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安妍指着不遠處說道:“那麼長一條你看不見嗎?”
白鋒、祁嘉兒,以及其他保鏢都迅速跑了過來。
皇甫烈順着龍安妍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不遠處。
而白鋒和圍上來的保鏢則立即拿出手電筒照向了不遠處。
數十道亮光照射過去,龍安妍、皇甫烈、祁嘉兒、白鋒等人這纔看清不遠處那並不是蛇,而是一根黑紅的有些彎曲的木棍。
看錯的龍安妍頓時非常尷尬。
比鋼鐵直男還要直男的白鋒很誠實地說道:“少奶奶,那不是蛇。”
緊摟着龍安妍的皇甫烈則沉下臉色說道:“誰說不是蛇?我老婆說是就是,趕緊給我打死了扔出去。”
聞言,白鋒驚訝地看向了他,“啊?”
皇甫烈神色一沉,“還愣着做什麼?給我打,往死裏打。”
聽他這樣說,白鋒和保鏢們只得走上前去,然後幾十只腳爭先恐後地踩向了那黑紅的木棍。
只聽啪啪啪幾聲響,那木棍被踩的稀巴爛。
皇甫烈隨即低頭凝視着龍安妍說道:“好了,蛇踩死了,不許怕了。”
龍安妍白了他一眼,“神經病、無聊!”
話落,她一把拉開了皇甫烈摟住她纖腰的手,走向了帳篷。
其中一名保鏢將那木棍的‘屍體’扔了出去,其他保鏢則重新回到自己的陣地繼續搭帳篷。
白鋒也回到了龍安妍和皇甫烈的專屬帳篷前。
皇甫烈隨後跟上龍安妍後,便低頭笑看着她誇道:“老婆真會爭風喫醋。”
聞言,龍安妍有些驚訝和不解,“我什麼時候爭風喫醋了?”
皇甫烈笑着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然後低頭凝視着她說道:“你剛剛裝作看見了蛇,把我騙到你身邊,難道不是在爭風喫醋?”
“我……我喫你個頭,我爲什麼要爭風喫醋?我看錯了而已。”
“是嗎?鬼才信你。”
龍安妍有些氣惱地看着皇甫烈,“你愛信不信。”
這時,不遠處的祁嘉兒突然叫了一聲,“啊……”
聞聲,皇甫烈連忙放開龍安妍,迅速到了她的跟前,然後盯着她狀似很關切地問:“怎麼了?”
祁嘉兒指着不遠處,狀似很害怕地道:“蟲,好大一條毛毛蟲。”
聞言,龍安妍翻了個白眼,背過了身去,不再去看皇甫烈和祁嘉兒。
因爲她越看越惱火,索性就不看了。
眼不見爲淨!
這時,白鋒看向她說道:“少奶奶,帳篷已經好了。”
聞言,龍安妍二話沒說,直接脫了鞋就鑽了進去。
帳篷有些大,分爲兩個區域,臥室區和客廳區。
小客廳裏擺着一張小號的摺疊餐桌。
小餐桌是四方形的。
同時還擺了兩張小號的摺疊方凳。
臥室區已經鋪上了防潮墊、保溫墊,以及被褥。
龍安妍鑽進去後就直接將帳篷門上的拉鍊拉上了。
隨即她爬到臥室區的被褥上坐了下來。
雙手抱着雙膝坐着的她眉頭擰的緊緊的。
此刻她心裏有些煩躁,而且心口還有些悶痛。
死混蛋、爛混蛋、死變態、爛變態、死人渣、狗男人……
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狗男人竟然敢動她的嘉兒,簡直就是在找死。
死混蛋,去死吧。
龍安妍在心裏氣急敗壞地罵着,很想將枕頭拿起來當成皇甫烈撕個稀巴爛。
死混蛋,太可惡了,早晚弄死他。
龍安妍在帳篷裏氣得很想殺人。
皇甫烈則在外面貼心地爲她準備晚餐。
他先是在白鋒、祁嘉兒的指導下用迷離小電鍋蒸了一小鍋米飯,然後用小燃氣爐煮了一大份微辣的速食火鍋。
他鑽進去後將米飯和筷子擱放在了摺疊小餐桌上。
接着將煮熟的速食火鍋連鍋一起端了進去,也擱放在了摺疊小餐桌上。
隨即他看向了還在生悶氣的龍安妍,笑着說道:“可以吃了。”
龍安妍懶得理他,扭頭看向了別處。
見狀,皇甫烈目光溫柔地凝視着她問:“要老公喂?”
