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對於傅雲私自改變流程的行爲雖然不滿,但是節目現場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洛蘅和王一川也說傅雲太沖動了,這種正面槓的事情還是能免則免。

    傅雲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從見到傅岑軒的第一眼就從心底裏生出一股厭惡。

    三人正在後臺說話,傅岑軒大步走了過來,衆人還來不及阻止,傅雲的胳膊被他用力一拽,險些一個踉蹌。

    “傅雲,你剛纔什麼意思故意坑我是吧”傅岑軒一臉猙獰的瞪着傅雲。

    傅雲想要掙開傅岑軒的手,卻發現掙脫不開,厭惡的蹙眉。

    “啊”

    傅岑軒突然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抓着傅雲的手,這時大家才發現是一直很沒有存在感的歐傑用兩個手指在傅岑軒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正好掐在傅岑軒的手臂麻筋上。

    王一川急忙站上前把傅雲往自己身後推,順手又推了傅岑軒一把,兇狠的瞪着傅岑軒怒道:“傅岑軒,你別太囂張了。”

    被王一川推開的傅岑軒退後一步,咬着牙一臉陰鷙的想要衝上去和王一川動手,歐傑用手一推,就把他推了回去,這下幾人身邊的助理、保鏢都立刻圍了上來,每個人都神情嚴肅,大戰一觸即發的感覺。

    此時洛蘅看到了電視臺的幾個工作人員還有傅岑軒的經紀人司嘉正朝着這邊走過來。

    於是上前把王一川拉到旁邊,傅雲也給了歐傑一個眼神,歐傑也退開兩步。

    隨即洛蘅就露出了玩世不恭的壞笑,站到了傅岑軒的面前,剛好經走近的工作人員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下意識的覺得是洛蘅和傅岑軒起了衝突。

    洛蘅雖然年輕,但是在圈中的地位那是甩了傅岑軒不知幾條街的,就算是論人氣也是不遑多讓,傅岑軒的爲人工作人員也都心裏清楚,心裏自然就偏向了洛蘅。

    司嘉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傅岑軒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嗎

    “做不了朋友,也不一定要做敵人。”洛蘅這話是對着司嘉說的。

    大家都聽懂了洛蘅話裏都意思,對洛蘅表現出來的大度更是欣賞。

    洛蘅已經把態度放這兒了,就領着傅雲和王一川向工作人員鞠躬致謝後就離開了後臺。

    三人錄製完節目都餓了,於是就相約一起找個地方喫飯。

    因爲不想目標太明顯,三人都只帶了一個助理,原本傅雲是隻帶歐麗的,但是洛蘅和王一川在知道歐傑的身手之後都建議傅雲還是把兩人都帶上吧。

    歐傑的存在感很低,傅雲都常常會把他忽略,歐麗就像個麻雀整天就吱吱喳喳,這兩兄妹還真是兩個極端。

    悅湖鮮

    是蘇城有名的一家做河鮮的老字號酒樓,洛蘅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提前一個星期就預定了包間,包間有兩桌,助理一桌,三人一桌,中間有一個活動隔斷。

    但是歐麗肩負着監督傅雲飲食的重任,也坐到了三人的那一桌。

    食物還沒來,幾人就聊了起來。

    王一川想到剛纔傅岑軒的樣子真是非常討厭,就問說:“你們說那個傅岑軒是不是太囂張了是不是有什麼背景”

    “我昨天打電話給敏姐讓她去了解一下傅岑軒的情況,就只知道他是鑫光力捧的新人,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別的。”

    “能把司嘉給他做經紀人鑫光確實是夠看的起他的。”洛蘅嗤笑。

    歐麗突然說了一句:“我昨天也查了一下傅岑軒,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大家都用好奇的看着歐麗。

    “他改過名,他之前的名字叫傅承遠,正好和風韻集團原董事長的一個私生子子同名,而且同歲,也都有在h國生活的經歷,是不是很巧”

    “你怎麼查到的”傅雲好奇,而且她感覺歐麗好像總消息總是很靈通的樣子。

    “啊”歐麗沒想到傅雲會問這個問題,一時就慌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麼說。

    見狀,傅雲不得不使出了撓癢癢絕技逼迫歐麗就範,果然堅持不到三秒歐麗就說了可憐兮兮的告饒了。

    “說吧,你是怎麼查到這些到”傅雲好整以暇的注視着歐麗。

    “我我昨天不小心黑金了鑫光的藝人資料庫,查到一張舊護照信息,上面寫到名字是傅承遠,但是照片看起來和傅岑軒有六七分相像,我又查了傅岑軒的資料,和護照上的資料一樣,所以我猜他是在h國做了臉之後改了名字。”

    “那風韻集團又是怎麼回事”洛蘅問。

    “我因爲好奇他爲什麼要改名,就把傅承遠這個名字和個人信息輸入到了一個大數據分析程序,結果就是我剛纔說的那樣。”

    歐麗說的話裏包含了太多信息,大家需要消化一下。

    “你是黑客”傅雲張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歐麗。

    “不是,我應該算是灰帽子,我昨天黑進鑫光的系統絕對沒有破壞任何資料,除了傅岑軒的資料,其他人的資料我都沒有看哦。”歐麗努力解釋自己昨天的行爲。

    “你說傅岑軒是傅銘伯的私生子”洛蘅覺得不可思議。

    “我只根據數據比對結果分析,有這個可能。”

    “傅銘伯是誰”

    王一川問,傅雲和同樣好奇,爲什麼說到風韻集團和傅銘伯洛蘅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洛蘅無奈給衆人科普起來,風韻集團曾經是西蜀最大的涉黑勢力,傅銘伯十年前被捕判了無期,風韻集團不復存在了,傅銘伯有三個兒子,兩個兒子都死在了警察手上,只有一個最小兒子因爲是和一個h國女人生的,就一直養在h國,也因爲年紀小,所以沒有捲入傅銘伯的案件裏。

    “就算傅岑軒是整容後的傅承遠又怎麼樣傅銘伯還在監獄裏蹲着,他如果被人知道有個涉黑頭子的父親不是更不利,他不是應該夾着尾巴做人,怎麼敢這麼囂張。”王一川不明白。

    傅雲大膽猜測,按照傅銘伯被捕時間算,那時的傅岑軒已經十三歲了,不能算是無知少年了。

    “如果歐麗分析是對的,從小被傅銘伯寵愛的傅岑軒有沒有可能繼承了傅銘伯的一部分黑色勢力而且是h國的黑色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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