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什麼都不知道,但至少你應該要去學習,從哪裏跌倒的,就從哪裏爬起。永遠都不要害怕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未知的,你就算是什麼都不清楚,也沒有什麼關係。
反正很多的事情到最後的時候,肯定還是要結束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了。
該有怎麼樣的想法,那都還是應該要清楚的,彷彿是放下了什麼,纔可以知道,原來走到了最後,等待着自己的,也就是如此。
便是再也沒有什麼往事可需要去商談了,他是怎麼樣想的,就怎麼去做好了。
什麼都不在意的時候,就根本不會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
所謂的對錯,也不過是如此,等到了,就是他的本事,等不到,那自然是還有別的問題存在。
他沒想過,更是不敢去想。
就生怕自己想錯了的時候,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總有許多的人,在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未來的時候,自己需要去面對多少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對於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憧憬,但是最後,會被失望所替代。
也許,這就是人生吧,在你還沒有決定好要怎麼做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給捲了進去。
就是可能在你還沒有開始想的時候,就已經完全不清楚了,接下來的時間裏面,你能夠做到的事情有多少。
也許最初的時候,你什麼都不清楚,但是到後來的時候,你所有的決定,都還是要說的明明白白。
在那個時候,你彷彿是看不到未來的光景。
沈寧現在的狀態,和他剛回來的時候,要很好。
至於季父那邊,季昀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比起最初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到後來的時候,忽然之間就產生了這麼多的風景,那對於他來說,並非是沒有想過,而是想到了以後,忽然之間就不確定自己到底要怎麼做了。
季父回來,尤其是在這個時間,季昀有在思考,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要說他知道了的話,也應該是直接和自己說清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麼話都不說。
季昀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猜測他要做什麼事情,畢竟他每天的生活也還是挺忙的。
早在季父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季昀就在想的是,他應該要找什麼樣的說辭,來解釋這一切。
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他想的少了。
他和所有人都是相同的額,哪怕是片刻之間,都不會去糾結了。
而愛上了一個人的時候,他曾經問過,自己的真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嘗試過了很多次,都沒有捨得放棄。
過往,和真相面前,似乎從來都不需要去計較的那麼清楚。
沒有人去和他講道理,更沒有人去管,他到底要怎麼做。
可能是從一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情很明顯,但事實上,並非是如此,因爲從一開始的時候,很多的結果,就會和他所想的是完全不同的。
再怎麼樣,他既然這麼想了,就自然是有他的看法。
但卻是可以知道,這麼多年,他的手段,一直都不是別人所能夠了解的那樣。
再多的事情,在他的面前,可能就算是有做再多的事情,做起來的時候,都不會有很多的不同。
那樣的結果,他知道,也很清楚,所以纔不想讓沈寧去面對。
畢竟再怎麼樣,從開始的時候,他就是想要保護這個人的,說過了那麼多的話,卻從來都沒有爲他自己思考什麼。
但凡是這樣的話,就應該要去想着,剩下的時間裏面,他就算是做了,又能夠改變什麼呢。
季父的迴歸,讓季昀第一次認識不清楚,自己準備這麼這麼長時間的事情,到最後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
也許時間,真的會告訴他,什麼纔是對的,但是這都不重要了。
畢竟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後續的事情了。
沈寧還不知道季父已經回來了的消息,要說他曾經在季家生活了那麼多年,很多的事情他都還是知道的,只可惜,這樣的理由,別人怎麼說都不重要。
而是當初,季父有交代過沈寧很多的話,他不是忘記了,而是故意選擇了沒有去面對。
後來剩下的時候,他才覺得,這不是一個開始,而是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已經思考了,這樣的是非,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很重要的。
但是對於自己,他不過就是想要和季昀在一起這些簡單,爲什麼就會變得那麼困難呢。
很多的人都在阻止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無關愛情,就是覺得,可能會有很多的輿論在等着他們。
但這絕對不是他所想要去面對的事情,從最初的時候他就知道,很多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也知道註定會有人跳出來,指責他們兩個人。
但是這都是可以面對的,只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都還好,而那個時候,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回到最初的位置,不是想過了纔會有不同的結果,而是因爲真正去想過了才能夠明白,那個時候的自己,心裏面到底是有着什麼樣的爭執。
再說到曾經的時候,才發現,很多的事情,他並不能夠就這麼釋懷了。
說起來,他們都是故人。
應該會有很多的話題是可以聊的,可是到了後來的時候才明白過來,還沒有結束。
因爲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才發現,很多的事情都已經變了,他們都回不到過去的那個時候了,曾經以爲這樣的方式,就算是交給了他,同樣還是隻能夠如此。
便是過去的種種時光,就算是記憶深刻又能夠如何呢,一樣無法改變眼下的情況。
季昀坐在辦公室裏面,看着季父的行程,忽然覺得有
些無奈。
他從來都不會和自己書,他做了什麼,只是等到了回頭的時候才發現,沒有那麼容易就算了。
最初的時候,他以爲自己這麼做了,是什麼都沒有剩下的。
也可以去保護那個人,因爲他覺得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沒道理會一直等到現在都還是沒有結束。
但是如今,他不敢去想,因爲不知道說出來了以後,剩下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