然作用於他的身。溫軟而有彈性,他的體溫會隨之而升高。
可是,她一時收不住笑,臉面伏在他脖子處,依然喫喫地輕笑着。
其實她的身子已貼着他厚實的背脊了,當她嬌笑時,他便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兩團若即若離的溫柔在點觸着。
笑完,她才咬着他的耳朵,幽幽道:“你說,剛纔你跟桂花在這兒做什麼呢?”
羅陽要說話,還得轉過頭來,頗爲不自然。
耳朵被她的軟語撩得陣陣酥麻,他只好先平躺着,讓她的半身壓在他的胸膛。這樣利於彼此咬着耳朵交談。
若談的是正經事,下面的3位美人聽了,也沒甚麼。
只是安玉瑩要聊情話,羅陽不想讓別人聽見,只好與她說悄悄話。
“安姐,我跟桂花姐在這兒說說話,她請我幫她教訓林國發。”羅陽說道。
這是事實。
見她還是撅着紅脣,他便趁機輕啄了一下,她抿嘴一笑,溫柔地白了他一眼,又向他的大腿看去,禁不住又露齒而笑。
羅陽感到耳朵都熱了起來,摟着她嬌軀,輕聲道:“安姐,咱們晚回家再說,好麼?”
她輕晃着身子,嬌聲道:“不行呢。你還沒有講清楚呢。人家想知道呢。”
說話時,她的腦袋正在他的臉面方,她那淡褐捲髮垂下來,垂柳也似的,隨着她嬌笑時微微晃動,輕拂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與臉龐。
一絲絲芬芳的氣息從髮梢間飄出來,聞之使人心神怡然。
她將秀髮撩至耳後根,但還是有幾綹青絲垂在羅陽的臉面,更溫柔地拂掃着。
“安姐,我什麼都說了。你摸摸我的心。”
說着,他握着她的右手掌按在他的心臟位置,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人家問你呢,桂花是不是向你表白呢?”她柔聲道。
“安姐,她只說分茶葉鋪一半的股份給我。意思是報答我。這算是表白麼?”他微笑道。
“有點像呢。”她又嘟起了紅脣。
每每她嘟着紅脣時,羅陽便知她心裏的醋意達到了一定高度,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輕啄她的脣。
於是他一連啄了2次,果然她便甜甜地笑了。
二人近距離四目交投,她那長而彎的睫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楚,溫柔的眸子噙着笑意,更加的可人。
“安姐,你摸過我的心了,覺得怎樣呢?”他問。
“人家怎麼知道呢。”她嬌聲道。
她的話音裏醋意已很少了,他便摩挲着她的青絲,又乘勝追擊啄了兩下她的脣。
“安姐,桂花姐說待會去買新衣服。”羅陽說道。
“我們說要給你買新衣服呢。都還沒有買呢。”安玉瑩輕聲道。
每次她要咬着他耳朵輕語時,定要微微下壓,而她的嬌軀原本壓在他的身子。這麼一來,他被兩團彈性的溫柔擠得渾身都軟了。
“安姐,我的武館開張,你們要穿新衣服參加。桂花姐說要買新衣服穿。”羅陽提示道。
“人家知道呢,你跟她說,不跟人家說呢。嗯,壞牛仔……”
“安姐,聽我說。”
“人家不聽呢。你對她好呢。”
說着,她便從他身下來,轉身背對着他。
羅陽轉了九十度,胸膛便又緊貼着她溫軟的脊背了,剛接觸,她雙腿又要作逆時針運動。
“安姐,你別動,先聽我說。”他只好又用右腳跨騎在她大腿。
“你又來了呢。快放下腳。”她撒嬌道。
在她喫醋時,只有輕啄她的紅脣,方是最有效的途徑。
隨即,他右手輕輕一扳她的右腿,使她的身子轉過來平躺着。然後右膝嵌進她兩腿的間作爲支撐點,右手再一撥她的右腿,使之分開些,左腳一跨,雙膝便處於她的兩條腿了。
再以雙肘撐着閣樓地板,便能輕而易舉啄她的紅脣了。
“你撥人家的腿幹什麼呢?人家要生氣了呢。”安玉瑩輕晃着嬌軀。
“安姐,先聽我說,別動。”羅陽抓緊工夫啄了幾下她的紅脣。
這招是他從實踐摸索出來的,實用有效。
她嘟起的脣又降了下去,含笑嬌羞道:“人家要生氣呢,你還來吻人家呢。壞牛仔……”
羅陽附耳說道:“安姐,別生氣。明日是教師節。咱們好好玩一天。要不叫多些人到我家魚塘去釣魚,再買些雞翅,排骨,韭菜,茄子等等,在塘邊燒烤。下午再去游泳,好麼?”
聽了這話,她果然安靜些了。
“咱倆?”她問。
“人多些纔好玩。當然是叫桂花姐她們也參加。”羅陽說道。
“嗯,人家知道呢。你是想跟桂花玩,才說跟人家過教師節呢。人家要生氣了呢。”她又晃起身子。
“安姐,先別動。”
在他要耳語時,她左右轉着頭,她嬌軀又搖擺着,他只能先壓住她的身子,再把嘴湊到她的耳畔。
結果她還真的平靜下來了,然而他卻感受到她的心跳加速了,擡頭瞥她一眼,見她眼眸裏噙着濃濃的窘色。
“安姐,怎麼了?”他關懷道。
“你好硬呢。快起來呢。人家酸死了呢。”她紅着臉道。
“安姐,咱們穿着褲子,沒事的。”他尷尬一笑。
身體那麼多個部位,是有極少部位頗有個性,每到緊要關頭,卻不受他控制。老是想要鋒芒畢露,親自跟美人熱情地打招呼。
二人要說悄悄話,不挨近在一起,根本說不了。
“你先起來呢。再不起來,人家要生氣了呢。”安玉瑩兩隻小粉拳擂鼓也似的,輕輕地捶打着羅陽結實的胸膛。
“安姐,好,我起來哈。”
說着,他雙肘一撐,再以雙膝跪坐着。隨後兩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稍爲用力一拖,便拉她的半身起來了。
隨即,他兩腿往外分開,便自然坐在閣樓的地板了。
在慣性的作用下,安玉瑩的身子撲進了他寬闊的懷裏,不偏不倚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了。
“你還是那麼硬呢。人家不要呢。”她雙手輕拍他的脊背,跟撫摩似的。
“安姐,咱們穿着褲子,怕什麼呢。”他呵呵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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