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能夠想明白的，只是覺得季昀的心裏面應該也已經產生了很多的變化。
他有些不記得，最後的時候，自己將這些話都說成了什麼樣子，總之在這種問題上，他們都不太明白了。
沈寧的世界裏面，到底有多少是季昀的身影。
他忘不掉的回憶，始終都沒有辦法抹去。
說着有沈寧的過去，很美好，就算是什麼都不講，可最起碼心裏面還是會惦念着。
其實有許多的話，他們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無論是季昀，還是沈寧，他們都在這一件事情上，用了太長的時間。
如果不是因爲他的確有很早紅藥的事情，他可能根本不會在這一處停留。
許多的問題，都是因爲沒有解決，所以纔會想着，趁着有限的時間，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至於之後，他要面對什麼，他不需要去知道。
“季少爺，我或許是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對我來說，你就是覺得我不過是曾經，可你從來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的是什麼。”
沈寧默默的說着這句話，手指在兜子裏面摸了摸，裏面還有着季昀曾經送過他的東西。
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片刻離身，他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這一刻，什麼都不用去說，更不用去懂，他只要知道，自己的感情是停留在這裏的就夠了。
那個人帶着他所有的記憶，越走越遠。
他甚至都還不知道，那些故事發展到現在，都演變成了什麼樣子。
一旦發生了什麼，他要能夠及時的面對。
就算是這個人是季昀，他也沒有什麼事情是想不清楚的。
“你能不能不要想他了，人都已經走了。”
南簫不是傻子，他能夠聽得到，就算是什麼都不說，可這一切，在還沒有做的時候，就彷彿完全清楚了，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兩個人終究還是產生了特別多的分歧。
至少在南簫的心裏面，不會有任何人可能都在他的心裏面留下那麼多的事情。
不管多少事情，只要他決定了的事情，到現在，他什麼都不懂。
再怎麼樣，都已經決定了以後，沈寧的想法就是他的決定。
“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每一次看到他，都像是回到了從前，如果他不性沈的話，是不是一切就都會不同了。”
哪怕是到現在，沈寧的心中，都還是會有一份期許，他不清楚，更不知道，最好的方式究竟是什麼。
只不過因爲在記憶的最深處，沒有任何的選擇，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
總有許多的人，在還沒有去面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以後的路，註定不會很好走。
所以他必須要清楚在做這些事情之前，還能有什麼問題。
總要有許多的選擇，纔可以知道，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不論他的抉擇是什麼，至少要在這個時候，纔可以明白，曾經所堅持的，從來都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