話落,他拿起筷子夾了些菜在盛着米飯的摺疊碗裏,然後到了龍安妍身旁。
接着他便夾起菜喂向了龍安妍,還在生悶氣的龍安妍則將自己的腦袋扭向了一邊,抿緊粉脣不肯喫。
見狀,皇甫烈十分心疼,只得認輸地說道:“我錯了,我不該讓祁小姐離我太近,不該太關心她,更不該借她來試探親愛的老婆你會不會喫醋、會不會生氣。我的心裏只有你,我保證以後離她遠遠的,也保證以後不會再借任何一個女人來試探你、氣你。你愛不愛我都沒關係,只要你讓我愛你就行。”
聞言,龍安妍這才側過頭看向了他。
她瞪了皇甫烈一眼,惡狠狠地道:“以後再敢對我的嘉兒起壞心思,我就弄死你。”
皇甫烈勾脣笑得十分邪魅,壞壞地問:“用手弄還是你那裏?”
“滾!”
一言不合就開車,什麼人嘛!
雖然心裏還有點不滿,不過龍安妍還是隨皇甫烈坐到了摺疊小餐桌前,與皇甫烈一起用晚餐。
其他人則在外面用。
喫完後,皇甫烈將碗筷等都收拾了出去。
過了一會他才進入他和龍安妍的專屬帳篷,並拉上了帳篷門上的拉鍊。
因爲巖洞裏的溫度很低,雖然待在帳篷裏,龍安妍還是有些冷。
坐在被褥上的她抱緊了雙臂。
皇甫烈見狀,在她身旁坐下來後就像變魔術似地拿出了一個迷你型的暖風扇,並打開。
龍安妍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
她盯着皇甫烈大手中迷你型的暖風扇,有些喫驚,“你連這都準備了?”
“這裏面空氣溼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不易生火,所以該準備的我都讓人準備了。現在暖和些了嗎?”
龍安妍側過頭看着皇甫烈,沒有回答。
此刻她有些小感動,但一想到皇甫烈是個人渣,而且是爲了他的狗命才討好她的,她心裏那股小小的感動就又消失了。
她表現的很冷淡,淡聲回道:“一般般。”
皇甫烈將那防燙的迷你型暖風扇放下,然後攬住了龍安妍的肩膀側眸凝視着她道:“明天還要繼續尋藥,我們早些休息。”
龍安妍看了眼他攬住自己肩膀的大手,撇嘴說道:“你去隨便找個人擠擠,我今晚要和嘉兒一起睡。”
“想都別想,別的可以依你,這個堅決不行。”
雖說他很聽老婆的話,但不是什麼話都聽。
分房睡是絕對不可能的。
分帳篷也不行。
龍安妍見他不肯答應,於是說道:“那你今晚不許動我。”
外面那麼多人,皇甫烈要是還像昨晚那樣折騰她,她真不知道明天要怎麼見人,雖然她和皇甫烈的帳篷離其他人的帳篷有些距離,但是萬一皇甫烈像昨晚那麼瘋狂,被其他人聽見了怎麼辦?
她還要不要活了,要不要見人了?
皇甫烈笑着將她撲倒在了被褥上,灼熱的目光凝視着她的眼眸,壓低聲音、嗓音有些沙啞地道:“我溫柔點。”
“滾!”
“不想試試在野外的感覺嗎?”
“不想,你……唔……”皇甫烈沒等龍安妍說完,直接封住了她的粉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