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施雲一直不去上學,那也不好。
這些天來,施雲跟着羅陽住在鄉下,已曠課多天了。
功課自然也落下了不少。
哥若死了,就沒什麼人會去爲難施雲。
王雲雄只是要對付羅陽和雙喬,應該不會去找施雲算帳。
上次讓哥吞服了一粒主僕丸,現今可以再去找他,讓他又喫一粒,看他和王雲雄是否有了什麼新的害人計劃。
洪佳欣上了車,問道:“找姐什麼事”
羅陽笑道:“帶你兜風。”
留她在美容院,那還不如帶在身邊。
一旦有壞人將洪佳欣劫走了,那羅陽也不知怎樣向她爸媽交待。
長這麼大,這個承諾算是最重的了。
原來要保護好一個人是那麼艱辛的,不試過都不知道。
“姐不要兜風。”她要下車。
“去辦事。”羅陽說道。
她也知道,只要走遠一些,羅陽都會帶上她。
這是爲了保護好她。
車子上了路,洪佳欣才問去哪,羅陽說去找哥。
前不久去過哥的家,輕車熟路,很快便到了附近,停了車。
“班長,我休息一會。幫我留意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羅陽說道。
“在這睡什麼”洪佳欣翻了個白眼。
陰魂出竅的祕密,羅陽不便告訴她。
他只好找個藉口,說道:“班長,近來我很累,當着大家的面,只好硬撐着。這個事我只告訴你。來這裏,先休息一下,待會再去找哥。”
洪佳欣聽了,倒憐憫起羅陽。
“要睡,就回家睡”
“不用,只打個盹就行了。拜託,留意有沒有可疑的陌生人走近,有的話,記得搖醒我。”
每次陰魂出竅,最擔心的就是敵人接近。
若陰魂不能及時迴歸肉身,那就極爲麻煩。
叮囑了一番,羅陽的陰魂便離開了皮囊,飄向哥的別墅。
在烈日下行走,陰魂還是感到痛,陽光照過來,如萬針刺體,只是咬着牙也能忍受。
可見陰魂還是不夠強大。
本來想將車子開到哥別墅門口,直接叫他出來。
但不知哥在不在家,這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擔心他家裏正好有持槍的惡徒,貿貿然出現比較危險。
用陰魂先去打探一番,確保安全,再上門找人,算是最保險的做法。
陰魂可穿牆過壁,來去如風。
只要不是遇到高人,一般不會有危險。
來到哥的別墅,直接飄了進去,先在一樓看了看,沒有危險。
此時聽見二樓房間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很熟悉的樣子。
羅陽便飄上了二樓,來到房間門口,這時可以確定裏面有男女在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臥槽。
本想離開,但不知哥是否捉了良家姑娘來玩,還得確認一番。
於是羅陽飄進房間,只瞥了一眼,便退了出來。
那不可用言語描述的畫面,實在很震憾,只看女的在上,男的在下那搖啊搖的樣子,便知不是強迫所爲。
別墅裏只有哥和那女的,沒有其他人。
羅陽退回到車子裏,睜開了眼,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呵呵一笑。
二人四目交投,羅陽在洪佳欣堅挺的上圍透視一眼,體溫便急升起來。
“班長,我呃,今天天氣挺好的。”羅陽訕笑道。
洪佳欣並不知道他進哥的別墅看到了很特別的畫面,無法理解他爲什麼忽然笑了。
“不是說要去找他”洪佳欣問。
“對,別急。咱們坐一會再去也還不遲。我再休息一會。”羅陽說道。
見羅陽神神祕祕的,洪佳欣很不解。
這次陰魂出竅,那是想要再去看一看現場的表演,想知道到底有些什麼招式。
還沒飄到哥的家門口,便見到一輛帕薩特駛了過來,停了下來,車裏只有一箇中分頭男青年,看樣子是來找哥的。
下了車,中分頭便敲門,過了好一會子,哥纔下來開門。
“三爺叫我帶東西給你。”
進了屋,中分頭說道。
二人上了二樓,在客廳裏坐下。
那個女的在房間裏,沒有出來。
羅陽跟上二樓,就在旁邊看着哥和中分頭,想知道王雲雄要給哥什麼東西。
“假的吧”哥滿臉驚愕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信就有,不信就沒有。”中分頭笑道。
一面說,一面從挎包裏取出一塊好像浸過血的什麼石頭。
當此時,羅陽覺得陰魂恍惚了一下,好像受到什麼力量的衝擊,不得不退到了廳角去,才漸漸恢復正常。
咦
那是什麼
正在驚疑間,便聽中分頭說道:“三爺說了,戴上這塊護身石,一般就沒事了。”
哥問道:“林天華真的是被鬼弄死的”
聽到這裏,羅陽大抵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心裏有好些草泥馬在奔騰。
中分頭又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聽三爺說,有人去看過林天華,可以確定跟不乾淨的東西有關。哥,你還是小心爲妙,你跟那姓王的小子有仇,說不定神不知鬼不覺,他就做了你。”
哥夾香菸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那塊指甲大的石頭有紅繩連着,看樣子是戴在手腕處的。
哥拿起護身石,看了看,便戴在手腕上了。
“喏,拿去。”
說着,哥遞了一條高檔香菸給中分頭。
“那謝了。哥,我先走了。”
收下了香菸,中分頭便告辭。
送走了中分頭,哥回進房間裏。
此時便聽到房間有女人的笑聲,可知二人在裏面又有了些動作。
羅陽再想飄進房間,當來到門口時,便感受到一股拒力,彷彿裏面有神祕的力量,不允許陰魂進去。
至此,羅陽算是清楚護身石的作用了。
不須多想,也能知道王雲雄應該是從血煞門那兒弄來的護身石。
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陰魂靠近不了護身石。
至於魂獸是否怕護身石,還要回去問過才知。
得知這個壞消息,羅陽沒興趣再看哥的現場表演了,其實想看也看不了。
當羅陽睜開眼睛時,洪佳欣瞥見他神色很凝重,跟先前完全不一樣。
“又怎麼了”洪佳欣問。
“沒什麼。”
事情解釋起來很費勁,不如不說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