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竟然看不出來。”天蓬:“”“那大聖你去哪兒了”看着天蓬被齊天懟的喫癟的樣子敖遊很不講道義的笑了,而後看着齊天問道。“去處理了一下那些被囚禁的魂魄。”齊天淡淡的解釋道:“畢竟不能讓他們一直在那葫蘆裏呆着。”“哦~”敖遊的語調拖得特別長,而後意味深長的看向風玄:“我說呢~”風玄遇上敖遊的目光,被他陰陽怪氣的樣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原本因爲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而有些沉重壓抑的心情此刻也微微輕鬆了起來。齊天有些莫名的看着眼前的這一齣兒,微微的詫異。乾咳了一聲問道:“她們怎麼樣了”“你自己不會看啊。”天蓬酸溜溜的開口說道:“受不了一個個成雙成對兒的,虐狗呢呵,告訴你們沒用,俺老豬不是狗”有些沒弄明白天蓬這忽然的彆扭勁兒,齊天微微愣了一下,而後才發現原來是因爲自己從剛回來就一直站在風玄的旁邊,而且還在一直的盯着風玄。齊天有些想笑,或許也還是因爲今日的事情吧,雖然那兩個妖精生死相隔了,但是心中還有彼此,就都還活在對方的心裏,這般的思念,這般的相守,也算是永恆吧。“本尊似乎覺得,那女妖對你有些不同啊。”齊天淺笑了一下,而後看着天蓬打趣道。“怎麼不同了”風玄很配合的問道。“你沒發現啊,那女妖一直都看着天蓬,不僅如此,還想將天蓬留在自己身邊呢。”齊天不知是跟誰學壞了,說這話的時候,連語氣都變得有些讓人不對,是讓豬無語。“那她們怎麼辦啊。”風玄適時的救場,雖說是救場,可眸中還是有些擔憂。那個女子,應該會痛不欲生吧,這種失去摯愛之人的滋味除了箇中之人,其他任何人,恐怕都無法體會。齊天聞言,轉過身子看向了面前的二人,天蓬也順着那目光看了過去。“哎呀我說姑娘,別哭了,吭。”天蓬在此刻充分發揮了他婦女友人的良好品德,帶着他自認爲十分友善並且安慰人的笑容走上前去,看着那叫沁兒的女子說道。“啊”那女子聽到天蓬的聲音之後,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衝着天蓬怒喊起來。“沁兒姐姐”被幫助的女妖立刻站起來擋在了天蓬面前:“你不能傷害他。”那叫沁兒的忽然呲了呲牙,意料之外的暈了過去。“我說,你看了老半天,怎麼樣啊。”天蓬看着坐在牀邊的齊天,有些拆臺的開口問道。“她早就不應該繼續在人間呆着了,可是卻強行違背天意,一直在這邊不走,終究是要遭到反噬的。”齊天淡淡的開口解釋道:“她的魂魄,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應該去地府報名了,可是卻被外力強行留了下來,現在魂魄不穩,在這百年的時光裏,雖然尋常之人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她的魂魄,卻是確確實實的在消散。”“那現在”風玄看着牀上那身影都快要透明的女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就只能等死嗎”“只能如此。”齊天從牀邊站了起來,淡淡的開口道:“她已經偷了百年的時光,還想如何”“可是有一樣東西,明明可以聚魂的”風玄聲音有些微低,他皺了皺眉看向了齊天。“你以爲,任何人都能用佛蓮聚魂燈的”齊天有些好笑的看着風玄,想來他是以爲自己不想幫他們不過想的也確實挺正確的,但是卻不是因爲他不想將佛蓮聚魂燈借給這女子用:“佛蓮聚魂燈是佛界之物,你以爲,像她這樣的一個尋常的妖精,入了那聚魂燈,還能完整”“早就被灼化了。”見風玄沉默,齊天補充了一句,風玄聞言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想來,還是要辜負大哥的一片心意了。”原本被齊天綁住的女妖此刻毫髮無損的站在牀邊,看着牀上的沁兒嘆了口氣:“當年,沁兒姐姐還是個靈識未開的小蜈蚣,一日被上山採藥的大夫所遇,便將她捉了去,想要用來製藥。沁兒姐姐和白大哥從小青梅竹馬,只是白大哥天賦極高,所以比沁兒姐姐靈識開的早了很久。”紅衣女妖有些難過的開口說着,隨後彷彿是不經意之間偷偷看了天蓬一眼,見天蓬在看自己,便迅速低下頭去,一抹紅暈不經意間悄然爬上她的臉。天蓬:“”他長得嚇人嗎敖遊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撇了撇嘴,但仍舊繼續聽着。“發現沁兒姐姐不見了之後,白大哥便下山去找她,而我們就是那個時候被白大哥救了的。”紅衣女妖又繼續說道:“當時我們姐妹七個也是靈識剛開,被一隻大蟒逼得沒有退路,也不知是爲何,你說它一條蛇幹什麼要欺負我們幾個啊”說到這裏,女妖像是想到了當初的場景,氣的有些微微的發顫。“沁兒姐姐被抓走了之後,那山下的大夫對沁兒姐姐做了什麼我並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當白大哥帶着沁兒姐姐回來的時候,沁兒姐姐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女妖有些難受的看了牀上的女子一眼,見其仍舊沒有轉醒的意思,又頓頓的看着齊天幾人說道:“後來,白大哥不知從哪裏知道,用生人的魂魄,可以挽救沁兒姐姐瀕臨消散的魂魄,便開始了這段沒有歸途的路。”“他知道他罪無可赦,也知道他這麼做對那些生人很不公平,可是可是他說他沒有別的辦法,他不能看着沁兒姐姐離開他。”“那那些生人的親人,就能夠看着那些人這麼離開自己嗎”齊天適時的反問了一句。女妖聞言,低下了頭,她也不知該說什麼,他知道白大哥做的是錯的,可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不想讓白大哥傷心,也不想讓白大哥犯錯。“也罷,本尊念在你們姐妹七人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生人的事情,也不罰你們,而她,便由着她去吧。”齊天將手背在身後,看着那女妖說道:“至於囚禁天蓬的事情,他不計較,便就算過去了。”齊天說完,衆人便一同看向天蓬。“沒事沒事。”被衆人的目光這麼一看,天蓬連連擺手。“只不過我有些好奇,爲什麼那些花朵裏面,有那麼多的生靈啊。”天蓬頓了頓,想到了他之前就是被囚禁在那些個花朵之中,便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那裏面的,都是我在周圍所看到的受傷的小動物,便將他們帶回來療傷的,傷好了之後,便教給了他們以花爲房的方法,所以他們就留在這裏了。”女妖淡淡的說道。“這樣啊,那那個一直攔着我的男的呢”天蓬又繼續開口問道。“你說小藥”女妖聞言驀地一頓,而後直直的看着天蓬:“他人呢現在”“我不知道啊。”天蓬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我要走的時候他一直都不讓我走,後來我就用了術法閃身消失了,至於他我再沒有見過啊。”“小藥是當初的那個將沁兒姐姐捉走的大夫的小孫子。”女妖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也是碰到他上山採藥,恰好遇見了白大哥,白大哥見到他之後,猛然便想到了他的爺爺,怒從中來,便將他擄了回來,我眼見着孩子還小,便偷偷的將他藏了起來,這一藏便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