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就是這樣,要收手嗎”上官瀚宇手裏拿着pad,彙報了一下自己最近獲悉的情報。

    顧言之單手舉着小啞鈴,另一隻手則翻閱着另一個pad裏的資料。

    “繼續。”

    上官瀚宇聞言笑着點了pad幾下,把資料共享誒給顧言之。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罷手,所以我已經交代米國那邊繼續買進了。”

    顧言之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充分表達了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幹嘛還要問我的想法。

    上官瀚宇笑嘻嘻的說道:“那你纔是老大啊,前幾年你不在我只能跟葉閃商量着來,現在既然你已經康復了,當然還是要問過你的。”

    顧言之看着共享過來的數據,淡淡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年,公司全靠你和小閃,你們也做的很好,辛苦你們了。”

    上官瀚宇擺擺手,“公司我跟葉閃也有份,我們當然要出力了。而且你又不是故意不管公司的,這不是身不由己嘛。”

    顧老爺子只知道顧言之是這間療養院的老闆,卻不知道在成立這個療養院之前,顧言之就和上官瀚宇,葉閃三個人在米國創立了一個風投公司。顧言之是顧老爺子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本身又極有商業天賦和眼光,他做決策,上官瀚宇做代表,最後由葉閃執行,三個少年人聯手賺下迅速積累了大筆資金,同時也是療養院的第一筆成立資金。

    後來顧言之一邊在國內跟人籌建療養院,一邊和上官瀚宇,葉閃一起擴大公司的規模和業務,錢越掙越多,公司的名氣也越來越大,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顧言之入伍爲止。

    其實顧老爺子根本不用擔心顧言之會在部隊裏過一輩子,因爲入伍前顧言之就已經和上官瀚宇,葉閃約定好,他就去五年,五年後不管他爬到什麼位置,他都退伍,回來繼續跟兄弟們打拼。

    只是最後人算不如天算,顧言之在任務中身受重傷,昏迷了足足三年有餘。

    想到這裏,上官瀚宇就感慨的拍拍他的肩膀,“還好你沒事,對我們而言這就已經足夠了,其他事情都不是問題。”

    顧言之沒再說什麼客氣話,伸手跟上官瀚宇碰了下拳頭,葉閃站在顧言之身後微微一笑,三個人之間的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過,你真的要把公司給撤回來”

    “我以後大概也沒時間管那邊的事情了。”顧言之說:“把公司撤回來方便管理,或者乾脆就讓你和小閃拿着”

    “我不要。”上官瀚宇飛快拒絕:“我家裏那一堆事已經夠我煩的了,而且你知道我在這方面眼光沒有你好,過去幾年我跟葉閃可都是按照你原本制定好的計劃在走,現在你要把這個攤子完全丟給我們,那我們不得累死”

    顧言之把pad和小啞鈴往旁邊一放,語調輕鬆的說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你一定會努力工作,爭取不回家繼承家業嗎怎麼,想通了”

    上官瀚宇說:“以前是我太傻,總覺得不要老頭的東西,要靠自己的努力來證明我一個人也可以闖出來。”他把pad立起來,兩隻手的手心頂住pad的兩個斜角,四四方方的pad在他手心輕鬆轉了幾圈。“現在想想,是我太傻了。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我的,誰他媽都不準瞎碰。”

    他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臉上要笑不笑的看着顧言之。

    “你不也是這麼想,所以現在纔會打算入主顧氏,不是嗎”

    顧言之垂下眼瞼,沒有回答上官瀚宇的問題,只說道:“要幫忙就開口。”

    上官瀚宇立馬換下剛纔那有些陰沉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跟自家老大客氣的。不過應該沒事,我可是連名字都按照老頭的要求改了,這下真要跟葉閃做五百年前的親戚了。”

    說完後他又有些不太高興的跟顧言之抱怨道:“不過老大你也太見色忘友了,老頭給我改的那個名字我還沒怎麼用過,就被你拿去捲入到桃色新聞裏了。”

    顧言之正在復建教練的指導下做上半身的肢體拉伸動作,聞言說道:“提前幫你打響知名度。”

    “這種疑似劈腿女明星的知名度我纔不要呢。”上官瀚宇小聲嘟噥道:“要我說,你這也太曲折了。要處理一個小明星能廢什麼事,何必還非要找人借我的名號來釣魚執法,引她上鉤,這麼迂迴是圖什麼啊”

    “那樣太便宜她了。”顧言之神色冷凝:“我只是要她雙倍奉還而已。”

    上官瀚宇有聽沒有懂,正想再問時就聽到顧言之的復建教練說道:“顧先生,今天可以試試能不能站起來了。”

    上官瀚宇立刻閉嘴了,他知道顧言之的復建一直很順利,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站不起來,所以見此心裏也有幾分緊張。

    只見顧言之一手扶着輔助器材一手撐着輪椅扶手,牙關緊咬,手臂負擔着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小臂上青筋暴起,在教練的幫助下慢慢嘗試着站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復建室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緊接着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下一秒,蘇雲卿從門外端着一盤水果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顧言之手上力氣一鬆,又重新重重坐回了輪椅上。

    目睹了這一切的上官瀚宇:“”

    怎麼覺得剛纔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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