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檔發佈會非常成功,因爲傅雲和王一川的人氣也迅速提升,反而是姚曼就像是被網友們集體遺忘了一樣。

    慶功酒會傅雲沒有參加而是趕往廣城準備拍攝廣告,在去機場的路上歐麗就一直抱着手機一直傻笑。

    “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傅雲問。

    “啊”歐麗回過神,眯起眼睛嘿嘿笑着把手機遞給傅雲看,“今天我男神已經去廣告視鏡了,這是小陸在現場拍的照片,是不是特別好看”

    有了上一次頭疼的經歷,傅雲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就點頭稱讚,歐麗現在已經徹底化身迷妹,把手機屏幕貼在臉上,恨不得把人吞進肚子裏了。

    姜敏敲了一記歐麗的腦袋提醒道:“明天拍攝的時候注意點,別跟個花癡似的。”

    “哎喲,疼”

    “你還知道疼”姜敏沒好氣的給了歐麗一記眼刀,以前怎麼沒發覺歐麗也是迷妹體質。

    “敏姐,要不明天咱們別帶她了,我怕丟人。”傅雲也故意笑着打趣歐麗。

    “不行不行,我這幾天可都在盼着見我男神一面呢。”

    “男神,男神,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嗎”傅雲又調笑道。

    “當然知道。”歐麗得意的揚起下巴,“我還知道他剛剛簽約文鼎,說不定以後你們還有機會合作呢。”

    聽到歐麗這樣說姜敏也有點意外,這幾天太忙都沒有注意公司那邊的事情,於是姜敏打開經紀人的事務羣,想問一下這個新簽約的藝人的情況,結果就看到了一條勁爆消息。

    文鼎新簽約藝人墨白,霍格擔任其專屬經紀人,同時霍格兼任文鼎經紀人事業部副經理。

    接替姜堰位置的人居然是霍格,霍格籤的那個專屬藝人是這個墨白

    也就是說霍格也是爲了這個叫墨白的甘願沉寂了兩年麼

    姜敏給高建澤發了一條信息,很快高建澤就回復了姜敏,看完信息姜敏對這個墨白也非常好奇起來。

    “歐麗,你男神叫什麼名字”姜敏忍不住想要再確認一下。

    “墨白呀。”歐麗又拿出手機指着一個圍脖認證身份爲文鼎簽約演員id墨白的人的簽名,“敏姐,你看他的簽名,水墨丹青,月下留白,是不是很詩情畫意”

    墨白,水墨丹青,月下留白這幾個字就像一記炮彈在傅雲的腦子裏炸開了一樣,傅雲直接抱着頭痛呼出聲,然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姜敏和歐麗都嚇了一跳,發現傅雲臉色慘白,冒着冷汗,急忙掉頭去往醫院。

    傅雲還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可是又無法完全控制,漸漸的,對自己意識的掌控越來越弱,感覺好累好想睡一會兒。

    “嗯嗯嗚嗚”嘴被膠布封住手腳也被綁住,眼前一片漆黑,只在黑暗的盡頭有一絲微弱的光線,這是什麼地方

    傅雲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那一絲昏黃而微弱的光不僅不能給她溫暖,更是即將張開的嘴要吞噬她的怪獸,她害怕極了,本能的不不敢靠近。

    她下意識的嘗試轉動手腕想要掙脫繩索可好像她越是掙扎用力繩子就勒得越緊,粗糲的繩子在她的皮膚上摩擦,刺痛的感覺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已經破皮了,她不在乎,似乎只有越是疼痛才能讓她惶恐不安的心得一點點平靜。

    漸漸的她確定自己根本無法掙脫繩索時,恐懼再度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臟好像隨時都會停止跳動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她下意識的蜷緊身體,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閉上眼睛,不斷在心中默唸,告訴自己這或許就是一個夢。

    “砰”

    她儼然受驚的兔子睜開眼睛身體不自覺的又猛的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的眼睛無法適應,只能眯成一條縫,就有一個人影朝她走來,她慢慢適應光線想要看清朝她走來的是什麼人時,她的後頸一痛就暈了過去。

    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身體,她的意識開始恢復,一口水從她的鼻腔涌入,喉頭一陣痙攣她本能的張嘴,她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呼吸了。

    她的手腳依舊是被繩索困住的,她驚恐的睜大着眼睛扭動身體,可結果只是更加快速的下沉,因爲腦部持續缺氧,她睜大眼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意識又一次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她感覺即將完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她的腰部傳來,並帶着她的身體緩緩向上移動,由於腦部缺氧她最終還是陷入了昏迷。

    “咳咳咳,咳咳咳”傅雲猛烈的咳嗽起來,嗓子乾澀還有點阻塞。

    看到傅雲終於有了呼吸,一個全身溼透了的少年一屁股的就癱倒在了傅雲身邊。

    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之後傅雲才重新感覺到了新鮮空氣的美好。

    她動了動眼皮,悠悠張開眼睛,聽到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她僵硬的轉過臉,白色的月光照亮了少年的臉龐幾縷溼漉漉的髮絲還貼在他的額頭和麪頰,她的眼睛發澀,想要揉揉眼睛,看清少年的模樣,她動了動手,疼

    雖然看不清楚少年的模樣,可是朦朧的月光下,黑白光影中少年的眼睛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樣明亮而美好。

    “你、是、誰”喉嚨好像還沒有完全打開,只能一字一頓,含糊斷續的發出聲音,她儘量讓自己的發音清晰。

    這時一聲聲警笛聲由遠及近,少年站起身,摸了摸她的額頭,可能是想確定她有沒有發燒,他把自己脫在一旁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警察來了,我就走了。”

    “名字。”她焦急的再一次詢問。

    “墨白,水墨丹青月下留白,記住了嗎”

    她點頭,皓潔的月光,朦朧中看到了少年對她笑了笑,好溫暖,她想要擡手拉住少年,可是少年已經像陣風一樣飄然而去了。

    傅雲猛然驚醒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復過快的心跳,舔了舔乾澀的嘴脣,才發覺已經汗溼了衣背。

    剛纔是夢還是“傅雲”的記憶

    這時傅雲才發現自己居然在醫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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