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有一本生死簿 >第一百九十章 囂張的島國人
    隨着陳若蘭的登場,這場武道拳賽正式拉開了序幕。

    這場武道拳賽的目的就是劃分江北地區各大勢力的利益圈子,他們這些人雖然重點放在武道上,但也需要有財力的支撐。

    因爲習武是要花錢的,需要靠着天材地寶才能夠步步高昇。一個人就算再有天賦,但是沒錢這一生在武道上也不會有多大成就。

    所以,這些武道勢力都會做生意,不過,他們的生意和尋常商人不太一樣。因爲是武者的緣故,他們最次都是做一些珠寶生意,或者是ktv,會所等等一些娛樂場所。

    這些對他們來說,只是蠅頭小利,他們的大頭則是各種天材地寶的買賣,比如藥坊,兵器行,丹閣等等。

    天材地寶畢竟是稀珍的,每一樣都非同凡俗,可以賣到一個很高的價錢,而且能進入這一行的非富即貴,所以利潤非常可觀。

    但地方畢竟是有限的,掌握了更多的場子,才能賺取更多的利益。故而,每三年,江北整個地下世界都會有一次利益圈子的劃分。

    剛開始只是一些熱身賽,爭奪的僅僅是一些珠寶行或者娛樂場所的劃分,利益不大,所以上場的都是各門各派的弟子。

    不過,雖說只是蠅頭小利,但能夠掌控得更多,也會彰顯出己方的實力,在江北大出風頭,從而有更多的話語權,所以各方勢力都非常重視。

    此時,一個個青年弟子登臺,但沒過多久,就灰溜溜地跌了下來,有不濟者直接當場斃命。

    陳若蘭卻始終屹立在臺上,她手持長劍,舞動之間,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魅力,讓楚浩也是頻頻點頭,非常滿意。

    她乃天劍門聖女,有這樣的稱號,並非只是因爲她的地位和顏值,更重要地是她非同尋常的天賦。

    在二十出頭的年齡,已是五品宗師,而且浸淫了不少時間,再加上煉化了楚浩的那兩顆冰魄丹,如此的戰力,同代之中鮮有敵手。

    故而,江北地區數十個自認傑出的青年弟子都是乘興上場,敗興而歸。

    在陳若蘭面前,他們皆是自慚形穢,莫說他們,就連許多長老乃至小勢力之主都自愧不如。

    而陳若蘭只是那楚江龍的奴僕,這個楚江龍究竟有多強

    血手堂柳河與火凰派凰映月皆皺起了眉頭,原本,他們根本不將楚浩放在眼裏,認爲他肯定是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把天劍門收服,畢竟,他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但現如今看來,此人不可小覷。

    劍虛教魏林卻始終面色平靜,掛着笑容,不知在心中思索着什麼。

    就這樣,將近一個小時的對戰過後,陳若蘭大獲全勝,所有登臺弟子皆敗在她手下。

    柳河與凰映月的臉色很難看,他們陷入了僵局,門內青年一代的弟子皆是敗北,若要戰而勝之,必須要門內長老出場。

    但是這樣一來,在身份上就低了一頭,就算贏了面上也不光彩,況且,只是一些利益小場子也沒必要派長老登場。

    然而,若不如此,繼續輸下去也不好看。陳若蘭可是江南地區的,而且是被人收服了的天劍門,她只是一介女僕。

    若再任其贏下去,那江北人的臉往哪裏放

    一時間,柳河與凰映月都有些犯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人羣中忽然走出一道身影,徑直朝着中央擂臺而去。

    此人的着裝很怪異,與在場中人格格不入,他穿着一身有着濃濃和服色彩的武士服,腳上踩着木屐,手中提着一口武士劍。

    他的樣貌也非常有特點,腦後梳着一個小辮子,鼻子下面,有着一小撮黑鬍子,非常典型的島國人。

    “怎麼有島國人混進來了快把他轟出去”血手堂柳河眉頭一皺,當下命令道。

    “慢着,”然而,一旁的劍虛教教主魏林卻阻止了他,“柳兄,他是我們劍虛教的弟子,是來參加武道拳賽的,怎能轟出去”

    “你們劍虛教怎麼收島國人爲徒”凰映月也皺着黛眉。

    “呵呵,”魏林輕笑一聲,“凰宗主,我們劍虛教廣收門徒,只看人,不論國家和地域。而且,我們拳賽貌似也沒有規定不準島國人蔘戰吧”

    聞言,柳河與凰映月皆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緊接着,魏林就轉向那島國人,點了點頭,以目光似是在交流着什麼。若是仔細觀察地話,會發現,那劍虛教教主魏林居然對那島國人懷有幾分敬畏之色。

