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一看就是二十好幾的人了,但是修爲卻只到渡劫巔峯,也真是很難不吸引別人的注意。
按說在迦南學院內,像陸言這年紀,才渡劫期修爲的,那根本就無法繼續留在迦南學院之中,早就要被趕入古域,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凡間去了。
迦南學院在古域幾大郡內其實也是有着一些產業的,有地產,有礦脈,也有商鋪之流,大部分都是由修煉無成的嫡系子弟進行經營。
也算是給他們無法修煉的人一條出路。
只是,一旦被攆出迦南學院,再想回來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你有天大地大的事情需要上報,也只能是報告給迦南學院駐外的組織,再由它們上報回學院之中。
所以陸言的出現真的十分引人注目。
不過陸言倒是不怕的,他就那麼大咧咧的朝着誠心堂走去,反正他是憑藉自己本事考入學院的,怎麼還能有人說上什麼不成
然而還真的就有
就在陸言即將步入誠心堂的時候,忽然一羣十歲的少年男女從他身邊經過,其中一名少女掃了陸言一眼嗤笑道:“燕天哥哥,你看那人,明明相貌如此醜陋,竟然還能做家奴的麼”
“呵呵,真是,也不知道是哪家人眼睛黑了,找這麼個醜陋又修爲弱小的小子做了家奴。”
這話一出,登時一羣少年男女們就笑呵呵的成了一團,還對陸言指指點點,那態度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就彷彿陸言是個聽不懂人話的畜生一樣,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陸言斜眼兒瞅了說話那名少女一眼。
那少女便道:“醜鬼,你看什麼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眼睛出來你家主子都不敢多說一句的”
“咳咳”陸言乾咳一聲,表情十分詭異的朝少女臀部掃了一眼,隨後又趕緊閃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少女被他看的發毛,怒道:“你看什麼”
“那啥,這位姑娘,你屁股上破了個洞,是不是”
“啊”少女一聽就驚了啊,驚叫一聲就鑽到幾個好姐妹的堆兒裏去了,一羣人嘰嘰喳喳的好一頓找,結果哪有什麼破洞啊
那少女就急眼了,回頭瞪着陸言道:“你這人怎麼信口胡說呢信不信本姑娘將你舌頭拔下來”
陸言嗤笑一聲:“我胡說怎麼了許你胡說,就不許我胡說了”
“我,我怎麼胡說了”少女臉色漲得通紅。
陸言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什麼家奴了”
“你不是家奴”這一回少女連憤怒都忘記了,反而是瞪圓了大眼睛十分好奇的觀察起陸言來,左看右看疑惑道:“你不是家奴的話,如此低微的修爲,又是這麼個年紀的,怎麼還能留在學院之中呢”
陸言笑道:“我自己考進來的呀。”
“靠進來的”少女一愣,隨即道:“你是這一次招收來的新生怎麼可能,你纔是渡劫期修爲啊,怎麼能經過祕境考覈的是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丈着自己家中好手幫忙,這才能夠考覈合格的,對麼”
“你敢說我”少女一聽就急了,擡手就要打陸言。
而站在一邊的歸海潮如今雙眼瞳孔已經緩緩的旋轉了起來,化爲赤紅色,看她那意思,是準備發動靈魂攻擊了
然而少女的手終究是沒能落下,被一邊的一名俊秀少年給抓住了,那少年肅聲道:“呂師妹,你怎麼能和這樣的凡間豬狗動手不怕髒了自己的手掌麼”
少女一聽,又看看站在自己面前這玉樹臨風的俊俏少年,登時一張小臉兒就變得紅撲撲的,微微點頭,低聲道:“勞師兄教訓的是,是小妹我魯莽了,和豬狗不值得置氣。”
陸言眼就對方不再找自己麻煩,於是拽一把歸海潮轉身就走,他可沒興趣和這羣少年少女們爭個嘴上長短,無聊。
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個什麼勞師兄的竟然腳步一橫,將陸言的去路給擋住了。
不但如此,他還伸手掏出塊手帕來,擋在自己口鼻上,皺眉看着陸言道:“你這豬狗,誰叫你走了呂師妹不能和你一般見識,但是你也不能就這麼走了,跪下,舔我們踩過的地面然後你就可以滾了”
陸言沒言語,上上下下的把這小白臉兒打量一遍,隨後冷笑道:“嗤我還當是個什麼樣的高手跑來裝大個的呢,原來就是個大乘初期的廢物,哎,就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在老子面前裝x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你,你說什麼”勞師兄都驚了。
這個混賬凡間豬狗竟然敢罵自己在這迦南學院內,誰不知道外來弟子那就是豬狗不如的任何人不高興了都能過去踩上幾腳
然而他居然敢還嘴不但還嘴,而且這個混賬渡劫巔峯的小子似乎還很看不起自己的樣子
這這不是找死嗎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登時就又站出幾名大乘期少年來,對陸言怒目而視。
陸言輕笑道:“就你們幾個沒有再多人要一起上了”
“諸位師兄師弟,先都退開,這人乃是一頭凡間豬狗,腦子怕是壞的,畢竟是豬狗一般的東西,很多事情想來他們也是不會明白的,我等何等身份若是與他動手,未免讓人笑話,所以我們還是不要理會他,等回頭將此無禮賊子之事與教習們講一講,自然有人清理於他。”
這個勞師兄這會倒是站出來攔住衆人,不讓他們與陸言動手了。
而且能看的出來,這小子說的絕對是真心話,他就真的是照死裏看不起陸言,鄙視陸言,甚至連和他動手過招都不想的樣子。
就彷彿陸言是剛從糞坑裏鑽出來的怪物一樣,一見就感覺噁心天才小神農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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