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說話胖子壓低聲音說:朋友一場,你好自爲之。說完胖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直接站起身離開。
我剛想追上去突然發現身邊有人,米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旁。
米哥。我站起來打了招呼,可他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把我當空氣給忽略了
米哥和胖子簡單說了兩句話朝着剛纔的賭檯走過去,我整個人都懵了
一個讓我好自爲之一個直接把我當成空氣,這到底是怎麼了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我心裏無比複雜,可現在有沒有老千都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想知道胖子話裏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說我不應該回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讓我有些心慌,從我見到大小姐出現在拖油瓶房間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現在真的要抓狂了
我確信自己剛纔沒有聽錯,胖子很少有剛纔那麼正經的時候,他說我不應該回來一定是有原因,可到底是什麼原因
回過神來,不知不覺我的心裏已經一片冰涼
我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可從我回到美高娛樂之後一切都變得不對勁,彷彿有看不見的危險就在我的身邊,未知的恐懼瀰漫在空氣中壓抑的讓我喘不過氣
茫然的看着地下一層的賭場大廳,熱鬧非凡的賭場帶不來一絲絲心裏的溫度,我怎麼會面臨如此處境胖子最後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去找胖子問個明白,可我知道他現在絕對不會告訴我什麼,曾經我無數次問過蔣華斌的身份下落,可他從沒有告訴我。
現在我該怎麼辦我特麼到底該怎麼辦
我內心慌亂的甚至讓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我不停告訴自己要冷靜,可現在我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我衝到衛生間內用涼水洗臉,冰涼的水給了我一絲冷靜,冷到骨子裏的冰涼也讓我渾身顫抖。
思來想去我沒敢回到五樓房間,我裝着平靜的去了二樓足療養生。
隨便點了個足療美女之後開始閉目養神,其實心裏還在不停的顫抖,想過所有的可能卻想不到酒精怎麼回事。
難道這一次我註定回不來難道拖油瓶暴露了消息那麼蘇玉戎豈不是要危險了
凌晨冰冷的夜晚讓我沒有絲毫睏意,我驚慌失措的內心已經快要崩潰,我分明還記得和貓白回來的時候,纔剛剛過去不長時間就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等等,胖子說我不應該回來還讓我好自爲之,難道問題不是出在貓白的身上難道是場子裏的暗燈之間
想想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不然的話胖子不會故意嚇唬我的,貓白如果想對我動手早就動手,何苦還想等到現在呢
一時間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真是自己把自己嚇了個半死,回來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如何弄死貓白,現在任何風聲都讓我心虛啊
老闆手勁還合適嗎足療美女以爲把我捏疼了,手上的力氣明顯小了很多。
挺好的你繼續,我不叫你你就別停。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順手摸出一支香菸點燃。
可是在暗燈之中我有什麼危險我從沒有去招惹過誰,也從沒有虧欠過誰等等,難道是黑桃皇后
不對,沒道理胖子知道這麼快的。
我剛回來纔沒多長時間,就算胖子消息再靈通可也不能知道的這麼快,所以問題一定是出在了賭場裏邊,在我幾天不在內一定是出了事
我真想去找拖油瓶問個明白,可是我卻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假如她已經被洗腦我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反而還會暴露自己已經產生警惕。
如果她不被人影響自然就會主動告訴我一切,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現在唯一讓我擔心的是蘇玉戎。
假如我沒有告訴過拖油瓶蘇玉戎在這裏,那麼就算出了事我也不會懷疑她,可我偏偏告訴過她,最重要的是他們彼此之間還認識,難免會讓我起疑心。
深吸一口香菸,擡起頭看着頭頂的柔和燈光,感覺自己像是鑽進了一個大黑洞當中,在這個黑洞中有說不清的感覺,但卻能夠感覺到危險在靠近
時間緩緩流逝,我躺在足療單間裏出神,我不知道離開這裏之後還能去哪裏。
現在讓我去按摩房睡覺也睡不下,我竟然失眠了
最後實在忍不住去賭場大廳找胖子,希望能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可沒等我說話他就轉移開了目光,儼然是一副要和我劃清界的樣子。
凌晨的賭場大廳內依舊人滿爲患,可我眼中除了胖子之外什麼都看不到,我在休息區靜靜的等着他離開賭檯。
現在我有大把的時間揮霍,在天亮之前我都是安全的,當然前提是搞清楚胖子話裏的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胖子終於離開去衛生間,我立刻悄悄跟上去,這一次就像曾經在賭船上一樣,能夠有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
進入衛生間我立刻關上門,胖子看到我之後很驚訝,不過他的眼神卻迅速恢復平靜,他很清楚我來找他是做什麼。
我主動遞過去一支香菸,故作輕鬆的說:胖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曾經在金老鬼的賭船上,也是在衛生間裏。
我故意打感情牌提醒他我曾經救過他一次,雖然我只是提供了消息但也很重要,如果那晚金爺計劃成功,所有湖北佬都得丟到長江裏去餵魚
雖然二叔說挾恩求報答是小人的行爲,可我現在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做一次小人我也認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香菸,我立刻幫忙點火,在衛生間裏的幾分鐘就是我解開疑惑的機會
我當然記得,只是你現在提起來胖子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我在故意要情分,雖然我也欠過他的情分,可現在我已經別無選擇。
胖哥你別誤會,說起來我還欠你一次就是上次抓老千的事,等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
不用。胖子說完提上褲子就要走,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怎麼能不用呢,我這個人從小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任何情誼我都不會忘記。我無比誠懇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那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胖子說完掙脫轉身就走,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可卻不願意放過解開疑惑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刻閃身橫在他的面前,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哎,我就不應該多嘴。胖子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樣子。
胖哥我不明白今晚你話裏的意思希望能再提點我一次,我一定銘記在心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胖子明顯猶豫了,在他猶豫的時候我接着說:如果真不方便告訴我也沒關係,只求胖哥告訴我蔣華斌這個人的下落。
就在這時衛生間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一瞬間我和胖子同時心裏咯噔一下子
但我攔在他的面前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爲此刻我已經沒有了退路。
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已經快要到門口,胖子狠狠瞪了我一眼壓低聲音說:以後別提這個名字,因爲他是貓白的人
一瞬間我頭皮嗡的一下麻了彷彿墜入無盡的地獄深淵
還沒等我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聽到背後一個女人說:你們說誰是貓白的人關注 ”xinwu799”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