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過去的那種解饞性質不同,現在他對於水和食物的需求可是剛性的不喫不喝就是個死字
或許以他的健壯程度,不喫不喝能夠堅持個十來天不死,但是最終還不是就是死路一條
幹了呀
這好像是一不留神就處在絕境之中了,如果他現在還有法力那就好了,哪怕是等等法力
對了
陸言立刻回過神兒來,開始用力伸出自己的手去,朝下面一陣亂抓登時就抓住了囚牛的一隻冰涼手掌。
然後就用出最大的力氣開始死命的摳
想要擺脫如今這個困境,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喚醒這個叫做囚牛的女人她是有法力的,能夠幫助陸言在這樣的環境下脫困。
但是可惜,囚牛中毒已經頗深了,再加上被活埋,眼下完全就是昏迷的,而且從她冰涼無比的手掌看,她應該已經是離死不遠的那種了。
估計小金的劇毒馬上就要在她體內開始肆虐,最終將她炸成一團噁心的膿血。
囚牛死不死的陸言倒不大在意,反正她也是要殺自己的,死就死吧。
但關鍵是她不能現在死啊
陸言玩命的要扭動手掌靠近囚牛的嘴巴,準備將百噩解給她喂進嘴裏,但是他的手卻是怎麼都沒辦法在這麼侷促的空間內做出這樣的大動作來。
最終掙扎數次後,勉強的反向彎曲手掌摸到了囚牛的肚皮。
但是摸肚皮有個卵用啊
哎,還真就有
陸言惡向膽邊生,狠狠的一指頭就狠狠戳上了囚牛的丹田
“哎呦”一聲嬌呼在陸言的後腦勺上響起,隨即就是含糊的呻吟,不得不說啊,別看囚牛這女人長的高大健壯的,但是現在這小聲音還挺撩人的。
恩,想啥呢
陸言趕忙把自己那點歪念頭趕出腦子,低聲喝道:“哎,你醒了”
“是,是你呵呵,沒想到我落在了你手中,來,給老孃一個痛快的吧”囚牛瞬間聽出了陸言的聲音,她現在虛弱的厲害,所以只求陸言趕緊弄死自己就完了。
陸言真是哭笑不得,勞資要是真想弄死你還弄醒你幹毛啊
於是將手中的百噩解塞進囚牛手心兒裏:“這是解毒藥,你手能夠着自己的嘴巴不我夠不着,你快喫咯。”
“哈”囚牛愕然,她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陸言爲什麼要給她解毒藥,雙方不是你死我活的死對頭麼
陸言無奈,就把眼下的情況給她講了一遍結果囚牛聽完之後竟然呵呵的冷笑起來:“你出不去需要能夠使用法力的我幫忙出去我偏偏不幫你,皇子下令叫你們死,我和你一起死,也算是完成了皇子的命令了。”
“你是缺吧”陸言怒了:“皇子叫你死你就死,你的命怎麼就那麼不值錢呢”
“哼我乃皇子親衛,爲了執行殿下的命令而死,我光榮。”
“你光榮個屁”
甚至都放棄了使用法力抵抗小金的猛毒了,估計再過片刻,她體內原本積攢起來的法力就會徹底的消散,到那時候她將會直接炸成一團膿血。
這也太太視死如歸了吧
陸言於是放棄了,這女人根本就刀槍不入,看來也只好採取強制手段了
“你真不肯喫解毒藥”
“哼小子,你就死心吧,今天你我二人都要死在這裏,你就別白費啊你,你,你要做什麼別亂摸啊”
囚牛正說着話呢,陸言就把自己的手伸到她肚皮上了。
囚牛雖然兇狠忠誠,但說到底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罷了,哪被人這麼碰過
其實她們這樣的貼身護衛說起來就和通房大丫鬟沒啥區別,就是主子的人,就像尹紅玲就是皇子冕的人一樣。
只是囚牛天生高大,皇子喬實在是對她下不去手,所以她現在還是母胎單身。
陸言切一聲:“誰願意摸你了我再問你一遍,你肯不肯喫解毒藥”
“不喫你,你把手拿開,哎你,你怎麼還摸”
陸言當然是不會把手拿開了,他現在雖然沒有法力,但是力氣可還在呢登時手指頭一用力,狠狠的就在囚牛丹田上一戳
“啊啊啊你,你混蛋你殺了我算了”囚牛疼的死去活來,陸言的力氣那是多大啊
鋼板都能拿指頭摳出窟窿來,甭說身中劇毒沒有法力護身的她了。
古域修士普遍身體脆弱,囚牛自然有不例外,沒了法力之後,在陸言眼中他們就都是麪糰兒。
又一分鐘過後
“你,你別戳了,我,我喫還不成麼”囚牛帶着濃重的哭腔開始央求了,丹田被人狠戳,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她也不例外。
虛弱的囚牛終於是把百噩解放到了嘴巴邊上,不過卻是又開始猶豫了,陸言猛的拿腦殼一撞她下巴,得,咔嚓一下她就把百噩解給吞了。
結果自然是噎着了,咳嗽得撕心裂肺,不過沒多大功夫囚牛的氣息就開始穩定,身體表面也漸漸出現了法力的波動。
陸言則是用手指死頂在她丹田上面,只要她稍稍有所異動,那麼陸言就要辣手摧花了
囚牛將手掌貼在碎石之上,也不見她有什麼大動作,只是手掌開始小幅度高頻率的震動,法力滲透而出
轟隆一聲巨響之後,陸言總算是從厚實的碎石之中又鑽了出來
乖乖他朝下一看,之前將他埋住的碎石足有數米厚難怪壓得他無法動彈呢。
而囚牛,則還被半埋在碎石之下,這會正驚恐的看着回覆了自由的陸言。
現在陸言要殺她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 她還沒鑽出來,只要陸言照着她腦門上狠拍一把那麼她連元神出竅的機會都不會有就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