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以及在場衆人,絲毫沒有發現遠處的狀況。
相反。隨着兩員禁衛的加入,劉辯饒有興致的看向對戰的四人。
不對
不等兩員禁衛近身,同伴已然被典韋擊倒。
“想跟我耍心眼兒再練兩年吧”典韋不屑道。
旋即,典韋真切的感受到,耳後襲來兩道呼嘯的拳風。
下一秒
典韋身子一矮,身子急扭的瞬間,揮出一記掃堂腿。
砰砰
不及眨眼間,兩員禁衛皆中招,相繼被砸倒在地。
“就你們這點兒手段一塊來”典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禁衛,轉眼指向圍觀的一衆士卒。
忽然,典韋的目光落在劉辯的臉上,繼而本能的收回手指,且,連忙作揖道:“不知大王來此,還請恕罪。”
“不知者無罪。”劉辯說完,扭頭看向百位士卒,“典君在向你們宣戰,就任憑他囂張下去”
“大王,末將不敢”典君,只是下面的人對他的尊稱,卻承受不起大王這樣稱呼。
然,不等劉辯迴應,一衆士卒無不熱血上涌。
四個禁衛不是典韋的對手。
一百個士卒,對戰沒有手執雙戟的典韋,似乎勝算沒有懸念。
剎那間,劉辯身後的兩員禁衛,率先響應,紛紛揮出軍體拳迎了上去。
旋即,十餘位士卒見狀,同樣手執標配的軍體拳,緊隨其後。
典韋見狀,立即正視迎來的衆人,“既然大王授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典韋話音落下,迅速脫下簡易盔甲,並tuo掉衣服,在古銅色皮膚的映襯下,露出異常雄健的身軀。
儼然,豪氣上涌的典韋,赤膊上陣。
驍將無窮力量,試比天高。
劉辯見此,已然不爲典韋是否會染了風寒而擔心,反而被他的豪情萬丈所感染。
旋即,劉辯隨手摘下披在身上的羅衾,恨不得也要上去,對那驍將鏖戰一番。
不及眨眼間,不知寒冷的典韋,拳風呼嘯,已然與迎來的兩員禁衛展開對戰。
很快,隨着數位士卒湊近,一員禁衛已然被打倒在地。
旋即,僅剩的禁衛與士卒們,將典韋圍在中間。
禁衛道:“大王曾說:一人強,不是強,再強也是一頭羊團隊強,纔是強,團結起來是頭狼”
“哼那就一塊上吧”典韋並非反對大王的說法,而是知己知彼,纔會不屑衆人。
“大王威武”當即,伴着一個士卒喊出口號,齊齊揮拳砸向囂張的典韋。
剎那間,典韋面色微變,頭腦立時清醒了許多,且,身子一矮,再度揮出掃堂腿。
一衆士卒經驗少,不善於總結,結果瞬間被掃堂腿放倒。
經驗豐富,加上有了前車之鑑,僅剩的一員禁衛沒有中招,反而瞬間躲了過去。
同一秒,伴着十餘位士卒倒地,第二波士卒已然衝了上來。
“好,痛快”典韋豪情萬丈,瞬間揮拳砸向僅剩的禁衛。
同樣,敵人越是瞭解自己,則意味着更加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掉
正如此時的劉辯,看着難以匹敵的典韋,當真是既愛又恨,完全忽略了此行目的。
然,就在劉辯聚精會神的盯着場中變化之際,數丈之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消盞茶。
就在典韋將九十九個士卒打倒在地,面向最後一個士卒。
躺在雪地上不願起身繼續被打的所有人,紛紛勸那士卒求饒,否則只有被打的份。
那士卒是個倔脾氣,偏是不求饒,反而試圖以卵擊石,挑戰強過他百倍的典韋。
“大王麾下,沒有孬種”士卒呼喊着,揮出軍體拳。
“我很欣賞你。”典韋說着,並未揮拳,反而以強橫的身軀迎上揮來的一拳。
場外的劉辯,對於士卒的表現十分滿意,即使必敗無疑,至少精神可嘉
剎那間,就在士卒被生生撞倒的瞬間,一道寒光閃現在劉辯的視線裏。
當即,劉辯出於本能,冷眼看向折射來寒光的地方,“什麼人”
由於劉辯突兀的聲音響起,使得在場衆人均是不解。
旋即,四面八方忽然傳來數十道閃動森寒的光芒。
劉辯、典韋以及六員禁衛十分清楚,那森寒之光,乃是戰刀折射篝火光亮而發出。
他們被包圍了
當即,除去手骨被砸斷的禁衛,其餘五人迅速起身,第一時間奔向大王身邊。
旋即,五人冷眼看向自八方涌來,手執戰刀,不知身份的敵人。
然而,隨着劉辯話音落下,對方並沒有人迴應,反而逐漸靠近、靠近、再靠近。
很快,突然出現的敵人,將劉辯、典韋等衆人,圍在方圓不過三丈之內。
在篝火光亮的映照下,只見對方皆身披白色羅袍,與積雪融爲一體,如果沒有閃爍的刀光,幾乎很難辨別。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氈帽、一襲儒衫、留有三寸青須之人,擠出人羣,出現在劉辯等人的視線裏。
在篝火的映照下,劉辯看見對方的容貌,總感覺在哪裏見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洛陽王,好久不見啊”留有青須之人作揖道。
“你是何人”劉辯問。
“大王自然不認識下官,可下官卻認識你,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你,食不安寢,夜不能寐。”
青須之人緊接着又說:“天可憐見,終於讓我等到機會,趁着你出城打獵,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除去眼下的陣仗,劉辯已經意識到,對方是來尋仇的。
再有,既然知道劉辯出城的消息,顯然也是洛陽的官員,可他根本不認識對方。
莫非,一直爲了報仇而隱藏身份
那得多大的仇恨
殺他父母,還是霸佔他妻女了
劉辯道:“既然是來尋仇的,亮出你的身份,也好讓本王做個明白鬼。”
“有典韋在,誰敢放肆”典韋呼喊着,猛然上前將大王攔在身後。
對方無視典韋的存在,反而只是盯着劉辯,一字一頓地說:“二次誅殺董卓期間,你殺過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