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一臉若有所思。那邊任小麗嬌嗔一聲,摸着王總的胸膛撒嬌:“王總,你都有人家了,還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討厭”
“嘿嘿,不一樣的感覺。”
王總大手覆蓋上她的渾圓,狠狠捏了一把,對沈玲猥褻笑道:“怎麼樣美女,你小舅的身家性命和全系在你身上了。”
沈玲哪裏經歷過這些,驚怒之下眼睛都紅了。梁宇惡狠狠地罵道:“王鑫你特麼等着警察吧,小玲我們走。”
周銘搖了搖頭,只怕沒這麼容易。果然王鑫臉色一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當我王鑫是白混的留下那小妞。”
“好咧。”
大金牙手裏鋼筋指着工人們,眼神陰冷:“這事和你們無關,誰敢插手弄死他”
保安們甩掉黑超,兇悍地朝沈玲撲上來。工人們大吼着挺身而出,但被保安鋼筋鐵棍一頓亂砸,很快便痛苦地叫着滾在地上。
他們大都是農民,辛苦幾個月不但沒有錢,還被人如此欺凌
“給我滾”周銘頓時怒火中燒,揮手一巴掌甩出去。大金牙身體被直接抽飛了,像爛南瓜似的重重摔在土堆裏。
“你、你是誰”大金牙驚恐地擡起頭,吐出一顆帶血的金牙。
周銘還沒說話,擠進人羣的任小麗尖叫一聲:“怎麼是你”
然後她小聲說了幾句,王鑫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是跛勇的人你要給他出頭”
周銘搖了搖頭,盯着他的綠豆小眼道:“我是要要錢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欠了工程款還打人,這道理在哪都說不過去。”
“原來是梁宇的人啊,那你在面前橫的蛋啊”
王鑫嗤笑一聲,不屑地揮了揮手:“誰把他幹趴下,今晚天豪ktv隨便玩。”
“天豪ktv啊,早就聽說裏面的公主不錯”
“都別給我搶,今晚是我的了”
“你滾開,我早就飢渴難耐了”
“”
保安們頓時興奮起來,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般,拎着鋼筋鐵棍衝向周銘。
“一羣渣滓”
周銘眼神冰冷,身體毫無徵兆地啓動了,如鬼魅般從保安中間穿梭而過。所過之處,響起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
“咔嚓咔嚓”
保安們只覺得肩膀猛地一痛,隨後揮動的雙臂一輕,手裏鋼筋鐵棍掉了下來,手臂像曬的臘腸般晃盪起來。
不到一分鐘,氣焰囂張的保安都被撂倒在地,失去了所有戰鬥力,場中只有周銘一個人站立着。
不到一分鐘,氣焰囂張的保安全被周銘撂翻了,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場中只有周銘站立着。
“救命啊,王總,快叫救護車”
保安們淒厲地大叫着,掙扎着想要爬起來逃命,但雙臂不是骨折就是脫臼,沒有一個人能順利站起來。
“嗚嗚”就在這時,奔馳車突然啓動向遠處竄去。
“王總
,等等我啊啊”
任小麗追着車屁股大喊,忽然腳腕重重一崴,痛得淒厲大叫起來。
周銘冷哼一聲,腳尖挑起一根鋼筋,猛地朝奔馳車輪胎投擲而去。
“唰”鋼筋瞬間穿透幾十米空間,宛如利箭般刺進輪胎內。
“砰”只聽見一聲爆響,奔馳車失控打了兩個轉,一頭扎進旁邊的土方里。
“滾出來。”
周銘和衆人迅速圍了上去。奔馳車門打開,王鑫滿臉是血地爬下車。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小傷,但精神上的驚嚇太嚴重,讓他直接雙腿發軟。
周銘眼裏燒着火焰:“這些農民工,背井離鄉給你流血拼命,爲的可能是家裏父母看病的藥費,孩子上學的學費,妻子生活的希望到頭來,你不但一分錢不給,還出手打傷他們你這個畜生,這是在毀掉他們的家庭你告訴我,你特麼究竟憑什麼啊”
工人們眼含怒火,有的甚至雙目溼潤,因爲周銘說的分毫不差
周銘所說的每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王鑫身上,讓他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面如土色。
周銘抓住王鑫的衣領,冷冷地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馬上給他們結錢,要麼我把跛勇叫過來,兩條路選一條吧。”
王鑫聽到要叫跛勇過來,頓時嚇得大聲求饒道:“我現在就給錢,不要叫跛勇來,是我豬油蒙了心,我給錢”
王鑫顫着手掏出手機,直接給梁宇手機轉賬,把欠的所有工程款都結清了。
“好太好了”
工人們發出震天的吼聲,釋放着連日來心裏的壓抑。
“周銘你真厲害”沈玲揮着小拳頭,看得眼睛都溼潤了,像是看漫威超級英雄般。
周銘緩緩舒了一口氣,他身爲地地道道的農民,覺得無論在農村還是城市,他們都不應該被這樣對待。
梁宇激動地說道:“今天能要到錢,全靠周銘兄弟你的幫忙,如果不是你出面,我就是他們的罪人了爲了表示感謝,今天中午我請你喫飯,是我的一點心意。”
“喫飯,感謝小兄弟”工人們都嚷嚷起來,紛紛要找周銘拼酒。
“喫飯就算了吧,我還得回去種地呢。”
周銘搖了搖頭,咧嘴笑道:“再說梁宇頭上有傷,最好先別喝酒,現在去醫院檢查下,我去提蔬菜種子了,以後有機會再聚。”
“也行,我先帶我小舅去檢查檢查,下次本姑娘親自請你補償你。”沈玲想了想俏皮地說道。
“沒問題。”周銘笑着點點頭,梁宇執意還要請周銘,被沈玲和工友們拖走了。
隨後周銘驅車趕往南郊種子站。
來到種子站倉庫,庫管胡慧看到周銘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以最快的速度幫周銘裝車,而且都是最上等的蔬菜種子。
裝完蔬菜種子,周銘開車趕回大溝村。剛把車停穩,就看見鐵犁叔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
周銘跳下車笑着問道:“怎麼了鐵犁叔,這麼着急”
“小銘,魚塘的位置找到了,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鐵犁叔喘着粗氣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