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秦飄飢渴難耐了。
現時她都恨不得把羅陽給揉進她的身子裏去,才能令她心滿意足。
見秦飄撅起了紅脣,羅陽只得又連啄了幾下她的脣。
說來也挺怪的,啄多幾次後,秦飄的紅脣便不再高高撅起,嘴角也有了笑意。
“飄姐,我答應了你的,一定會給你的!”羅陽鄭重道。
聽了後,秦飄輕輕嗯了一聲。
“牛仔,我想早些生寶寶!”她由衷道。
“飄姐,我要你生好多寶寶!”羅陽拍了拍秦飄的圓臀。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味道在不言。
羅陽暗道不妙,向秦飄一而再再而三承諾了,日後不讓她懷孕,恐怕都不行了。
出了電梯,二人便勾肩搭揹走向酒店停車場的路虎。
了車,羅陽把安玉瑩所在的酒店地址告訴了水月,讓她開車。
羅陽則坐在車廂後座,左手摟着鏡花的小蠻腰,右手則箍住秦飄的柳腰。
剩下的祝子姍,則騎坐在羅陽的大腿,身子趴在他身。
一路,羅陽的嘴忙個不停,3位美人歡笑個不了。
因是騎坐在羅陽的大腿,祝子姍老是想把圓臀往他的膝蓋方向退去,只因她感受到了羅陽身體的一些特別變化。
不過羅陽老是用手捧住祝子姍的圓臀,以免她的圓臀滑下去。
這麼一來,嘗試了幾次,祝子姍只好老老實實的騎坐在羅陽的大腿。
因她的半身趴在羅陽的身體,羅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跳加快了,體溫也漸漸的升高了。
到了目的地,停了車,開車的水月幽幽道:“老公,你不疼我。”
羅陽笑道:“月姐老婆,我也疼你。”
這時秦飄才知兩位陌生的美人,原來也是羅陽的老婆。
下了車,羅陽才感覺大腿處的褲子微微溼了。
在4位美人的簇擁下,羅陽走進酒店時,悄悄的伸手去探了一下祝子姍的圓臀,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祝子姍臉蛋的紅暈一直紅到了脖子,連忙用手撥開羅陽的手,含羞白了他一眼。
幸好羅陽沒有說什麼,只是齜牙笑了笑,這已讓祝子姍很窘了。
進了酒店,羅陽只得又開多一間房,是給水月和鏡花住的。
一時之間,羅陽還沒想好怎樣向衆美人介紹水月和鏡花,只好留待天光後再說。
了樓,逐一查看房間,原來衆美人真的還沒睡。
見羅陽回來了,她們俏臉的不安才消散了。
看着美人們這麼關心,羅陽心裏溫暖極了。
花襲伊特地出房間看了看,得知祝子姍也回來了,才滿意了。
羅陽便趁機說道:“花姐,我想跟你說個事。”
於是二人便出了房間,來到走廊。
談的是跟血煞子有關的事,不便高談闊論。
二人只得來到樓梯間。
爲了把聲音降到最低,二人還要站的近些。
此時羅陽能聞到花襲伊黃花閨女特有的如蘭體香,一抹一抹的涌進鼻端。
見羅陽正津津有味的低頭瞅住花襲伊的圍看,花襲伊咳了兩聲,說道:“呵呵!叫我出來,是要這樣?”
回過神來,羅陽傻傻一笑,否認道:“花姐,不是,不是。”
幸好花襲伊不知曉羅陽擁有透視能力,不然早羞得想鑽地縫了。
見羅陽轉着眼珠,花襲伊冷笑道:“呵呵,有什麼快說,要天亮了。”
怔了怔,花襲伊用不解的眼神盯着羅陽,她還沒見過水月和鏡花。
水月和鏡花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層。
“呵呵,誰?”
見羅陽沒有即時回答,花襲伊忍不住問。
“祝姐的兩個表妹。我花了不少工夫,才讓祝姐說出實情。原來她兩個表妹更瞭解血煞子所在的位置。”羅陽一本正經道。
“呵呵,真的?”花襲伊狡黠一笑。
明知她是個細心的美人,萬事不可在她面前託大。
羅陽搖頭道:“假的。”
挑起了花襲伊的好心,她問道:“呵呵,別賣關子。”
只有不按常規出牌,纔有可能瞞住花襲伊。
“花姐,要是你不想讓她們去,那算了。我哄了好久,她們才同意的。”羅陽說道。
“呵呵,人在哪?”花襲伊問。
於是羅陽便帶花襲伊來到水月和鏡花住的房間。
4人見了面,羅陽簡單介紹了一番。
最後說道:“花姐,我想盡快幫你拿到血煞子,才求她們來幫忙的。要是進去,你得保證她們的安全。”
花襲伊打量着水月和鏡花,說道:“呵呵!放心!”
羅陽還真擔心花襲伊出手去試探水月和鏡花,那麻煩了。
從花襲伊狐疑的眼神可知,她不太信任水月和鏡花。
“月姐,鏡姐,你幫我做事,那是有報酬的。”
一面說,又面對花襲伊。
“花姐,你說給多少錢合適?”
“呵呵!完成了任務,每人10萬塊。”
“再多點吧,每人20萬吧。”
羅陽幫忙講價。
見花襲伊微笑着點了點頭,羅陽又說道:“花姐,那其他人,要你說服了。”
他指的是花花公子等人。
若花襲伊要帶多兩個美人進祭壇,估摸最大的反對者是花花公子了。
畢竟八仙堂和九陽殿是競爭關係。
在祭壇裏面,哪方的力量強,血煞子最有可能落在哪方的手裏。
“呵呵!明天再說。”花襲伊笑道。
俗話說:夜長夢多。
美人的夢又男人的夢更多。
明早,花襲伊是否會改變主意,那還是個未知數。
現今初步讓花襲伊接受了水月和鏡花,算是小小的成功了。
見水月好像有話要說,羅陽卻尋機向她遞了個眼色,要她先不要着急。
其實不用水月開口,羅陽也知她要說什麼。
接受了骷髏堡堡主的命令,水月跟着羅陽回來,一是監視他,二則是代堡主向羅陽的其他老婆說一件事,便是誰是他的大老婆。
羅陽哪裏敢讓水月隨便接觸其他美人?
現今只好先拖着,何況他已把水月和鏡花籠絡過來了。
暫時她們還不會讓爲難。
日後會怎樣,羅陽也無法預料。
待拿到了血煞子,他則管不了那麼多了。
水月一半的心歸了羅陽,另一半的心還在堡主那兒。
這麼一來,因現時是跟着羅陽,水月只好更加聽羅陽的話。
待羅陽和花襲伊告辭出了房間,走遠了,水月和鏡花才悄悄交談。
“他是個狡猾的少年。”鏡花說道。
“他是堡主的老公,你快別亂說。”水月提醒道。
只要羅陽在堡主面前稍爲說兩句水月和鏡花的壞話,可讓她們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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