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聲脆響,是衣裳被男人撕開的聲音,少女白如象牙的肩頭露在男人眼底,烏黑的秀髮散落了幾縷下來,映襯着那一片的雪膚花容,只讓男人的眼眸倏然變得暗沉。
袁武的氣息漸漸變得沉重,大手更是探進了她的衣襟中去,姚芸兒又羞又怕,未經人事的少女,心頭難受到了極點,當那雙粗糙而厚實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身子,她竟是抑制不住的顫抖,清麗的瓜子小臉因着害怕,滿是蒼白,到了後來,竟是連牙關都是打起了顫。
見她怕成了這樣,男人紊亂的呼吸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擡起眼睛,望着身下的小娘子,姚芸兒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嬌嫩的臉蛋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烏黑的睫毛溼漉漉的,輕揉如娥中,透出淺淺的稚氣。
分明還是個丫頭片子。
袁武瞧着,眉心便是微微一蹙,他停下自己的索取,伸出粗糲的手指爲她將淚水勾去,見她仍舊睜着一雙驚恐的眸子看着自己,男人面色深沉,低聲道;“別哭,我不再強迫你便是。”
姚芸兒聞言,終是止住了淚水,清澈純淨的眼睛卻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望着身旁的男人,那般柔和的眸光,只看得人心頭一軟。
一夜,便這樣過去了。
按照風俗,新嫁娘在新婚的頭一天是要向公婆敬茶的,而袁武是外鄉人,這一道禮節自然可以略過不提,但姚芸兒心頭仍是不安,翌日一早,天還不曾大亮,姚芸兒便起來了,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做姑娘時,姚芸兒便包攬了家裏所有的家務活,如今嫁了人,自然也是如此。
只是沒想到,袁武竟是起的比她還早,她剛推開房門,就見袁武正在院子裏磨刀,聽到身後的動靜,男人並未回頭,只道了句;“是不是吵醒你了”
姚芸兒慌忙搖了搖頭,見男人背對着自己,這纔想起他定是看不見自己搖頭的,如此一來,那眼角頓時浮起一抹赧然,輕聲道;“沒有,我習慣了起早。”
袁武這才轉過身子,看了她一眼,晨曦中的少女嬌柔如畫,臉龐暈染着絲絲紅雲,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裏,分明是個可人的小媳婦。
“先去喫飯,喫過了還要給祖宗敬香。”男人開口,聲音沉穩而淡然。
爲祖宗敬香也是大事,向來馬虎不得的,又加上袁武在清河村沒有親人,這祭拜祖宗,倒與向公婆敬茶是一個意思了,也只有正式爲夫家祖宗敬過香的媳婦,纔算是正式進了夫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