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她的俏臉,迅速綻放出兩朵嬌羞的紅暈。
羅陽知道她爲什麼忽然之間羞答答的,訕笑道:“祝姐,今天天氣真氣。”
見他也尷尬,祝子姍便含笑應道:“是啊。”
一面說,一面要將圓臀移一移位置。
坐在羅陽的兩條大腿上,能感受到他第三條腿的熱情溫度。
換了哪個黃花閨女,都會不好意思的。
雖說二人是假夫妻,但還沒有經歷過那種男女之間的事兒。
祝子姍纔會很害羞,又不便明說,便雙手箍緊羅陽的脖子,然後借力要移臀。
但羅陽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一手兜住她的兩膝。
每當祝子姍的臀往前移了一點點距離後,羅陽雙手便又向相反的方向擺過去。
這麼一來,祝子姍的圓臀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一去一回,倒產生了摩擦。
只見羅陽狡黠的笑着,祝子姍的俏臉更紅了。
她輕咬着薄潤的紅脣,眼眸裏要溢出秋水,明知羅陽從中作怪,她便要用力移臀。
可惜她的力氣遠沒有羅陽的那麼大。
就算她把喫奶的力氣都使出來,都無法如願。
數次的來來回回摩擦後,羅陽的體溫升了起來。
祝子姍也感受到羅陽身體更熱情的打招呼。
最後一次,她要挺起腰,哪知羅陽輕輕一拍她的大腿,她便坐了下去。
“啊”
祝子姍觸電也似的猛顫了一下,脖子都紅了。
見羅陽齜牙笑着,又在輕輕晃她的身子。
“不要,不要,老嗯嗯。”
不待她說完,羅陽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漸漸地,祝子姍便安靜下來了。
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脣的溫度在瀰漫。
忽然幾聲歡快的鳥兒歌唱聲,讓二人從沉迷裏回過神來。
彼此相視一笑,羅陽感覺是時候談正經事了。
先前是預熱,將雙方的關係拉到最近。
假夫妻更像真夫妻了。
羅陽輕輕拍着祝子姍滾圓的大腿,說道:“我要做門主”
祝子姍聽了露齒歡喜一笑,又主動獻了一個深情的吻。
“我支持你。”她含笑道。
估摸她已幻想出跟羅陽在度假村比翼雙飛的美好生活了。
其實羅陽也想滿足她的需要,只是現實條件比較絆人。
一般情況下,羅陽不說謊。
但做大事,偶爾說兩句大話,也在所不惜。
何況這也是爲了祝子姍好,並不算完全傷害她。
啄了一下祝子姍的紅脣,又用手輕撫她的秀髮,羅陽說道:“我要是學會了狂暴功,那做門主的機會就大得多了。”
祝子姍俏臉的神色凝滯了一下,顯是很爲難。
若她打了退堂鼓,那想要她甘心獻出血煞子,幾乎不可能。
於是羅陽當機立斷,又用嘴去溫暖她的嘴,同時雙手在她的嬌軀遊移不定,藉此來安慰她。
見她眼眸的笑意又濃了,羅陽才接着道:“你不支持我”
說時,輕輕拍了拍她的臀。
這又惹起了她的注意,俏臉的紅暈又緩緩向耳垂,向脖子蔓延過去。
先前跟羅陽談事,她一時忘記正坐在他三條腿上了。
見她嬌滴滴羞答答的迷人樣子,羅陽齜牙一笑,在她粉嫩的臉蛋啄了一下。
在羅陽看來,想要得到血煞子,須分兩大步來走。
和一大步又分若干小步來完成。
第一大步便是要獲得祝子姍的支持;第二大步則要得到祝媽媽的支持。
這兩大步做到了,剩下的事情都比較好辦了。
而第一大步又要分幾小步來走。
第一小步便是要先虜獲祝子姍的芳心。
羅陽聽說只要得到了女人的心,女人什麼都願意做。
當然,這個理論是聽來的。
至於是否實用,現今正在運用。
祝子姍原本就對羅陽感興趣,又經歷了些大事,她已漸漸下決心要跟他廝守一輩子了。
唯一還有顧慮的便是羅陽身邊美女環繞,想要獨佔他不容易。
不過若是住到血煞門大本營度假村去了,或許事情就會出現轉機。
是以,祝子姍真心支持羅陽做門主。
剛纔聽羅陽說想要學狂暴功,這事極難如願,她才爲難起來。
在與羅陽互相體驗脣的溫度時,祝子姍願意全力幫他。
成功與否是一回事,去不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至此,虜獲祝子姍芳心這一小步算是圓滿完成了。
接下來便是要做第二小步,讓祝子姍覺得羅陽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這能更加堅定她的決心。
只有當祝子姍橫下心來要一心一意幫羅陽,她纔不會在祝媽媽面前輕易退縮。
於是羅陽一面輕撫祝子姍的身子,一面說道:“老婆,等我做了門主,你就是門主夫人,到時你就可以報仇。”
羅陽的意思是指那些奉承兩個長老而對祝家母女極不敬的人。
但祝子姍卻想替爸爸報仇,她一直覺得爸爸的失蹤是兩個長老他們的陰謀。
“老公,等你做了門主,一定要清查岳父的事。我懷疑是長真子他們害了我爸。”
說時,祝子姍眼窩裏有淚花在打轉。
羅陽將臉面貼在她的臉面上,堅定道:“老婆,這事包在我身上不查清的話,我不是人”
說着,啄了啄她的紅脣。
隱隱感覺第二小步也完成了,羅陽先用臉面將祝子姍剛流下來眼淚形成的淚痕揩去。
隨後進行第三小步,便是重新試探。
“老婆,學狂暴功一定要用到血煞子”羅陽問。
“應該是,反正我還沒聽說有其他方法學狂暴功的。”祝子姍頷首道。
“那就是說,想要學狂暴功,一定要有血煞子”
見祝子姍點頭,不言語,便知她內心又起了一層思慮。
羅陽再次用嘴堵住她的嘴。
世界又安靜了,只有溫潤在流淌。
見祝子姍嘴角笑意溢出來,羅陽知道她內心的歡喜又回來了。
這時候是該實施第一大步的第四小步了,便是直接提要求了。
先在祝子姍的紅脣,臉蛋和脖子都啄了一下,使她喫喫的歡喜笑起來,羅陽才說道:“老婆,我想要學狂暴功,那得先拿到血煞子。”
一面說,一面近距離觀察祝子姍的眼神和臉色的變化。
從她俏臉的笑意又凝滯一下可以看出,她依然是有顧慮的。
羅陽便緊緊摟着她,彼此都能深深的感受對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