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視線恢復了些後,他才笑看着龍安妍,努力打起精神說道:“我故意嚇你的,看看你會有多緊張我。”
“有病。”
皇甫烈笑着附和道:“是有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只有老婆的關心、愛護、陪伴、以及疼愛才能稍稍緩解我的病情,否則,我的狗命就保不住了。”
聽到‘狗命’二字,龍安妍的心不禁痛了下。
死變態故意的嗎?
故意這樣說自己來讓她心疼他嗎?
真是無聊。
帳篷已經搭建好了,皇甫烈隨後在龍安妍和白鋒的攙扶下進入了帳篷裏。
俗話說醫者不能自醫,龍安妍有些不放心,於是便讓隨行來的醫生替皇甫烈檢查了下,檢查結果是他中了蛇毒,所以纔會出現眩暈等症狀。
皇甫烈坐在已經鋪好的褥子上,龍安妍則坐在他的身旁。
聽到隨行醫生的話,她十分震驚,於是側過頭看向了皇甫烈,問道:“你被蛇咬了?”
同在帳篷裏的除了隨行醫生,還有白鋒和祁嘉兒。
兩人也神色驚訝地看向了皇甫烈。
臉色有些蒼白的皇甫烈目光溫柔深情地看着問自己話的龍安妍,淡笑着避重就輕地道:“找藥時不小心被一條小蛇咬了一口,不過我當時就吃了解藥,留在體內的是餘毒,沒什麼大礙,別擔心。”
龍安妍撇了撇嘴,口是心非地道:“我纔沒擔心,我隨口問問而已。”
皇甫烈笑着擡手動作輕柔地揉了揉她的髮絲,“不擔心就好,我就喜歡老婆的鐵石心腸、口是心非、無情無義。”
龍安妍聞言,狠狠剜了他一眼。
一旁的祁嘉兒低笑了一聲。
白鋒則既擔憂又不解地看着皇甫烈問:“少爺,您是怎麼脫險的?”
皇甫烈隨即簡單地講述了些自己脫險的經過。
聽到皇甫烈是因爲替自己的哥哥找藥才中毒的,龍安妍的心情是複雜的,有心痛、有動容,還有難過。
隨行醫生在皇甫烈的手臂上替他打了破傷風針和抗蛇毒的藥後,便從急救箱裏拿出了一支外傷藥膏,然後看着龍安妍,恭敬地說道:“少奶奶,這是外傷藥膏,要麻煩您替少爺……”
聞言,皇甫烈蹙了下英挺的雙眉,心裏不禁有些難過。
雖然他並不想麻煩龍安妍爲他做任何一件事,但聽到龍安妍拒絕,他心裏不免有些失落、心痛、以及難過。
看來在她心裏,他依然不是很重要。
隨行醫生沒想到龍安妍會拒絕,因此有些驚訝和尷尬。
他看了看皇甫烈,纔看向一旁的白鋒,“白助理,要不你……”
“我來。”祁嘉兒沒等醫生說完,大聲說道。
龍安妍聞言,驚看向了她。
祁嘉兒決定要治治龍安妍口是心非的毛病,於是看向龍安妍,接着說道:“我來替烈哥哥上藥,不勞妍姐姐大駕。”
龍安妍聞言,有些瞠目結舌地看着祁嘉兒。
祁嘉兒則靠近了她,在她耳後低聲說道:“你不是說要把烈哥哥讓給我嗎?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你快出去,我來給他擦藥,說不定擦着擦着我跟他就擦槍走火了,然後一睡定情。”
聞言,龍安妍瞪大了眼眸,有些驚愕地看着祁嘉兒。
祁嘉兒則笑着低聲說道:“我早就想睡烈哥哥了。”
聽到這話,神色震驚的龍安妍險些爆粗,險些一腳將祁嘉兒踹出帳篷。
隨即她有些氣憤地瞪着祁嘉兒,冷着臉說道:“出去。”
話落,她又看向了白鋒和隨行醫生,依然冷着臉說道:“你們也出去。”
祁嘉兒見她趕人,猜想她是改變主意要親自替皇甫烈上藥了,於是勾脣笑了笑,鑽出了帳篷。
白鋒和隨行醫生隨即也出了帳篷,並替龍安妍和皇甫烈拉好了帳篷門上的拉鍊。
龍安妍隨即拿起藥膏,有些氣憤地看着皇甫烈,罵道:“人渣、禽獸,兔子還不喫窩邊草,你竟然勾搭我的嘉兒,是不是想死?”
聞言,皇甫烈目光溫柔地看着她問:“我什麼時候勾搭你的……”
說到這,皇甫烈突地臉色一變,化身醋精,目光陰沉沉地盯着她說道:“除了我,誰都不是你的,以後再敢說別人是你的,我就讓別人變成一級殘廢,然後再把你弄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