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雖不纏在羅陽的豹腰上了,兩手卻還摟緊他的脖子。
卿卿我我又說了兩分鐘,索要了好幾個深性的吻,秦飄才肯鬆手。
“飄姐,你先出去。”羅陽笑道。
二人一起走出松樹林,若被人看到了,必定會很快在村裏傳開去。
秦飄努了努紅脣,淺淺一笑,便先走了。
看着她那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嬌軀倩影,羅陽終於鬆了一口氣。
以秦飄養精蓄銳了這麼久,估摸她已飢渴難耐了。
一想到十月一號之後每天要給她5次,羅陽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吸乾。
待秦飄出了松樹林,羅陽點燃香菸,抽了幾口才出去。
每次跟秦飄在外面你儂我儂時,都要小心翼翼,以免被村民看去。
先前祝子姍看到秦飄跟羅陽那麼親暱,流露出明顯的醋意。
羅陽要去安慰一下她,順便請她和祝媽媽過來喫午飯。
走出松樹林,掃視一圈,見秦飄不時回頭,俏臉寫滿了幸福的笑容。
羅陽報以陽光的一笑,心裏卻思緒翻涌。
一天5次。
呵呵
只微微一想,羅陽打了個冷戰,感覺自己都挺不住。
走到郎意鋒的家的樓下,在練武場裏的人都出來歡迎羅陽。
很多人向羅陽敬菸,他揮了軍手,說道:“剛抽過。”
附近村莊不少青少年都來學武,練武場一片興旺。
平時做教頭的要麼是左護法,要麼是右護法,郎意鋒則算是個管理人員,幫羅陽管理這些學員。
“你們繼續練,不用管我。”羅陽笑道。
於是大部分學徒便散開,打拳的打拳,練腿的腿,耍兵器的耍兵器,熱鬧非凡。
“師父,近來忙些什麼”郎意鋒遞了一支雙喜香菸過來。
“一些棘手的事。”羅陽接了香菸。
隨即向郎意鋒遞了個眼色,同時指了指祝家母女的房間方向。
郎意鋒頗曉羅陽的意思,低聲笑道:“師父,她們都在。”
將香菸夾在耳背上,羅陽淡淡笑道:“大家快去練習,我走了。”
一面說,一面走進屋裏。
“師父老人家要辦大事,你們還不走開”郎意鋒張開雙臂趕鴨子一樣,趕走意欲跟羅陽客套的青少年。
進了屋,聽見廚房有聲響。
走過去一看,原來是祝媽媽正在洗菜做飯。
“牛仔。”
見了羅陽,祝媽媽招手輕聲道。
待羅陽走近了,祝媽媽悄悄的問道:“你們鬧彆扭了”
一聽這話,便知是祝子姍回來時帶着不快的神色,祝媽媽纔會懷疑二人鬧矛盾。
“沒有,我上去看看。媽。”輕輕地喚了一聲,“到飄姐家去喫就行了,我跟她們說了。”
“不用,我們自己做也挺快的。”祝媽媽說道。
在秦飄家喫飯的美人很多。
“但我叫她們煮了你們的飯菜。”羅陽說道。
“沒事,你們多喫一點就行了。你看我的飯都做好了,就差炒菜了,中午喫豆腐和魚。”祝媽媽指了指盤子盛着的食材。
當時羅陽跟唐桂花說要給祝媽媽看病,雖是謊言,但來了還是要做個樣子,日後聊起來就不會穿幫。
祝媽媽曾中過彼岸花的劇毒,羅陽解了毒。
“媽,吃了解藥後,有沒有不適應”羅陽問。
“我幫你把把脈。”
隨即羅陽給祝媽媽看脈。
由祝媽媽的脈促而弦澀,又見她舌暗苔白,可知她氣血鬱結,多半是思慮過度所致。
羅陽便用手機打了一份藥方,上面寫道:柴胡10克,枳殼6克,赤白芍各6克,炙甘草5克,香附6克,青陳皮各6克,川芎10克,鬱金10克,茯苓12克,夜交藤20克,炒棗仁10克。
寫好,發給了祝媽媽。
“我上去看看姍姍。”羅陽說道。
“她有時會耍小姐脾氣,你體諒一下她。”祝媽媽勸道。
“知道了。”
出了廚房,羅陽便上樓去找祝子姍。
房門虛掩着,羅陽輕輕的走了進去,將門關上。
房間裏只有一張雙人牀,晚上祝家母女睡在一起。
只見祝子姍躺在牀上,聽見腳步聲,微微張開眼瞥了一下。
見是羅陽,便轉了個身,背對着他。
羅陽坐在牀沿處,輕搖祝子姍的大腿,低聲道:“祝姐。”
祝子姍不應聲。
想要喚醒一個裝睡的人,羅陽有的是辦法。
他爬上了牀,躺下,漸漸移近祝子姍,胸膛貼着她溫軟的脊背。
“老婆。”羅陽輕喚一聲。
下午若去天江市,還要祝子姍一起去纔有機會拿到血煞子。
若此時她鬧了情緒不肯去,那就悲催了。
“我要睡覺”
祝子姍肘子撞向後,要撞開羅陽。
可是羅陽抓住了她的小臂,往前一伸,化解了她撞人這一招。
隨即右手往下按,將祝子姍的手臂和身子一起箍住。
那只是電光石火一瞬間,羅陽沒有考慮到位置,手掌正好按在祝子姍的上圍處。
一抹迷人的彈性在指間漾開。
“你”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羅陽狡黠一笑。
說是這麼說,手掌卻沒有拿開。
聞着祝子姍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心曠神怡。
祝子姍想用手肘撞羅陽,沒成功。
於是她屈着腿要向後踹羅陽。
不料羅陽右腿擡起,騎跨在她的雙腿上,牢牢的壓住了她的腿。
忽然之間,祝子姍嬌軀猛地顫了顫。
她俏臉綻放出來的紅暈速度抹向耳後腿,紅霞滿臉。
“你敢再戳我我就告訴我媽媽”
一面輕咬下脣,一面劇烈的晃着身子,意欲掙扎開去。
可是羅陽的右手摟緊了她的嬌軀,右腿又騎跨着她的雙腿,她動彈不得。
其實羅陽也窘,訕笑道:“老婆,咱們穿着褲子,沒事的。”
作爲黃花閨女,感受到了男人身體某部位的溫度,自然不能淡定。
祝子姍哪裏肯依,掙扎得更爲猛烈了。
二人躺在雙人牀上,莫說那麼激烈的動着,就算輕輕轉身,都會弄出聲音。
雙人牀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頗響。
莫說在附近房間的祖孫二人,就算在一樓廚房的祝媽媽都聽見了。
那種熟悉的牀聲,祝媽媽不用多想,便知是怎麼回事了。
原先還道羅陽是來跟女兒隨便聊聊的,不意卻是從房間傳出這種聲音。
二人又還沒登記,祝媽媽覺得若女兒把全部都交給了羅陽,那是女兒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