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摸過來的這個人修爲很弱,築基期,不知道要幹什麼,陸言也不擔憂,就假裝不知道,淡定的坐在牀上。
這個人走到窗戶面前,一甩手,一張紙條穿透了紙窗戶,射到了陸言的牀上,然後這個人迅速的便離開了。
陸言睜開眼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牀上的紙條,伸手打開一看,上面寫着一行字,陸言看了看,點了點頭,這一行字陸言完全不認識。
因爲海底世界的語言雖然和陸地上是一樣的,但是文字完全不同,陸言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兩個字寫的什麼啊,難道是:約炮
不可能啊,沒道理男人約男人的啊,這人扔着紙條的目的是什麼,是誰派來的人啊,這裏是雲家,應該是雲家的人,但是自己和雲家的人沒什麼交集啊,除了云溪。
這人扔了紙條過來,莫非是雲示意的不可能啊,她知道自己不認識這裏的字,不可能給自己傳紙條啊。
再說了,妖找自己,直接過來叫自己就行了啊,何必傳紙條啊。
莫非是因爲深更半夜的原因,怕人說閒話
也不對啊,既然都敢約自己了,那肯定不怕人說閒話了啊
陸言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按兵不動,繼續坐在牀上,如果對方着急找自己的話,肯定會再來的。
此時,那個扔萬紙條的人順着雲家大門出去了,來到了街上一處角落裏面,角落裏面,一個辟穀後期的老者正站在那裏。
“三長老,紙條已經傳到了,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這個人看着這個老者道,這個老者叫做遲工,他是遲家三長老,來這裏是奉命斬殺陸言的,但是雲家他不敢闖進去,否則被發現兩家就打架了,於是便找了安插在雲家的眼線出來傳話。
“嗯”
老者點了點頭,兩人就站在這裏等着。
這一等,半個小時便過去了,陸言卻還不出來,遲工不爽了,看着這個眼線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傳到了麼怎麼這麼長時間了,沒人出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眼線看着遲工一臉疑惑,撓了撓後腦勺道:“要不然我再去看看”
“快去”
遲工很不耐煩的揮手道,這個眼線點點頭,迅速的又朝着朝着雲家回去了,很快,這個遲工摸到了陸言主的院子裏面。
他很小心,聲怕陸言發現了,小心翼翼的來朝着陸言的窗戶邊走去,也不知道誰,在窗戶邊上扔了一把鋤頭在地上。
這個眼線第一次來的時候發現了,但是這次因爲第二次來,擔心陸言發現自己,所以沒注意腳下,結果剛走到窗戶邊,一腳踩在鋤頭上,這鋤頭躺在地上,踩上去,頓時樹立了起來,鋤頭柄直接便是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啊陸公子饒命,饒命”這個眼線一陣慘叫,立刻跪了下來,求饒了起來,因爲他以爲自己被陸言發現了,陸言出手教訓他。
周圍沒人,頓時一陣疑惑,摸摸鼻子暗道,剛纔誰打自己的啊
想着,這個眼線又站了起來,準備走到窗戶邊去看看,沒想到這一站起來,又踩在了鋤頭上了。
“嘭”
“哎呀,饒命,陸公子,我錯了,我錯了”這個眼線捂着臉又跪在了地上求饒起來。
和剛纔一樣,沒人迴應他,這個眼線一臉的莫名其奇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誰在暗中偷襲他啊,狗日的,偷襲的都是王八蛋,被帶綠帽,全家死絕。
這個眼線一邊詛咒,一邊又是一腳踏過去。
“嘭”
又是一響聲,這個眼線再次踩在鋤頭上,被鋤頭柄擊中了,這回直接打的鼻血橫飛,這個眼線嚇壞了,當場捂着鼻子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他剛離開,陸言就從窗戶裏面飛出來了,落在了地上,看看地上的鋤頭,又看看走掉的那個眼線,感覺一陣好笑,這貨真是sb啊,自己踩鋤頭打自己都不知道。
隨即陸言迅速的朝着眼線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這個眼線此時已經跑回來了遲工這邊了,被打的滿臉是血,嚇了遲工一大跳,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出血了,你被發現了,他打了你”
“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好誰在暗中偷襲我,連續三次,豈有此理,狗日的,我非撅了他家的祖墳不可”
這個眼線憤怒的咒罵道。
“那小你通知到了麼”遲工看着這個眼線道。
“沒有,我都被偷襲了三下,哪裏還敢找他啊,我趕緊出來了”這個眼線委屈的道。
“沒用的東西,看來我要親自去纔行了”遲工看着這個眼線罵道。
正說着,這時候,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在了兩人十多米外,看真遲工道:“不勞煩了,我自己過來了”
兩人看着出現的陸言頓時臉色大變,因爲根本就沒發現陸言過來,這要是剛纔陸言偷襲兩人的話,恐怕都成功了。
“你們是誰找我幹什麼爲什麼不直接找我,非要給我寫紙條,你們不知道我不認識字麼”
陸言看着兩人道。
兩人:“”
“還有你,自己踩在鋤頭上自己打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這麼蠢啊”陸言看着這個眼線道。“啊是這樣麼難怪我這麼看不到人,原來如此啊”這個眼線恍然大悟,這纔想起來窗戶腳下好像這的有一把鋤頭啊,看來不是被人偷襲,是自己坑自己,那剛纔自己豈不是在自己罵自己啊。
遲工聽着陸言的話,一臉嫌棄的看着這個眼線,不滿的道:“滾,沒用的東西”
這個眼線趕緊跑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找我”陸言看着遲工道。
“哼想知道爲什麼,就跟我來吧”遲工看着陸言道,說完迅速的朝着遠處飛了過去,陸言看着爺迅速的跟了上去。
這個遲工帶着陸言,直接便是除了城,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山裏面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