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鈴風只見一直咬牙強撐衝動的紫陽君,汗珠滑落下英俊的臉龐,直至曖昧粉紅的脖頸再到半掩的白衣領口內,血紅的嘴脣冒着一絲血絲,似是還有難耐的輕喘在不斷的壓抑着發出,頓時也是一陣心麻顫癢,口乾舌燥,激情澎湃。
實在忍不住激動伸手朝紫陽君而去,慕鈴風心道:我只是想把紫陽君扶好起來,真的不是想趁機做出喫人家白豆腐這樣的無禮之事的哈
紫陽君一手撐在牀沿上,只見慕鈴風突然伸出手碰上他的肩膀,隨即仿若一陣電流躥過,全身上下無一不感酥麻激盪,忍不住一聲低聲悶喘。
紫陽君一直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此時被慕鈴風這一碰,幾乎差點就要失控,鎮定過來後吼道:“給我滾。”
慕鈴風早有所料,不管不顧依舊扶向紫陽君,紫陽君一看她還敢來,頓時額頭青筋暴起,氣急敗壞乾脆不再說話,該換用盡全力將慕鈴風推開。
慕鈴風一時不注意,被紫陽君向後推去,更沒想到的是連帶着牀上的紫陽君也壓身向她倒來。
事發突然,“嘭”的一聲悶響響徹安靜的房間,慕鈴風與紫陽君雙雙倒在地上。
慕鈴風其時有一半真是想將紫陽君扶好坐起,不曾料到紫陽君會將她推開,她只覺手上觸碰到的肌膚實在燙得可怕,隨即一雙有力的手突然向她猛地一推,隨後後身不穩倒去,而紫陽君則是用力過猛推開慕鈴風后,體內躁動又是一陣難耐,於是便連帶着來不及收回的動作跟着朝地上倒去。
這一躺倒,此刻軟體在懷,貼得緊密,所碰之處都是女人嬌嫩的肌膚,更覺一股清香幽蘭般的氣息撲鼻而來,索饒在鼻息之間,叫人曖昧難耐,心煩意亂,無法思考。
慕鈴風則是覺得身上一具熱火噴發的身體重重向她壓來,把她壓在地上一時盡是難以動彈。
就聽耳邊粗重的難耐喘息不斷噴出熱氣在她的脖頸上,燒得她心癢難耐。曖昧不清的氣息越來越清晰,暗道一聲:慘了玩大了的樣子
此時慕鈴風瞪大了雙眼,整個人一動都不敢動,連氣也不敢大喘,只能僵硬地尤如死物。
雖然她盡說混話,但其實並沒有真的想與紫陽君發生點什麼,不是不願意,只是未免尷尬,她與紫陽君畢竟又不是那種關係撩撥幾句也不過是在解藥前先調侃幾句過過嘴隱,玩笑而已,沒想到會有這種突發狀況發生,此時連她都開始擔心要是紫陽君真的一樣釋放,化身猛獸爲所欲爲那她能低檔得過嗎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壓在她身上的紫陽君已經是聲帶粗啞,壓抑喘息道:“慕鈴風,快走。”
慕鈴風聽到紫陽君說出這五字後,只覺身上重了稍微輕了一些,是紫陽君還強撐低制內心浮躁慢慢爬開,想讓慕鈴風趁機快些離開。
此時慕鈴風一看紫陽君神態,卻沒想離開,只覺不可再拖,待紫陽君稍稍起開些後,直接拖過紫陽君手脈一把。
慕鈴風輕把一下紫陽君躁動不安的脈相,眼看眼神如猛獸散失理智,張口就要對她啃來的紫陽君向她迎面撲來,雖說早有所料,但也難免驚慌。
慕鈴風立即舉手捧住紫陽君通紅的俊臉,急忙道:“紫陽君你可千萬要淡定啊,雖然我對你也很有意思,但畢竟我們還未媒妁之約,穿紅衣喜袍,拜天地父母,喝交杯喜酒,這般就略過這些凡華瑣事,這般那般,先斬後奏,可是大不敬,不吉利的呀紫陽君”
紫陽君早已散失清醒,也不知有沒有將慕鈴風一連串的話語聽入耳中,慕鈴風一看這樣可難辦。
此時他二人又都躺在地上,自己還被壓着,束手束腳的,慕鈴風權衡之下只得一個猛力推開身上失控的紫陽君。
紫陽君無知無覺,被慕鈴風用力推向一旁撞上牆壁,一聲悶響發出,慕鈴風一陣心疼,口中道:“得罪了紫陽君。”
隨即立即從地上趴起,只見倒響一旁的紫陽君悶哼一聲後,依靠本能也跟着立刻躍起,又嚮慕鈴風撲來,慕鈴風急忙閃開,隨即朝牀邊櫃檯上跑去,紫陽君自然也跟着追來。
就在紫陽君要抱嚮慕鈴風的時候,慕鈴風隨手將櫃檯上的一個黑色物體拿起就揮向身後紫陽君,直接就朝他後頸一砸,將身後紫陽君砸得彎身倒地,又聽一聲悶氣,紫陽君隨即一手伸到脖子後,就見紫眼君慢慢擡起一張充滿燥動的俊臉,似是有了幾分清醒,一臉慕鈴風說不出是氣憤還是暴怒的表情瞪向她。
慕鈴風只管要做的,不再管三七二十一,見紫陽君依舊不清醒,這才伸手到懷中取出一支極細的銀針,趁着紫陽君還未再撲身而來時,直接刺向他脖頸穴道。
才一刺入,“撲通”一聲,紫陽君已然倒身在地,尤如睡去一般,什麼躁動難耐通通消散沉睡。
慕鈴風鬆了一口氣,這纔將倒地暈過去的紫陽君扶起,剛一碰到他身體,就覺一陣滾燙觸手,不由驚叫道:“厲害了這藥。”
接着將紫陽君扶到牀上躺好,又從懷中腰帶處取出一個白瓷小瓶子取出銀針插入瓶中再取出,隨後再次刺向紫陽君脖子。
紫陽君身中的春藥,是魅惑人心躁動的東西,慕鈴風雖然點了紫陽君的穴道,使他暫時昏迷不醒,不再失控。
但飄飄欲仙醉人散藥力這麼猛,難免過後不會對紫陽君身體留有影響。慕鈴風拿的這瓶藥就是來給紫陽君清理體內剩餘的藥勁的。
慕鈴風現在不會武功,於是身上常常帶着各種各樣的奇件怪藥,按她自己的說法就是:總有用到它們的時候。
“清心”,就是她身上帶着的其中一種,而且還是專門用來解這方面的奇藥。藥如其名,而且眼看漸漸恢復正常的紫陽君,已經證明此藥很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