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跟哥說說,怎麼了"
"去你的,你誰哥"
"你是我哥,你是我哥。"
"哼"
"說說怎麼了。"
"還不是那孟淑,又給爺甩臉子,真把爺當貓了她。"
"呦,這都一個月了,還沒換人啊。"
"沒,換了爺這一個月不白費力氣了"
"你這是真上心了"
"可能嗎,只是目前有點意思。"
蕭卓瞥了魏彥一眼,滿不在乎的說着。
說完那句話,魏彥自己都先笑了,誰不知道蕭二少換女人如衣服,真心能降住他的女人估計還沒出生呢。
看着蕭卓的表情,放開搭在他肩上的胳膊,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給對方倒了一杯,遞給他,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哎,我有個主意,要不考慮考慮"
魏彥突然拍了下腿,往後一躺,衝着蕭卓挑眉,一臉的不懷好意。
"什麼主意",蕭卓朝着魏彥看去,翹着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女人嘛,都是失去後才後悔。"
"然後"
"你找個比她更漂亮的,要是喜歡上別的那正好,要是不行也給那孟淑危機感,反正怎麼算你都不喫虧。"
"咦,這個辦法不錯,還是你小子有辦法。"
"那是,哥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行,就這麼定了。"
"來,喝。"
"幹"
有了解決辦法,蕭二少一掃之前的抑鬱,充滿了活力,和好友喝着酒。
第二天,阮顏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揉揉睡眼蒙松的眼,唉,睡多了渾身沒力氣,不想動。
拍了拍臉,從被窩中起來,赤腳下地,踩着柔軟的毛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剎那間陽光透進屋內,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
阮顏看着窗外,脣角勾起,眼底浮現一層又一層的幽深,詭異而又漠然。
可憐的小東西,牢籠已經打開,你是否會鑽進來呢
不同的岔路,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不要讓我失望啊。
洗漱完換好衣服,走下樓,家裏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已經坐在桌上用餐,喫完飯後,阮顏將搬出去住一段日子提了提,男主人很輕鬆就同意了。
喫完早餐,阮顏拿着新公寓的鑰匙便開車出去了,到一家商場購買些新衣服生活用品。
她爸給她安排的房子是一室一廳,不過住一人到還是挺大的。
收拾好後,打開電視,看着電影,喫着水果,像她這種頂尖攻略者,自然不會心急,讓劇情按她想要的方向走,那纔是她的手段。
酒吧內,一羣人坐在包廂裏,吵吵鬧鬧的。
"就那些太差勁了。"
"少爺你眼光太高了。"
"哼,明天接着,着什麼急。"
"得,皇帝不急太監急。"
第二天一早,阮顏得知蕭卓的位置,換了一身衣裙走去馬場。
此時蕭卓正和魏彥在場上溜達着馬,慢悠悠的轉着,突然一道馬鳴響起,兩人朝着聲源看去。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在場中奔跑着,俊馬身上長長的鬢毛隨風擺動,身上的肌肉線條流利,四隻蹄子快速的擺動,好一匹駿馬。
向上看去,一個女人坐在馬背上,一襲暗紅色的緊身乘騎裝,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整個身子微微低俯,漂亮的臉上一抹英氣,閃現着迷人的色彩。
"就她了",蕭卓眼神一亮,騎着馬向人追去。
"什麼",魏彥還沒弄明白什麼意思,便看他追着剛剛出現的女人跑去。
聽到身後的馬蹄聲,阮顏放慢了速度,勾脣一笑,網已經撒下,就等着獵物鑽了。
等蕭卓趕上她與她持平,便立刻加快了速度,見此蕭卓緊隨其上,兩人就這麼比了起來。
旁邊的魏彥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了馬朝場外走去,已經沒他事了,他看戲就行。
等跑完三圈後,兩人先後停下,阮顏拿下帽子,甩頭,一頭大波浪隨之擺動,一股淡淡的清香瀰漫在空中。
阮顏下馬,拉着馬便外走去,蕭卓相跟着,等走到門口,將馬交給場內人員,便向休息室走去。
"小姐馬術不錯。"
"你也不錯",閃身朝蕭卓勾脣一笑,朝前走去,那一笑讓蕭卓晃了神,回過神後快步追上,一旁的魏彥早已看到兩人,朝兩人方向走來。
"交個朋友如何"
"好啊。
三人坐到一邊的涼亭
"我是魏彥,這是蕭卓。"
"阮顏",紅脣微起,吐出名字,尾音微拉,帶着勾人的意味。
"呦,真巧啊,咱倆都有個yan,只是不同字。"
"是挺巧的。"
"啊顏,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蕭卓帥氣的臉上一片笑意,露着爽朗的笑容,一副良家小弟弟的模樣,讓人生不出惡意。
"啊顏",看着蕭卓,似笑非笑。
"我覺得和啊顏很有緣分呢,一見你就覺得親近,啊顏這麼漂亮,想必心地和外貌一樣美好,不會介意的吧"
"我要是介意呢"
"這樣啊",蕭二少臉皮向來不薄,聽到她的話也不尷尬,作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呢。
這樣有欺騙性的一張臉,老天還真是優待他,不過要是沒有這樣的一張臉,她估計也下不去手呢。
"那怎麼樣啊顏才同意呢"
"要不一會我們再比一場,我輸了你隨意,我贏了你叫姐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