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蜜愛成癮:她來自古代 >202 修羅場再現(二更)五千字
    第二百零二章

    蘇雲卿依着顧言之之前交代過的,把人領到了顧言之的新公寓去。

    在新公寓裏面什麼都是齊全的,廚房冰箱裏還有一些冷凍肉和冷凍海鮮之類的食材,基本保證主人想什麼時候過來住就能什麼時候過來住。

    林怡雯和邢澤宇進來時,雖然覺得這間公寓大則大矣,未免有些過於冷清,可也只以爲是蘇雲卿平時工作比較忙,比較少回來,所以才讓房子缺少人氣而已,萬萬沒想到蘇雲卿平時都住在隔壁那套呢,這是她男朋友當初隨手買下來做藉口用的。

    蘇雲卿把他們帶到書房,書桌上面果然已經鋪好了上好宣紙,放好了筆墨。在書房小偏廳的茶几上還有點心和果汁。蘇雲卿一看就猜到肯定是顧言之親手準備的,心中不由得一暖。

    “不然我們先喫點東西再開始”

    蘇雲卿是不想浪費顧言之的一番心意,可是正在氣頭上的林怡雯卻徑直走到書案前,臉色難看的說道:“不用了,我早點寫完早點回家,免得有些人總以爲那種我想要對你做什麼。”

    蘇雲卿有些尷尬的看了一下邢澤宇,而對方正面無表情,雙手環胸的靠牆站在一邊。

    那邊廂林怡雯隨手抓了一支筆準備寫的,誰知道找來找去都沒找到墨水,“你的墨呢沒有墨我怎麼寫啊”

    蘇雲卿慣用的硯臺蓮池荷花造型的硯臺,除了通身漆黑之外,乍看之下就像是普通的裝飾物一般,林怡雯又是一個對國學一竅不通,對硯臺的印象還停留在圓圓的黑黑的東西上面,也難怪會一下子認不出來。

    對於她的惡劣態度,蘇雲卿不以爲意,只挽了挽袖子,上前拿起一個小壺,滴了幾滴清水在硯臺表面,然後再拿起一邊的墨碇開始研墨。

    “我的硯臺平日裏都是用水養的法子在養着,所以現在使用的時候,只要往裏面再滴一點清水就行了。”

    她態度平靜,語氣和緩,跟人說話時臉上還帶着微微笑意,磨墨的時候顯出一種不急不緩的優雅氣質來,讓人光是看着就感覺到心境平和。

    邢澤宇看着這樣的蘇雲卿,眼帶迷戀,原本緊繃的臉色也慢慢放鬆下來,一邊的林怡雯原本神色也有所好轉,但是一看到邢澤宇這副癡迷的樣子,立刻又氣不打一處來。

    “要你多嘴。”她惡聲惡氣的說道:“這種事情我纔不想知道呢,關我屁事。”

    蘇雲卿涵養極好,倒也不生氣,只是語氣淡然道:“寫字可以讓人心境平和,雖然我不太喜歡寫字,但是心煩的時候,如果能夠寫上幾筆,那倒是能幫助我平靜不少。”

    對於她的話,林怡雯嗤之以鼻。“你字寫的都上電視了,還說自己不喜歡寫字。你不喜歡還寫的那麼好,你這是在炫耀什麼”

    蘇雲卿研墨的動作停了一下。“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不喜歡就可以不做的。就像是有些人也不是你喜歡就能得到的。”

    她一句話說中了兩個人的心思,邢澤宇有些狼狽的撇過頭,而林怡雯則是咬着牙快速低下頭去,不再看她。

    硯臺是蘇雲卿一直在用的,所以墨一下子就出來了,細膩溫潤,濃淡相宜,是上等的徽墨,可惜林怡雯不會欣賞。

    她拿毛筆的姿勢都還是初中的時候上書法課上學的,這麼些年也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也就是這幾天因爲和蘇雲卿有這個約定,所以才臨時抱佛腿的在第一天時練了一會兒,但是隻練了一天她就放棄了。

    她當時想着蘇雲卿絕對不會出線的,自己穩贏,這個練了也是白搭,哪裏知道蘇雲卿還真的就贏了呢。

    不過他倒也不至於一點準備工作都沒有做,蘇雲卿的要求是用毛筆字寫一首七言絕句,她還特地去背了一首。

    只見她五指成爪,頗爲彆扭的勉強握住筆,然後在雪白的宣紙上橫七豎八的寫下唐代詩人張繼的楓橋夜泊。

    這首七言絕句在很久以前就學過,算是她記得比較牢的了。

    不過,蘇雲卿一看她的字就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林怡雯嘟噥着,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寫得不好,乾脆把筆一扔。“什麼破毛筆,一點都不好用。”

    蘇雲卿看她這樣不愛惜東西,神色微微一沉,說道:“你剛纔用的那支破筆是狼毫毛筆,是顧是我家裏人特地爲我找來的,老師傅全手工製作,這支差不多要一萬。”

    林怡雯萬萬沒想到這支筆竟然這麼貴,要知道她們平時在書法課上用的那種筆也就是幾塊錢,頓時就有些發怵了,僵着身體站在那裏不敢動。

    蘇雲卿其實只是心疼這支筆,這些文房四寶都是顧言之特地爲她準備的,它憑水裏用都是小心萬分,珍惜不已,這次難得一次借出,竟然被林怡雯這麼輕怠,心中不免有氣。

    她想了想,上前拿起筆走到桌案後面,重新鋪了一張紙,然後將筆放在硯臺裏輕蘸,細白的手腕在宣紙上方懸空,下一秒,筆尖穩穩的落在了紙上。

    “杜牧的秋夕。”她寫完後,偏着腦袋看了看林怡雯,“讀過嗎”

    這首七言絕句也是十分膾炙人口的一首古詩,可偏偏她對上的是學渣林怡雯。

    看林怡雯的表情她也知道對方肯定沒有讀過,她也不問了,把她剛纔寫的那幅字放在林怡雯寫的螃蟹字旁邊,兩相對比之下,視覺上的衝擊可想而知。

    林怡雯臉色脹紅,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

    她用力指着蘇雲卿,氣道:“你這是在羞辱我嗎”

    “你覺得這就是羞辱嗎”蘇雲卿淡定的說道:“現在在場的只有你,我還有邢澤宇,你就覺得是羞辱,那你那天對我提出要求,讓我上臺參加英語演講比賽,想讓在我在全年級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你覺得那又是什麼是不是那纔是真正羞辱”

    “可是那也是你答應的,你要是覺得是羞辱,你大可以不答應我。”林怡雯心虛的眼神遊移,色厲內荏的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那就說明你已經預見了可能會出現,出現那種情況,你就不能怪我。”

    蘇雲卿輕輕一點頭,贊同道:“你說的很對,爲了不出現那種場面,我全力以赴了。同樣的,現在這個也是你答應我的,你當時要是覺得會被我羞辱,你也可以選擇不答應。可你答應了,那現在自然是要承擔這個後果的。”

    論如何斯斯文文的耍嘴皮子,如何邏輯清晰的講道理,語文還沒考及格的林怡雯哪裏是蘇雲卿的對手。更何況確實是她理虧,得到現在這個結果也是與人無尤。

    “行行你贏了行了嗎”林怡雯自暴自棄的大喊道:“我認輸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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