    蹬蹬蹬

    很快,島國人一步步登臺,木屐碰撞在擂臺上,發出比高跟鞋還要響亮的聲音。

    “嘿嘿,”島國人剛一上去,

    便對着陳若蘭嘿然淫笑,“花姑娘滴,大大滴漂亮。你滴,給我跪下,我,可以,饒你不死”

    島國人說着一口蹩腳的華語,但那神態以及口氣卻非常囂張,根本不把陳若蘭放在眼裏。

    陳若蘭俏臉一滯,非常厭惡島國人那副噁心的模樣。

    “你找死”她嬌喝一聲,就執劍準備殺向那島國人。

    但就在這時,擂臺下,楚浩的聲音卻驀然傳出,“小蘭,回來,這一場我們認輸”

    陳若蘭嬌軀一顫,“主人,我可以殺了他”

    她此番前來,想爲天劍門找回面子,讓世人明白主人的威嚴不可侵犯,所以並不滿足於這些蠅頭小利。

    “認輸,這是命令”楚浩的聲音有些嚴厲了起來。

    陳若蘭不敢違背,狠狠瞪了一眼島國人,隨即走下臺來。

    “真是廢物”島國人獰聲罵了一句,隨即就環顧全場,極度囂張地道:“有誰敢上臺和我一戰”

    陳若蘭俏臉有些難看,她這一生除了主人外,還從未有人敢罵她,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但因爲是主人的命令,她不敢說什麼,只能把怒火壓在肚子裏。

    “我來”

    隨着一道大喝聲傳出,一名灰袍長老躍至臺上,與島國人針鋒相對。

    他感受到了島國人的厲害,不過,他自身也不弱,乃是一名巔峯武道宗師,只差一步就能夠跨入六品大武宗行列。

    “你滴,不行,快滾下去”島國人輕蔑地看着灰袍長老,隨即比出一根中指晃了晃,那般模樣,狂妄而囂張,目空一切。

    灰袍長老臉色格沉,彷彿一座大火山般當即爆發,他二話不說,端着手中長矛便朝着島國人狠狠刺去。

    他這一矛極具洞穿力和殺傷性,若是點在人身上,立馬就是一個血窟窿。

    然而對此,島國人卻不屑一顧,他慢條斯理地從劍柄中抽出武士劍,隨即口中輕輕吐出了四個字,“春燕掠水”

    下一瞬,他拿起武士劍,從腰下升騰起來,分開空氣,速度驟然加快,閃電般切向灰袍長老的腹部。

    這是他的劍技春燕掠水,可怖異常。月圓之夜,水潭中倒映着一輪明月,春天的燕子飛掠而過,在一剎之間,用自己的影子將水中月亮切割成兩半。

    他這一招便是取之其意,其速度之快可謂電光火石,看似輕飄飄的,卻極具爆發力。

    鏗

    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傳出,灰袍長老只是和對方碰觸了一下,手中長矛便被削斷,而且,那武士劍餘勢不減,橫切而過,當場竟把灰袍長老攔腰切斷。

    嘶

    霎時間,全場倒吸冷氣,瞳孔暴凸。他們不曾料到這島國人氣息平平,卻如此可怖,只一劍便將一名長老斬殺,快得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

    陳若蘭臉色再度一變,內心的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後怕,那長老的實力不在她之下,竟轉瞬橫死當場。

    如果她不聽從楚浩的命令,只怕此時倒在上面的就是她了。

    想至此,陳若蘭對楚浩不由更加恭敬和尊重了,是主人救了她一命。

    楚浩沒有絲毫意外,他已經看了出來,這島國人的確有囂張的本錢。不過,楚浩卻也沒有急着出手。

    以前,天劍門就算在江北佔據了些許市場,也只是一些小圈子,而他的目的卻不只是這些,他要把整個江北都收攏在麾下,唯己所用。

    原本,他打算一路橫推,把所有人打服。但現在卻改變了主意,那樣太累了。

    “弱,太弱了,簡直像豬一樣”島國人不屑地搖頭,非常失望。

    緊接着,又有許多長老乃至勢力之主上臺,不乏一些大武宗,可惜都敗北了。

    而他們的結局都非常慘,皆被攔腰斬斷,身軀成爲了兩半。

    見此一幕,劍虛教魏林嘴角不由掀起了一抹弧度,他向來沉穩,城府很深,但在這個時候,笑容也掩飾不住了。

    今日過後,江北地區將大變革,所有的場子都會被他拿下,成爲他劍虛教的天下。

    “我來戰你”血手堂堂主柳河再也坐不住了,當即飛身上臺,出離了憤怒。

    “呦西,你還有點實力”島國人看着柳河,鼻孔朝天,當下點指道。

    “找死的東西”柳河擰着聲音,彷彿從牙齒縫中擠出來地一般。

    剎那間,他衣袍飄蕩,渾身上下氣息驟然升騰,隱隱有血光瀰漫,可怖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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